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虹雁满不在乎的说:“没事的,我相信你这个大行长一定能摆的平的。”
“不行,我不能老是让行里的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这一次我不会再帮你争取业务了。”
“不行也得行,我给你脸了是吧?”刘虹雁叫了起来,“你买给沈韶琪房子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都可以给她买房子,为什么帮我争取业务就不行了啊?要不我把这件事情跟你们行里反映反映,让他们评评大小老婆是不是应该一碗水端平啊?”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夏彦非心里很清楚他和沈韶琪的事情是绝对见不了光的,因此他现在除了跟刘虹雁妥协,别无他法,“你要我帮你拿行里的业务可以,不过我不准你在骚扰韶琪了。如果你再打电话骚扰她的话……”
“呵呵,你冲我抖什么威风啊?我还就骚扰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呢?”刘虹雁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夏彦非的话,“我告诉你夏彦非,现在是你对不起我,我说她几句出口气怎么了?你老老实实受着,说不定我还能给她留点颜面。你如果非要跟我较个真,那大家就豁出去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夏彦非还真是有点拿刘虹雁没辙,他苦笑着说:“刘虹雁,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关系搞成这个样子吗?”
“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啊?好了,夏彦非,只要你能够帮我多拿些业务来做,让我心理能平衡些,我不会再去管你们的脏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彦非别无选择,只好苦笑着说:“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反正我不出点什么事,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别那么胆小好吗?你怕什么啊,现在手里有点权力的谁不是想尽办法往自己口袋里捞钱啊?我的一些朋友早就是亿万富翁了,我们这才赚了几个钱啊?跟他们相比,我们还算是穷人呢。再说了,我们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我们总要为他们做些准备吧?”
“好了,好了,你总是有你的道理。你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行行,我不耽误你跟沈韶琪的好事了,不过我警告你啊,不过你和沈韶琪在国内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想让我跟你离婚,那会让我和孩子都很没面子的,这是我的底线,你给我记住了。”
夏彦非心里直骂娘,心说你们这俩个女人可真是能折腾我啊?一个说如果我不离婚她心里有障碍,不能跟我做那种事情。一个说什么不离婚是底线,离婚了会让她和孩子没面子,你们到底想我怎么办啊?难道说这中间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吗?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刘虹雁应付过去,话说沈韶琪还身无寸缕的在卧室等着他呢:“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这样吧。”
夏彦非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就匆忙回到了卧室,此时沈韶琪已经穿上了一件睡衣,倚在床头。看到夏彦非回来,她问道:“你跟你妻子谈完了?她怎么跟你说的啊?”
“没办法,”夏彦非苦笑着说,“她又逼着我帮她拿行里的业务。”
“那你们俩离婚的事情你跟她说了吗?”
“韶琪,你别逼我了好吗?”夏彦非看着沈韶琪苦笑着说,“刘虹雁那边拿揭发我和你的事情比我给她那行里的业务,你这边又逼着我跟她离婚,这肯定会更加激怒她的。你们俩这个样子都快把我给逼疯了,你知道吗?”
沈韶琪想想也是,夏彦非现在这个情况确实是左右为难的,而且听那个刘虹雁说话的口气,刘虹雁家族似乎还是挺有权势的,刘虹雁完全有能力威胁到夏彦非的地位。
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如果夏彦非什么都没有了,那她再跟着夏彦非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真的每天听他吟诵海燕,吟诵王维的诗过日子吗?那她当然是不肯的。只是她刚刚把话说的很满,一时之间有点不好硬转这个弯。她便转过身去低着头不言语了。
夏彦非是个花花从老手,看沈韶琪这个样子就知道沈韶琪也在为难,就陪笑着说:“韶琪,你给我点时间好吗,让我想办法多帮刘虹雁多争取一些业务做,帮她多赚点钱。她现在的目标仅剩下钱了,等她把钱赚足了,也许她就能够同意跟我离婚了。”
沈韶琪低着头说道:“你又想来骗我。”
“我真的没骗你的,我现在也是很为难,难道说你真的想要我跟刘虹雁硬碰硬去离婚,搞得最后身败名裂你就高兴了?”
