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一笑,他身边的男人大多是老外,可一个个都是大头兵,大老粗,哪有用香水的习惯?
喷香水的习惯还是他以前在英国出任务的时候养成的,因为在西方人认为喷香水是一种对人的尊重和礼节。
老吴笑着在旁边解释:“他刚从国外回来,从在英国伦敦长大,十几年没有回来了。”
燕娜看着唐立,目光里面好奇之色越来越浓:“你回来是来旅游的还是来探亲的?”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欧阳彩凤突然冷笑一声,开口道:“他不仅要在我家住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还会在我们学校和我们一起读书,以后有的是时间献殷勤,所以你现在还是不要太现形的好!现在赶紧坐好,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燕娜眼睛睁得溜圆,又惊又喜,也不顾欧阳彩凤话里面夹枪带棒的话,只是看着欧阳彩凤,指着唐立大声道:“你是,他会和我们一起上学?是一个班么?”
欧阳彩凤冷冷一笑,不再话,放下手刹,将油门踩得轰轰直响。
燕娜不敢再跪坐在椅子上,乖乖的坐好,系上了安全带,她看见欧阳彩凤这个表情,心里面便知道十有**是在一个学校。
丫头心里面像吃了一个定心丸一样,顿时安静了许多。
欧阳彩凤开车的技术十分娴熟,显然是经常练手,她车子上了高后,便十分平稳的将车保持在90公里\/每时的度。
由于路况良好,车辆行驶得很稳定,欧阳彩凤便开了窗,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搁在车窗上,任飞驰的汽车带起的阵阵清风吹起她的秀。
唐立在后座上看着她洁白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心里面微微感叹:多美丽的一个女孩子,偏偏如此高傲难以亲近!这样难打交道的话,以后做保镖有的我苦头吃了!
要知道如果被保护对象不配合的话,保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保得周全,毕竟保镖不是绑架,不能动粗不是?
“哎,唐立,唐立!”燕娜见车子上了高,路上没了交警,便将安全带又解开来,转过身,跪坐在座位上,在唐立眼前摇晃了一下白生生的手掌。
“啊,什么事?”唐立将目光从欧阳彩凤的身上挪开,微笑的道。
“伦敦好玩么?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哪!你给我讲讲那里的风土人情好不好?”燕娜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孩子,活泼热情,主动又跟唐立找起了话题。
虽然唐立脚下的这片土地是他的祖国,但是这里对唐立来却是无比的陌生,对于他这样一个近乡情怯,人生地不熟的人来,刚一落地就能碰到一个对他十分热情长相又可爱漂亮的女孩子,唐立自然是心中会生出许多亲近喜爱之心的。
唐立微笑着和燕娜着话,一路上他着自己这些年南北征战的一些世界各地的见闻,一直从英国伦敦的风土人情到南美土著的奇特习俗,从东南亚的有趣见闻到非洲的珍宝异兽,他本来又是一个能会道的,真个是的天花乱坠!
这一通海阔天空的神侃,不仅的燕娜咯咯直笑,两眼放光,一旁的老吴啧啧称叹。
只是前面开车的欧阳彩凤对唐立的广闻博识很不感冒,心中对他下了一个评定:轻浮!
当唐立完非洲珍宝异兽的时候,燕娜仰着脸,呆呆的看着他,悠悠的一声长叹:“哎,原来非洲也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我还以为那里只是穷山恶水,到处都是饿死的孩子呢!听你这么一,那里原来像天堂一样美丽!”
嘿!
唐立心里面笑了一下: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听见我非洲美好的地方就以为那里是天堂了,殊不知那里既是天堂,也是地狱啊!
