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为幌子,萧五要将白天带到炼丹房根本不是什么丹房是机密要地,拒绝白知君进入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而以进炼丹房玩游戏为由,要将一个傻子骗进炼丹房那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了。
白天最终被带到了炼丹房,一脸的傻相。
“大舅子,你躺到那架木板床上去。”萧五给白天指了指特意为白天搭建的“手术床。”
白天不乐意的道:“木板床有什么好玩的?我不去。”
萧五哄道:“你不去的话我们怎么玩游戏?我可告诉你,好玩又刺激的游戏你还没玩过呢。”
“有大树水果轮盘刺激好玩吗?”白天天真的问。
萧五竖起了一根指头,“不大树水果轮盘好玩一百倍。”
萧五的话音刚落,白天已经躺到了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去了。
一身白大褂的金盾十二走了进来,金盾十二的白大褂上还画了一个猩红的十字架。
萧五微微一愣,“金盾十二,你哪来的这衣服?”
金盾十二道:“为了配合剧情需要,我找娘子军的:.:制的,姑娘们的巫袋里白布还有很多,主人你要不要来一件?”
萧五:“…”
白天嚷道:“萧大哥,你怎么还不开始?对了,游戏规是什么?”
“大舅子别慌,我们这就开始,”萧五呵呵一笑。“这个游戏叫人体大揭秘,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脱衣服?”
“对,全脱光。”
“为什么?”
“不然,那还叫什么人体大揭秘呢?脱吧脱吧。”
不到五秒钟,白天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木板床上了。白天地皮肤竟和他姐姐白知君的皮肤一样白皙娇嫩,大有吹弹得破的感觉。穿上衣服的白天总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但此刻在一丝不挂之下,萧五这才发现他的肌肉群组也相当的发达,那线条充满了力感。
目光再落到白天的双腿之间。萧五的脸色却又满是不屑。
金盾十二走到白天地面前,使了一个催眠妖术,白天跟着就昏睡了过去。
金盾十二用捆仙绳将白天捆在了木板床上,然后用精铁小刀在他的大腿上割了一条口子。白天的伤口仍旧没有血液流出来。掰开伤口,却见白天一股淡蓝色的血液在伤口之中一冒一冒地,但就是不流出来。
“他的血怎么会是蓝色的?”
“不知道啊。”金盾十二将精铁小刀刺进了白天的蓝色血液之中,它想蘸取一点血液,但精铁小刀的刀尖一刺进血液之中,立时发出“嗤”的一声轻响,一股青烟跟着冒了起来,忙抽出精铁小刀一看。一接触之下刀尖竟被腐蚀掉了。
萧五惊道:“我日,难怪不怕毒!原来他本身就是剧毒的!”
金盾十二将还兀自冒着青烟的刀尖递到了眼前,用它那完全可媲美显微镜地眼睛分析查看了起来。良久才说道:“这不是人类的血液,但也不是妖精或妖兽的血液,而是一种混合液体,里面有太多地未知成分,以我的资料库竟无法查到任何相关资料!”
“什么?就连你都不能分析血液的成份?”萧五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一个曾经被用在他身上的词,怪物。
正在惊疑困惑之间,却见白天大腿上的伤口缓慢地合拢。不多时又恢复了原样。
“他的细胞组织…是…”萧五吞了一口口水,“是再生的吗?”
只有天人计划造就地许青青和唐兰才有这项神奇的异能,也只有继承了两女的异能的萧五才能让伤口再生,但眼前的白天却同样可以,而且速度比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人都快!无怪将白天的心脏刺一个窟窿,埋进深达五米的地下他都能爬起来,原来正是这再生的能力!
金盾十二又掰开了白天的眼皮,看了半响之后突然沉声说道:“主人,我怀疑他的眼睛的功能胜过普通人三十倍!”