“不是,我也没想你走那一步的。”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我想,”沈韶琪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招数能够让夏彦非面面俱到,既离了婚,又能够不让刘虹雁去揭发夏彦非跟她之间的事情。最后只好苦笑着说:“好了,好了,就先按照你说的办吧。”
见沈韶琪总算是松了口,夏彦非赶紧去拉着沈韶琪的手,陪笑着说:“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的。”
“我现在除了相信你也没别的办法了,”沈韶琪苦笑着说,“希望到最后你能做得到答应我的事情。”
“一定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辜负了沈韶琪,那就让老天爷惩罚我,让我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沈韶琪伸手去堵住了夏彦非的嘴:“好了,好了,我想信你就是了,还发生么誓啊。”
夏彦非就吻了沈韶琪的手一下,然后顺势伸手褪掉了沈韶琪身上穿的睡衣,沈韶琪估计也知道夏彦非现在十分渴望跟她做那件事情,虽然身上穿了睡衣,但睡衣之下其实什么都没穿。夏彦非看到沈韶琪这个样子,不觉就气势昂然了起来,就俯身下去跟沈韶琪融合为一体了。
夏彦非已经有些天没接触女人了,又有些想要刻意讨好沈韶琪的意思,战事一开,便奋力向前,使尽浑身解数在沈韶琪体内折腾着。但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你越是想做好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越是难以如愿。
当夏彦非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他脑海里忽然响起了刘虹雁那句发狠的话,你非要跟我较真的话,大不了大家拼个你死我活算了。这一分神,他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针扎破了的气球一样,不可抑制的泄了气,顿时就软了下来。
沈韶琪察觉到了夏彦非的异常状况,就用了一些技巧想要帮夏彦非重振雄风,但是折腾了半天之后,夏彦非还是像一条软蛇一样软耷耷的,没办法重新站立起来。反而折腾得两人浑身黏糊糊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最终沈韶琪只好放弃,她安慰夏彦非说:“你今天可能是太累了,等休息一下就好了。”
夏彦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他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他心里清楚原因在什么地方,原因是在刘虹雁身上,刘虹雁的贪婪已经成了他的心理阴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如果他不能尽快的想办法摆脱刘虹雁的话,恐怕这辈子都难恢复男人的雄风了。
但是要想摆脱刘虹雁的话,两方面的问题必须要得到解决,一是刘虹雁本身的问题,要想办法让刘虹雁不再纠缠他和沈韶琪关系这件事情。第二件事情是如何让他和刘虹雁两边的家族接受他们离婚,否则的话,但是他的泰山大人对他有意见的话,他都承受不了,更遑论其他人了。
在这一刻,夏彦非就决定了必须要摆脱刘虹雁,只是他现在满心沮丧,脑子一片浆糊,还想不到能有什么办法既能摆脱刘虹雁,还能不伤到自己。
早上一上班,傅华就接到了曲炜的电话,曲炜上来就笑着说:“小邵跟我说,她告诉你了我要来海川市代理几天市委书记,你这家伙却只是回了她知道了三个字,就不再理这个茬了。怎么,这几年在北京发了大财,连我也不放在眼中了?”
傅华笑了起来:“市长,我怎么敢把您不放在眼中啊?我就是觉得您回海川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海川市基本都可以算是您的主场了,我又没什么地方可帮您的,也就不想打搅您了。”
“事情哪有你想的得那么轻松啊?”曲炜苦笑着说,“我这一次回海川市发现这边的政治生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好多我过去的同志都堕落成了腐败分子了。通常发生这种状况的的主因执政地方上的主官先腐化变质,才会导致手下的人跟着上行下效的。”
“您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应该是跟赵公复这个市委书记有着很大的关系,”傅华说,“赵公复早就跟那个刘玉和官商勾结了,这才纵容得刘玉和无法无天,居然敢拿人命当儿戏。”
“恐怕不仅仅是赵公复的问题吧,孙守义就没有责任吗?他推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来接他的班啊?这其中难道就一点猫腻都没有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