老吴穿针引线,唐立与这次的雇主欧阳景德见了面。欧阳景德虽然是亿万富翁,但是住的地方也并不出奇。他们的家坐落在东海市的北山区花园别墅区,一栋前面有着整齐草坪的别墅。
作为要支付大量佣金的雇主,欧阳景德当然知道唐立是何方神圣的,尽管如此,他见到唐立的时候仍然愣了一下,显然是惊讶于唐立年轻的面容上却充满了刚毅与风霜战火的凿刻。
唐立见到欧阳景德的时候,见他穿着一套红色的全手工唐装,显得十分儒雅,很有些儒商的派头,浓眉星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男子,难怪会生出欧阳彩凤这样的天之骄子。
对于一个保镖来,保护任务的情况往往分几种:一种是明镖,一种是暗镖。明镖指的是保镖的身份曝光,进行近身近距离的保护或者二十四时的贴身防护;而暗镖则又分两种,一种是暗地里的跟踪式保护,另外一种则是伪装成为保护对象身边的亲近之人,与他(她)起居同行都在一起,进行二十四时的贴身防护。
欧阳景德要求的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按照他的要求,唐立的身份是欧阳彩凤的一个远房表哥,对于这一,欧阳景德的解释是:我们欧阳家族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有几个从未来往过的远房表亲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引起凤儿的怀疑。
既然雇主都这样了,唐立自然就不再有什么别的意见,这个“便宜表哥”算是落在他身上了。
只不过,欧阳彩凤这个“便宜表妹”却一直对唐立表现得实在是不怎么友好。
可当唐立见到了她家的其他人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对谁都是不假颜色,包括他的父亲!
回到欧阳彩凤的家后,算上为唐立“接风洗尘”的那餐晚宴,欧阳彩凤总共只了四句话。
“我回来了!”这是对家里面的管家李泉的。
“父亲,我把人接回来了!”这是对她父亲的。
“哼!”这是对她母亲的。
“……”这是对唐立的,如果这也算一句话的话。
欧阳景德的妻子十分年轻,第一眼看上去面容皮肤竟与欧阳彩凤不相上下,唐立好奇之下问老吴,他偷偷告诉唐立:欧阳景德的这个妻子是他的第二任,前妻刘楠身患白血病已经光荣下岗,永久离职,眼前的这个叫金蝶的女人是两年前走马上任的,今年满打满算都才20岁,只比她的“便宜女儿”欧阳彩凤大两岁!
唐立现金蝶那双眼睛实在是万种风情,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放电,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人一样,即便是在吃饭的时候,唐立也能感觉到她的这双电眼在他身上不停的打量着。
有继母如此,难怪欧阳彩凤会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饭后,在欧阳景德的授意下唐立被管家安排在二楼靠东边的一间卧室,紧挨着欧阳彩凤的房间。
进了房间以后,唐立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
房间的东面是一扇落地窗,外面是黑铁塑造成的西洋式阳台,房间里面是淡绿色的墙壁和白色的吊花灯,角落靠墙壁上摆放着精细雕工的木质装潢。房间整体的感觉显得明亮而不失美观。
房间的家具不多,但是电器一应俱全,挂在墙上的等离子47寸等离子电视、放在软床旁边的立柜式冰箱等等,由于家具和电器摆放设计得当,房间仍然显得颇为宽敞,显出一股独具匠心的大气美感。
唐立满意的了头,拎着包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便见下面绿草地十分宽阔,竟有篮球场大,阳台的正下方还有一个不的游泳池,碧波粼粼,十分惹人。
更让唐立有些意外的是,他和欧阳彩凤两个房间阳台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十公分,成年人直接一个快步跨栏就能跳过去。
唐立站在阳台上看着隔壁近在咫尺的阳台,心中暗笑:看来这位欧阳财主倒是对我挺放心啊,他也不怕我深更半夜偷偷溜过去行那窃玉偷香的风流壮举?
四周环境打探完毕后,唐立返身回屋,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反锁了门,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的各个角落,确定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之后,便将一直随手不离身的行李丢到了角落里面,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人一个舒展,身体自由落地的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软床上面。
“哎,如果这位欧阳姐脾气不是那么大,这次的任务就真赶上度假了!”唐立心里面悠然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