“我日,这又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如果常人的视距是一千米的话,他的视距就能达到三万千米,除此之外还有可能具有透视、显微和记忆图像等强大的功能,就某些方面来说,我的双眼也无法媲美。”
“数码照相机?”萧五已经彻底不能言语了。
金盾十二突然又将精铁小刀插进了白天的心脏。
萧五苦笑道:“我试过,没用。”
“不是,”金盾十二道:“我只想多收集一点资料。”
心脏被刺破,蓝色的血液依然没有流出来,白天也没了呼吸,就跟在树林之中被萧五杀掉时一样。
但在金盾十二将小刀抽出来以后,没过多场时间,心脏之上的伤口和胸膛之上的伤口竟又缓慢的合拢,逐渐恢复了原样。白天的呼吸跟着也从无到有,从弱变强。
萧五将龙刀抽了出来,“妈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一刀砍了他脑袋,看他还能不能长一个出来!”
“主人别急,”金盾十二道:“照白天现在的综合能力来看,说不定他真能长一颗新脑袋出来。”
萧五的龙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却见金盾十二一刀砍向了白天的左手的大拇指,喀嚓一声,那大拇指掉在了木板床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被砍掉的大拇指一脱离白天的身体就飞快的融化成一团蓝色的液体,跟着又化作一片蓝色的烟雾消散在萧五和金盾十二的面
在同时开始生长,很快长出一根大拇
萧五呆呆的看着白天,杀不死地白天。他的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金盾十二也木然看着白天,它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整个炼丹房陷入了一片怪异的气氛中,没有任何声音,就连空气都仿佛是凝固了。
萧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于某个时刻,他拾起龙刀,迅猛的一刀砍向了白天的脖颈。
“主人…”金盾十二想阻止已经是来之不及,喀嚓一声,萧五手起刀落。白天的脑袋滚落到了它的脚下。
萧五啐了一口,“我就不信他能再长一颗脑袋出来!”
萧五的话音刚落,掉在地上的白天地脑袋顷刻间就化作一片蓝色的烟雾消失在空气中,而在他那失去脑袋的脖颈上竟突然冒出一颗同他脑袋一般大小的蓝色液体球。让人惊爆眼球地一幕出现了。蓝色液体球之上飞快的出现了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头发,不到一分钟,白天的脑袋又好端端的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萧五的龙刀再次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是妖精,不是妖兽,不是血族,更不是人,”金盾十二沉重的道:“看来,要杀死这个怪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必须得先弄清楚他是什么,有什么致命地弱点,才有可能杀死他。”
萧五从来没有这么丧气过。宿命中的头号敌人就在眼前,也随便他怎么杀,但他就是杀不死。
“我们掌握的资料实在有限,白知君只说过白天他得过一场怪病,发病地的时间正好是天现异相的时候。”萧五突然一拍额头,“对了,白知君说过当时好像有一道黑色的闪电。不知道这有没有关系?”
“黑色的闪电?”金盾十二沉吟道:“可能有关系,但还需查证,除了白知君,主人你还有没有可能向松云庄地其他人询问这件事?”
萧五突然想到了一个妖精,婬荡至极又風騒至极的蝴蝶精,她就是花蝶儿。
“怎么会把她忘了呢?”萧五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仿佛在那刚生长出来地胡子茬上面还粘着一些吃蜜桃时的桃汁——
“萧大哥,你肯定是没和我玩游戏。”白天一脸的肯定。
“不是,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你在玩游戏的时候自己睡着了。”萧五也一脸的肯定。
就这样两句相同的话,从炼丹房出来,一路上两个男人各说了八遍。
白知君笑问道:“你们在争吵什么啊?没个安静。”
“姐姐,”白天嚷道:“萧大哥骗我去炼丹房玩游戏,结果他没和我玩。”
白知君责道:“如果萧大哥不那么说,你会安心去炼丹房治病吗?”
