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看着面上淌血的儿子,城浩霖背负着手毫不留情地说道。
城畔生衣衫褴褛,浑身伤口无数,瘫软的躺在地上。听到父亲的话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视线凝聚起来,然后用颤抖的双臂强撑着想要站起来,结果却双腿一软,又向前扑倒在地。
“你在测验场上摔倒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有现在沉重吗?”看着趴倒在面前的少年,城浩霖面露冷冽,“没错,以你的实力测验场根本不是阻碍,但你不合格是事实,那无数次不被你放在眼里的失败是事实。败了就是败了,即使你不放在心上,失败依旧不能挽回!”
说到这里,城浩霖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冷冷一笑:
“近来一段时间我就要作为一个父亲、一个家主,好好过问一下你的答卷。”
对于他的怒气,城畔生只是面朝地板,浑身动弹不得,不停地喘着粗气。被暴揍了十多分钟的他早就已经濒临极限了,不仅是身体上的,他的脑袋也因为精神力耗尽疼得快要炸裂了!
但他无视自己的极限,将头抬了起来,直视着父亲的冷眼。少年的眼中仿佛有一束精光,凝实而坚定;又似乎有一团烈火,炽热而蓬勃。
“没错,我是忽视了那些失败,而且我不能保证不再失败。但,我发誓,在未来的道路上我做每一件事都会尽我最大的力量,以我城家人的名义!”
他说完便失去了意识,脑袋也一下子失去力量砸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城母立刻奔了过来,“畔生!”
这声呼唤叫回了城亘寰父子的思绪,鬓角略有银丝的老爷子笑眯眯的看了眼儿子一眼,悠哉哉地出门去找老伙计喝茶去了,看着心情不错。
那边城母还在心疼的呼喊,城浩霖站了半晌,叹了口气,走过去将浑身是血的少年抱了起来。看着昏迷的儿子,略显单薄却并不瘦弱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许久不曾有过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事实上,谁说军人的温柔只为红颜?
看着被治疗仪发出的蓝光包裹着的少年,浑身的伤口尤为触目惊心,但晴惟云却并未责怪丈夫。连理二十年,她比谁都清楚枕边人肩上的重任,只是心疼儿子是每个母亲难免的心怀。
他叫城畔生,有一个既普通有特殊的家庭。他家有四口人,很简单的一家子。他家位于赤城中心区的军区廷里,老爸是个中将,爷爷是个荣退的上将,这样的背景很强大。
他十六岁前的生命历程虽说有些小意外,但算得上一帆风顺。
2816年,城畔生十六岁,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给城家一脉相承的烈血添了败笔,因此受到了严厉的惩罚,来自家主兼父亲给予的责问。
2816年,城畔生十六岁,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他受了出生以来最严重的伤,明白了失败的含义,对他未来的路有了第一次清楚地顿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