首脑会这次被打脸了。
在研发部总部长提交让城畔生公开露面的申请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个下马威,哼,想来那小子也不敢在全世界面前做出什么乱来的事情!
最后还是他们想当然了。
城畔生确实不会在全联盟的注视中公开和他们宣战,但是打脸这种小操作完全难不倒他,想让他在全人类面前丢脸?好啊,要丢就一起丢?
事先不通知他要开发布会就算了,还想让他尴尬,老子就不合作了!
于是任司成烈怎么在门外叫喊,城畔生兀自睡得香甜,有结智在门前当着,没有人敢硬闯。
“给我调他休息室里的监控!”
下属立刻反应过来,但是当调出消息后,他又不敢给暴跳如雷的上司看了。
“怎么了?找不到吗?”见他犹犹豫豫的,司成烈直接将光脑抢了过来,登时气得差点一口气背了过去,“这个小兔崽子!”
他们满世界找人,结果这家伙连睡衣都换好,蒙头大睡,而且,他声音这么大却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明显就是不打算理人。
这时一道通讯传了进来。
“上校,我们已经要控制不住那些记者了,要怎么办?”
这可是以军部的名义召开的发布会啊,还是首脑会支持的,全世界联合直播,这种大场合一点小小的纰漏都是大麻烦,更别说现在主角根本就不打算露面。众人一致变成了微妙且牙疼的表情,所以,城畔生这就是放了全联盟的鸽子……
司成烈盯着面前的小孩儿和他身后厚重的金属门,太阳穴青筋暴起。
“给我联系雷克多部长,请他给予我开门的权限。”
不一会儿,那个下属就回来了,对上上司快要喷火的双眼,硬着头皮说道:“研发部部长说……说由于城畔生还未成年,没有归入研发部管理权限下,他、他无法出手……”
听完后,司成烈只有一个想法:那个男人绝对是在不满!
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司成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缓和了一些,竟然对着空气说起了话:
“您也听到了,我小小一个上校,管不了这样的大事儿,我们走!”说完带着几个属下就往外走去。
几个小兵不明所以的时候,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竟然出现了数个黑色的身影,Ind-zap,众人恍然大悟,实际上,城畔生还是属于这个组织的管辖中。
看着这些家伙出现后,司成烈就完全当起了甩手掌柜,本来嘛,这件事就是首脑会吃多了没事干的,关他屁事!
另一边,研发部部长办公室里,一名脸色苍白的青年坐在办公桌前,通过光屏将广场上躁动的场面全看在眼里,笑了。
“部长,我们真的不管吗?”娇小的,留着娃娃头的女人低声问道。
雷克多回过头来,轻轻地咳了两声,“艾米,不是我不想管,而是管不了。”作为机械师,最不能缺的就是一颗冷静且清醒的大脑,尤其是他还处于领导地位,这个城畔生作为一个机械师早已超出了研发部能干涉的范围。
如此无法无天,偏偏还极具攻击力,在这以后该如何……咳嗽伴着叹息远远传开。
城畔生的休息室外,葳夕带着几个男女和结智面面相觑。
“小东西,把路让出来。”
小孩儿傲娇的抬起了下巴,“哼,主人没睡好脾气可差了,而且他说过谁也不准放进去。”
葳夕绝不是司成烈能比拟的,镇定的笑了一下,“也就是说要是谁想进去你都要攻击?”
结智立刻戒备起来,“当然!”他可不怕这些人。
“将人带过来。”
青年冷静的声音传开,旁边立刻出现一个人影,宛如影子一样,代号零五,她控着一个少女。
“青青……”才喊出来,结智就立刻捂住了嘴,糟了!
“哦?看来你和代号二十一非常熟呢。”葳夕语气带着一点奇怪的意味,双眼高深的看向脸色难看的空青,“代号二十一,我命令你去开门。”
得到示意后,高瘦的女人松开了手,顺便将空青往前推了一下。
少女似乎很虚弱,竟然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栽下去。
“青青!你怎么了?”
这时,门轰的打开,突然出现的少年接住了少女。
葳夕静静地打量着城畔生,穿戴整齐,眼下的淤青使他看起来非常的阴郁。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比我想象的要镇静。”他瞟了眼代号零五,“看来你的报告有夸大事实的成分呢。”
女人猛地单膝跪下,“属下不敢隐瞒。”
突然,一发电磁炮朝他们射来,顿时让一干Ind-zap成员拔出了长剑,只等葳夕一个命令就要行动。
“对于许久不见的朋友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演够了?”
葳夕顿时收回了笑意,冰冷地盯着他,“那你闹够了吗?”随后顿了顿,“如果你不能在十分钟内解决掉外面的骚动,我可以立刻下令让你怀里的女人自杀。”
死一般的寂静,包括代号零五在内的人都难受的皱起了眉头,那两人因为对峙所流露出来的气势太强了。
良久,城畔生冷哼了一声,将空青抱进了休息室。
与此同时,充满了嘈杂和拥挤的广场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硕大的光屏。
“我是城畔生。”
短短几个字出来的时候,全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一般,几乎是在一瞬间,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那道光屏。
不多时,丈长的光屏上出现了一道人影,但下一秒众人又抓狂了,你特么倒是把脸露出来呀!
“还请原谅我不能露面,因为还未成年要是公开长相的话会很麻烦的,为了以后能低调的做研究,还请原谅。”
他连续说了两次请原谅,虽不至于抚平众人的怨气,但至少理由站得住脚,不会让人觉得傲慢。
“而且因为在荒城染上了传染病,不适合出席公开场合,但是大家就这样提问,我也能作出回答。”
一听到‘传染病’的时候,普遍有两种反应:记者和不熟悉的人想的是原来如此,真为他人着想;而熟悉的人则是——绝对是在撒谎!
索性说要处理,城畔生也没有敷衍,全都中规中矩的回答了,勉强满足了外界的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