萧五嘿嘿一笑,“就是、就是,还是知君了解我。”
白知君俏脸位红,“你也老是没个正经,跟个大孩子似的。”
白天气道:“不和你们玩了,我抓蝴蝶去了。”
“大舅子,”萧五叫道:“多抓点,也送我两只。”
“我肯定抓很多只,”白天回头道:“但我绝对不给你。”
白知君的头突然变得很晕,尤其是在拿眼偷瞧萧五的时候。
“知君。”萧五一屁股坐在了白知君的身旁,两颗屁股蛋子靠得很近。
浓厚的男性气味飘进鼻孔,白知君显得有些慌乱,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上次,”萧五直接问道:“你说在大舅子生病的时候天现异相,除了一道黑色的闪电以外,还有什么?”
白知君回忆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见了黑色的闪电,当时和我弟弟在一起玩耍的是花蝶儿,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花蝶儿?她从小就在松云庄吗?”
“是呀,她从小孤苦无依,父母被仇家杀死,我爹爹可怜她就收养了她,其实,我爹爹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的,疼她胜过疼我。”
“那花蝶儿就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吗?”
“说过,她说的和我说地一样。家里人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提说了两次就不许再提说了,但这事是为了医治天弟,我想花蝶儿是会告诉你更多的。“
萧五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但细想起来却又不似那么回事。
“对了,萧大哥,”白知君问道:“医治我弟弟的事遇到了什么难题了吗?”
萧五道:“没,就只是想了解一点关于大舅子的情况,想尽快把他治好而已。要知道,大舅子的病情是我遇见过的最复杂。最严重的病情,很棘手啊。”
白知君温柔的说道:“谢谢你了,萧大哥。为了天弟,你劳心又劳力,人都瘦了一圈了,等这件事了了,我…再好生谢谢你。”
萧五确实是瘦了少许,但那绝对是因为杀不死白天而被怄气怄瘦地。
“谢我?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你、你坏死了。”第一次,白知君的粉拳落在了萧五那宽厚的胸膛上。
萧五演戏已经演到了出神入化,浑然忘我的地步了。又是扮演情侣,他似乎有着地天独厚的天赋。
正在说笑,:.:.
有个叫花蝶儿的姑娘非要上山,我们对她说,这是为少爷而执行警戒,非得大将军你同意。否则任何人不得上山,她现在还在那里吵闹,请大将军处理。”
萧五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下山去找花蝶儿。她却不请自来,于是喜道:“放她过来。”
“是,大将军。”豆转身离开。
白知君道:“花蝶儿师妹来得正好,萧大哥可以问她。”
但让萧五更迷惑的是,花蝶儿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呢?
花蝶儿却不是走来,而是舞动着她那足有一人宽的蝴蝶翅膀飞到了萧五和白知君的面前。她地翅膀有七宗颜色,色彩斑斓,花纹繁杂,于明媚的日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白知君笑道:“师妹,以往只有在施展茶艺的时候才变化出翅膀,显露本尊样貌,今儿怎么无缘无故地显露了?”
“还不是几日没见师姐,想你了。”花蝶儿吃吃一笑,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一双眼珠子却老在萧五的身上打转。
萧五正襟危坐,依然是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相。
花蝶儿心下暗笑,呸了一口,“假正经!”
“我不信,”白知君道:“你究竟来干什么?”
花蝶儿道:“师父他老人家心急着白天师哥的病情,特意让我来看看,这不,还没到山顶就被萧大哥地女战士们给拦了,好说歹说都不让我上来。”
白知君道:“萧大哥也是为了医治天弟才下令封山,也不怪那些女战士,天弟的病情,这几日萧大哥一直在忙着,相信不几日就会有结果。”
花蝶儿道:“那就好,我回去就对师父他老人家说,让他老宽心。”
白知君道:“师妹其实你来得正好,萧大哥正有事要问你,你们谈着,我去采点野生蘑菇,你也好尝尝这山里的野味,香着呢。”
“那就有劳师姐了,”花蝶儿又是甜甜地一笑,“我也是好久没尝过师姐的手艺了,松云庄里的那些厨子,别看个个都神气十足,其实做的菜可不怎么样。”
白知君伸出一根指头就在花蝶儿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就你嘴刁,不跟你说了,你和萧大哥说着吧。”
白知君一走,草坪上就只剩下了萧五和花蝶儿。自花蝶儿来,到白知君走,萧五就连一句话也没插上嘴,现在这地方就只剩下他和花蝶儿,一时间他却显得有点局促了。
“说话呀,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是这样的,花姑娘你知不知道…”
萧五的话还没说完,花蝶儿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双腿之间的硬头毛笔。
“你干什么?”
