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兄,这一次你说错了,纵然顾玉田那家伙不是专业的邪魔外道,可终究也是邪魔外道,属于邪魔外道的阴险狡诈、残忍疯狂、毫无人生......该有的还是有的。
许师兄你不仅凭借真气凝聚而成的长剑,一剑斩掉顾玉田的一条胳膊,还能凭借弓箭射杀顾玉田,而且许师兄你的弓箭仅仅只是玩一玩。
无一不说明,许师兄你的厉害之处,可能也正是因为许师兄你太厉害了,所以顾玉田这一个邪魔外道在你眼中显得十分普通。”
乌承乐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
这倒不是他拍马屁,说实话他不是没有拍过马屁,可是就他这位许师兄刚刚做的事情,哪里还需要他拍马屁?
都是他的真心话!
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顾玉田的厉害,可是多少也算是见识过顾玉田的手段,而且顾玉田可不年轻,就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该有的武道修为还是有的。
因为除了修炼之法,还可以借助丹药的帮助。
哪怕顾玉田武道天赋再如何差,整天心思都放在炼丹上面去了,可只要稍微用点时间,别忘了顾玉田这家伙还是位炼丹师,炼制些增强修为的丹药绝对是不在话下,这么多年下来,再加上大量的丹药帮助,足以让自身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
面对顾玉田这么一个邪魔外道,他自认为自己别说是杀死顾玉田,哪怕是打败顾玉田,都没有百分之一的信心,或许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命丧顾玉田之手。
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位年纪比他小不知道多少岁的师兄,竟然有本事射杀顾玉田,而且还仅仅只是用玩一玩的弓箭射杀顾玉田。
足以说明,他这位年纪轻轻的许师兄恐怖之处,只能说不愧是从生死剑脉下来的。
毕竟。
生死剑脉那可是号称诸脉之首!
“对了,许师兄,我刚刚看到从顾玉田的住处中溢出一股毒烟,如今顾玉田已经丢了性命,不知道你或者毕师伯是如何解决毒烟的?”
乌承乐震惊许昼仅仅凭借玩一玩的弓箭射杀顾玉田,却没有任何怀疑,谁让他这位许师兄,那可是从生死剑脉下来的师兄呢?
既然顾玉田已经丢了性命,他更在意的,刚刚那一股从顾玉田住处中溢出的毒烟,他这位许师兄或者毕师伯是如何解决的。
要知道,就刚刚那一股毒烟从顾玉田住处中溢出,毕师伯不惜动用自身最厉害的一门防御性武技,最后更是让顾玉田的尸体化作一团血迹,他可没有忘记,武者修为越强,其体魄也是越强悍,说一句铜皮铁骨都不为过。
以顾玉田的修为,其体魄绝对不可小视,那一股毒烟却能够让顾玉田的尸体化作一团血迹,足见其毒性之强。
连毕师伯都只能先动用平生最强悍的武技阻止毒烟扩散,却没有直接清理掉毒烟,足以说明那一股毒烟毒性之强以及难以清理之处。
“毒烟?什么毒烟?”
许昼疑惑道。
“许师兄,当然是从顾玉田住处溢出的那一股绿油油的烟雾!”
乌承乐脸色古怪,不明白许昼为何会说出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可也不敢多嘴,只能继续回答道。
“哦,你说那个,那个不是什么毒烟,其实就是一股精纯的天地灵气!”
许昼笑着解释道。
“精纯的天地灵气?”
乌承乐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他这位许师兄会说出这种话,这简直就是在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深呼吸一口,控制住心底复杂的情绪,低声追问道,
“许师兄,你不是在逗师弟我开心吧,刚刚那一股绿油油的烟雾,可是连顾玉田的尸首都腐蚀成一团血迹,怎么可能会是精纯的天地灵气?”
“我骗你干什么,那就是精纯的天地灵气,怎么可能会是毒烟,至于为何会把顾玉田的尸首腐蚀成一团血迹,谁知道是不是顾玉田尸首自己的原因?”
许昼摇了摇头。
“好吧,那不知道许师兄你们是如何解决那一股毒......不,那一股精纯的天地灵气?”
乌承乐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许昼会指鹿为马到这等程度,可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一是怕一不小心会得罪许昼,二是怕听到让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话,连忙转移话题,询问当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还能怎么解决,当然是被我吸收了!”
许昼得意道。
“许师兄,被你吸收了?”
乌承乐顿时一惊,想过无数种情况,毕竟如何解决毒烟这种情况,也是听人提起过,可就是没有想过会被人直接吸收,怀疑许昼是不是在逗他开心,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顿时恍然大悟,想明白,为何他这位许师兄会说那一股毒烟是一股精纯的天地灵气,惊疑道,
“许师兄,你不会是修炼了一门厉害的毒功吧?”
“乌承乐,你是不是闲得无聊?”
正当许昼准备开口回答时,突然一道冷喝声从不远处响起,紧接着毕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瞪了一眼乌承乐,没好气道,
“你要是无聊,就尽快去给我包下整个香丰楼,我要好好宴请许师弟,感谢他替我们平石镇找到做出柳家村血案的幕后真凶,也感谢他替我们平石镇解决了顾玉田这么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邪魔外道!”
“是,毕师伯,我这就去!”
乌承乐浑身一颤,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差一点犯了错,虽然万剑宗不禁止修炼毒功,可是修炼毒功终究不是一般好事。
自己刚刚那一番话,明显是在打探许师兄的隐秘之事,要是许师兄不在意还好,可一旦在意,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也幸好毕师伯给了一个台阶,不敢停留,正欲转身离去。
“乌师弟,等等!”
许昼突然开口,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乌承乐。
“许师兄,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乌承乐一脸惶恐地看着许昼,以为许昼是在意他刚刚打探隐私之事,顿时心底尽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