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黑市外围大致逛了一遍,看上的东西就是买买买,直到天色将晚,李陵才捏着乾坤法袋有些意犹未尽。
原来花钱也可以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难怪果贷网贷各种贷层出不穷……
幸好自己持家有方经营有道,还可以打击一些欺压百姓的土豪劣绅,从而收获一点微不足道的土特产贴补家用。
不然的话只能靠脸吃饭了。
看了看天际的火烧云,李陵估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天色就会完全暗下来,拉住兴致不减的小白开口道。
“咱们该找一个地方落脚了。”
小白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咱们外面也逛的差不多了,正好去里面落脚,有客栈的。”
“这鬼地方还有客栈?”
黑市每隔半年才举行一次,平时就算有人也是大小猫三两只,在这种地方开设客栈,不得亏到姥姥家去。
“是珍宝阁开设的,那客栈本身就是一件法宝,大小如意可随身携带,不过在那里住要花费不少。”
“你住过?”
“没,不是本王的地盘住不习惯。”
李陵大手一挥。
“走,咱们去开~房!”
两人溜溜达达的进了黑市的内区。
在这里,客流虽然不如外面,档次却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在这些摊位上随便拿出一件东西,其价值都能抵得上外面的一整个摊子了。
仙客来,看上去并不大,只有区区三层,占地不过一亩有余。
不过在进门的那一刻,却有着一种轻微眩晕感,空间仿佛被拉伸,一个大堂就比仙客的占地面积大了好多倍。
这是……空间增缩之术?
李陵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比较普及的乾坤法袋,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正四处的打量的时候,一名鹅黄衣裙的清秀女子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见到小白后顿时就呆愣了一下。
世上居然还有如此俊俏的男子!
就连皱眉也是这般的好看……
看着看着,黄裙女子竟有些痴了。
“咳。”
李陵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提醒她这里还有一个不同类型的大帅比呢。
女子马上回过神来,眼波盈盈,笑容愈发的灿烂:“二位道友可要住宿?”
问的是两人,目光却一直在小白那张完美无暇的脸蛋上打转。
沦为小透明的李陵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会是这样,虽然小白只比自己帅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见到了第一帅谁还有心思去关注第二帅?
“不知费用如何?”
听到问话,那女子的目光才落到李陵身上,微微一笑。
“这里有贵宾房与普通房两种,前者一晚收十枚黄钱,后者一晚收五枚黄钱,不知两位道友选哪一种?”
态度仍旧热切,无可挑剔,不过更多的却是职业化。
李陵有些嘬牙花子。
一枚黄钱就是百枚灰钱,他和小白在外圈逛了大半天,又买了不少东西,才花了不到十二枚黄钱,没想到在这里住宿的费用居然这么高。
黄裙女子再次笑着开口道。
“二位道友,这里的房间都有防护法阵,而且还有阴神真人坐镇,安全性与私密性自然不必多提。”
“此外,贵宾房还提供免费的灵果佳酿,三日后我珍宝阁会举办一场交流会,只有住在贵宾房的道友才能拿到凭证参加,现在贵宾房只剩四间了,机会难得,两位道友可要好好考虑。”
充会员赠套餐,这套路很熟悉啊……
“一间贵宾房,三晚。”
李陵有些心痛的取出三十枚黄钱交给黄裙女子,同时决定临走前再来上一波黑吃黑,把花出去的全捞回来。
“一……一间?”
黄裙女子愣住。
有两个男人,却只订一间房,这……
李陵伸手揽住小白的腰肢。
“我二人乃是吻颈之交,这四天要促膝长谈抵足而眠,有问题么?难道你们这里有规定不让两人同住一屋?”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黄裙女子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了,表情也有些纠结。
看向小白时眼中满是惋惜。
生的这般俊俏,就是很多女儿家也多有不如,奈何身世坎坷命途多舛,以至于误入歧途,竟然被人……被人……
当下就觉心中生出一口闷气,沉甸甸的压的她很是难受。
见此,李陵嘴角一勾。
这下舒坦了!
随后,黄裙女子不再多言,便带着两人到了订下的贵宾房。
犹豫了一路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就砰的一下关上了,只能幽幽的叹上一口气,有些怅然若失的转身离去。
房间里干净整洁,桌上的茶点果蔬都蕴含着颇为充沛的灵气,香炉燃着的香料也凝神静气之效。
总之,所用之物无不是精品。
“这钱花的不算冤。”
将贵宾房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李陵还是比较满意的,随后取出玉佩激发了结界,将整个房间笼罩。
“床太小了。”
小白站在床边蹙眉道。
确实,这床虽然能让两个人并排躺在上面,却也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她喜欢大床。
可以在上面打滚的那种!
李陵也一样,却有些不同。
他喜欢可以让两个人在上面以各种姿势打滚的那种大床。
“咱们不是也带了床么。”
他将大床取出,与房间里原有的床并排放在一起,二者高度差不多,往上铺了两床被褥之后,就如一张床那般。
很大!
小白甩掉鞋袜,眉开眼笑的扑上去翻腾两下,趴在床上翘着小腿。
“李陵,快来给本王按一按~”
见她男装模样用撒娇似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李陵就感觉头皮一麻。
“还是先换回原来的样子吧,再这样下去我怕被你掰弯了。”
之前的三天,他一直都是与男子装扮的小白同床共枕,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毕竟知道她是一个祝英台。
可是后来却发现,她这副装扮也怪好看的,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又说本王听不懂的怪话……”
小白皱了皱鼻子,扯掉头上的簪子和玉冠,黑瀑似的头发披散开,然后跪坐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扯掉了外衣。
中衣从嫩白纤削的肩头滑落,又被她大大咧咧的拽了回去。
“这下总行了吧,快点快点。”
对此李陵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面不改色的脱掉鞋袜坐到她身边,双手抚上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