“该死的,几日不见你,想你想得我心头发慌。”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花姑娘,你知不知道…”
还是没把话说完,花蝶儿的手已经突破两层妨碍,零距离接触了那只硬头毛笔。她的动作非常之快,仿若是一条敏捷至极地水蛇。
“我日!你就不能安静点,老实点,让老子把话说完?”
“我不管,师姐去采蘑菇,很快就会回来,我们得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干什么?”
“当然是做那事儿,你有什么事情,我们边做边说。”
“你***个小騒货!”
“我是蝴蝶精。我当然是騒货。”
“你…”萧五气结。
“跟我进树林!”几下提笔,诗没写上一首,花蝶儿已经是气喘吁吁,面生红潮。
“我不去!”萧五咬牙。勉强忍住。
“这可由不得你!这是我强奸你,而不是你强奸我!”
“不去就不去,难道你还打得过我?”萧五不屑,仍咬牙,死命忍住。
“你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花蝶儿突然俯首,一口咬住了硬头毛笔,吸苏吸苏的声音跟着飘荡出来。
“我日!你…老子进树林办了你!看你还嚣张不嚣张!”萧五一把抱起花蝶儿。火烧屁股似的向茅屋后面的密林之中冲去。
“咯咯咯,瞧你那猴急样,还说不去?我呸!”花蝶儿一指头戳在了萧五的额头上。
密林里一片寂静。唯有萧大猛男的脚步声沙沙作响。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萧五一把将花蝶儿抛在了地上,猴急的去撩花蝶儿的素白长裙,掀开一看,有些懵了。“原来你早有准备?”
一愣之间,花蝶儿却已经从地上爬起,反把萧五扑倒在了地上。咬着萧五地耳朵,气喘吁吁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蝴蝶精和第一个男人做过那种事情以后,就终身不再穿内裤吗?”
萧五的额头顿时开始冒汗,很多的汗。
以前萧五自负他是脱衣服最快地,但和花蝶儿比起来,他只能算是一个学徒,而花蝶儿才是这方面的宗师,因为只两下翻滚,萧五就成了一丝不挂了。也就在那激情澎湃的翻滚之中,硬头毛笔还没找到蜜桃的桃眼,桃眼却主动张开,一个囫囵吞枣将毛笔整根吞了下去。
有过那样的战斗,桃子和毛笔已经是深知对方的底细,一接触便开始了激烈的交战。一时间,某种奇特的声音从花蝶儿地喉咙间飘荡出来,似久病的病人在呻吟,又似半夜熟睡时的梦呓,还似被石头砸了脚时地叫唤,不一而同,种类多到了数不清的地步。
“花姑娘,那个,你知不知道…”
“说话的时间别停呀,我们
不多,要是被师姐撞见了,那就惨了。”
“妈的个小騒货,知道惨了还来找我?”
“正是因为我騒呀,我控制不了啊,难道不可以吗?”
“我日!懒得跟你说,”萧五直道:“你知不知道白天在大病地时候发生过些什么怪事?比如黑色闪电什么的?”
“嗯、呀,师父…哟…不让说。”
“说不说!”一屁股蛋子猛的压了下去。
“不…呀…能…嗯…说…”
“不说我走了。”萧五收起毛笔,真地就要走了。
“你!你混蛋!”骂归骂,花蝶儿却将萧五死死抱住,又将硬头毛笔吞了进去。
“我本来就是混蛋,正如你是小騒货一样。”萧五一脸的无耻相。
“那…那你…嗯呀…可不许说是我说的,师父知道会责罚我的。”
“我对天发誓,如果泄露出去就千雷轰顶!”萧五果真举手发誓。
花蝶儿赶紧捂住了萧五的嘴,“该死的,你要是被天雷轰顶,我找谁去做这么快活的事儿?不许说,不许说。”
其实,比这更毒的誓言萧五也敢发,别说是千雷,就是万雷又如何呢?
“其实我问这些也没有别的目的,”萧五睁眼说着瞎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白天患病的原因,对症下葯,以便尽快医好他,这样吧,你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说不定对白天的病情有所帮助。”
花蝶儿道:“如果不是为了医治白天师哥,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说呢,当时白天师哥还只六岁,我就更小了,但我们妖精向来比人类更早熟,所以对当时的情景我还清楚的记得…”
“说啊,怎么又停了?”正听到关键处,花蝶儿突然没声了,萧五顿时急了。
“哥哥,你又为什么停了?”
萧五:“…”
“呀,轻点,疼了…”
“说!”萧五的声音似若猛虎在咆哮。
“我说我说,别太大声,万一让我师姐听见可就糟了,呀,又来了…”
边做边说,一做一说,萧五破天荒的做起了这样的买卖,端的是公平的原则。
“我当时正和白天师哥在玩耍,他抢了我的红头巾,我追着他要,他向后院枯井跑去,那个地方师父从来不让人进去,是松云庄的禁地,但那时候我们玩得正兴起,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于是一前一后的跑了进去。我记得里面有好多蜘蛛网,枯井的井沿的石砖也破破烂烂,生满了青。我心急着要回我的红头巾,白天师哥却将我的红头巾扔进了枯井,便在那时,天空突然一声炸雷响,一片浓黑的乌云突然出现,顷刻间整个松云庄就看不见东西了,我吓得哭了起来…”
说道此处花蝶儿突然又没声了,萧五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屁股蛋子又猛的压了下去。
“啊——”花蝶儿的樱桃小嘴顿时张成了“O”字形,“哥哥,你+太猛,我只是说太多话,口干,吞口口水。”
毛笔,也有写错字的时候,萧五,“…”
“却在那时,天空突然落下一道燃着火的黑色闪电,闪电本身是漆黑如墨,但它的周边却燃着诡异的火焰,怪异无比,它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白天师哥的头上,白天师哥却连叫唤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掉进了枯井之中,我扑到井沿想拉住他,但一失足我也掉落了下去。枯井里面一片黑暗,也非常潮湿,几只癞蛤蟆在我的身上跳来跳去,我一边赶着癞蛤蟆,一边摸索着寻找师哥,我的手还没抓住他,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了一片蓝色的光芒,仿佛是夏夜里天空上最亮的那颗星星。除了蓝色的光芒,我还看见一只闪着宝石般光芒的章鱼爬进了他的脑袋…”
“等等,”萧五叫住道:“你说是章鱼?枯井之中怎么会有章鱼?”
“是啊,我当时也非常奇怪,但四下一看,我惊呆了,因为那座枯井竟不是真的枯井,而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对了,它的形状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炼丹宝,周遭的壁非石非土,而是一种连我也叫不上名字的金属,上面刻满了法术、妖术法咒和奇怪的图案,多得我数都数不过来,而那章鱼在那一瞬间仿佛是从枯井的金属壁上爬出来的,一出来就钻进了白天师哥的脑袋。我当时真的吓傻了,不知所措,后来师父带人找到了我们,白天师哥却一场大病,醒来过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某些方面的能力超人一等,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傻子。”
“你还知道什么?全告诉我。”
“我就知道这么多,事实上,我只告诉我师父一个人,就连师姐都没说过呢。”
“那枯井在哪里?”
“就在后院,顺着我房间向左走,过一条廊道,左转就到了,”花蝶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哥哥,你想去枯井?”
“不去、不去,”萧五断然否认,“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我不想也变成傻子。”
“不去是最好,”花蝶儿咬着萧五的耳朵说道:“那是禁地,谁去谁死,哥哥的话,也不例外。”
“那我先拉你垫底!”
“我一直在你底下呀…哦呀…”
花蝶儿的樱桃小嘴顿时又张成了“O”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