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秋还没有回到燕京市区的时候,密云的周路明就开始有些不淡定,就准备给炎庆的牛胜宇去电话了……
因为关于怀柔的事情,周路明已经在第一时间得知了。
原本周路明还在盘算着,如果真能够联手的话,那么他也想与集团新加入的那位林董试试法。
但是现在看来,最好还是打消这种念头。
因为现在怀柔的王大德都被搞掂了,那么就他周路明怕是也没有必要再去充当跳梁小丑了。
而且,现在,周路明也是担心集团新加入的林董对他下手。
只是炎庆的牛胜宇反而是将整个事件了解得更加透彻一些……
所以这待周路明给他来电话,提起怀柔王大德的事情之后,牛胜宇也就说道:“管我屁事。谁让王大德想从庞酮拈那儿捞一笔呀?你以为庞酮拈那儿的钱就真的那么好赚么?蔡慷不就是因为想从庞酮拈那儿赚一笔,结果闹得不可收场了不是?最终将汪德都给连累了进去不是?”
忽听牛胜宇这么的说着,周路明这才不由得猛的一怔……
然后,周路明忙道:“你的意思是……又是庞酮拈在幕后操作?!”
牛胜宇也就说道:“废话。要不是庞酮拈在幕后操作的话,就王大德会这么贸贸然去干这事吗?”
随即,牛胜宇又道:“前几天王大德不还在跟你商量着联手的事情么?联手的事情都没有谈妥,王大德自己怎么可能就私自行动呢?”
不由得,周路明也就纳闷道:“这个庞酮拈与那个叫林秋的小子到底有什么过节呢?为什么庞酮拈就一定想要弄死那个叫林秋的小子呢?”
牛胜宇也就说道:“这里的事情很复杂。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听说是牵涉到了什么庞家和林家的仇恨。那个叫林秋的小子突然杀来燕京,其目的也就是想报仇。其实他没有什么心思在集团。总之呢……你记住一点,要是庞酮拈再找你谈及弄死林秋那小子一事,你可千万别以为那一两百万是好赚的!”
“……”
这会儿,岳老也是知道怀柔那边的事情了。
对此,想着林秋那小子,岳老都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似的。
因为这小子做事确实是比廖有德还牛。
要是早认识这小子,那么或许权杖也就交给这小子了。
原本挺复杂的事情,但是林秋这小子一出面,不仅是干脆、利落,而且还用不留后患。
就这事,听起来都会觉得蛮复杂的。
因为是庞酮拈在幕后操作,想借王大德之手,做掉林秋那小子。
但是林秋那小子不仅是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连带集团的事情都一并解决掉了。
且,该规避的一并规避掉了。
由此,岳老忍不住对自己身边的金立说道:“这个叫林秋的小子确实是个做事的人呀!而且这小子也是有轻有重,甭管什么事情,他都是有条不乱,知道该怎么处理,也预见了后患,这确实是个人才呀!”
金立也就说道:“人才倒是是个人才,只是……怕咱们最终也留不住呀?”
忽听这么一句,岳老不由得一怔,然后忙问:“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压根就不稀罕咱们这个金嚼集团?”
金立便道:“不是不稀罕。而是这小子很局气。这小子不太喜欢不劳而获。”
由此,岳老又是一怔,然后若有所思的瞅了瞅金立,随后便问:“怎么说……你很了解这小子?”
“……”
就这会儿,林秋和徐麟等哥几个也回到了燕京市区。
正好天也黑了,也该是晚饭的时候了,所以他们哥几个就张罗着,找了家饭馆,一起吃了顿饭、喝了点儿小酒。
完事后,徐麟也就回静安里了。
送唐军回到北大地之后,林秋和候七也就直接回雅苑小区了。
途中,候七满是感激的对林秋说了句:“林老大,这次……谢谢你!”
听得候七这么的说着,林秋那货则忙是一笑:“侯大哥,咱们再说什么谢不谢的就有些见外了吧?”
候七听着,忙是欢心的一笑:“兄弟归兄弟,该谢的还是得谢。”
说着,候七又道:“其实咱也清楚,打自从青云市逃出来后,若不是林兄你的话,咱现在也难以混得这么风光。虽然有句话说是宁**头不做凤尾,但是现在就我来说,还是宁愿做凤尾。因为现在这样,挺好。我也感觉蛮轻松自在的。不是也有句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
这听得候七这么的说着,林秋那货则道:“得了,侯大哥,咱们就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吧。总之呢……既然咱们是兄弟,那么就是咱们有酒喝酒、有肉吃肉,要是啥也没有,那么咱们也就只能一起抽烟、打屁了。”
听着这话,候七会心的哈哈一笑……
然后,候七说了句:“我候七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认识了林兄你!”
然而,林秋这货却道:“成了,侯大哥,咱们还是说点儿正事吧。”
“啥正事呀?”候七有些懵然的一怔。
于是,林秋也就说道:“我感觉……庞酮拈现在怕是也气数已尽,所以呢……咱到燕京的目的怕是也快要达成,所以呢……我现在也就在想,咱到底要不要留在燕京发展?”
忽然提到这个问题,候七也是有些头大……
过了一会儿,候七也只好问道:“林兄,你跟我说实话,一开始你决定要到燕京的时候,是不是就是直奔庞酮拈来的?”
“是。没错。”
这听着林秋这么的说着,候七也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待过了一会儿之后,候七也就说道:“林兄,现在咱们这么多兄弟聚在一起,你就没有想到将来大家怎么混吗?”
然而,林秋这货却道:“侯大哥,咱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对于未来,咱自己都是迷惘的。以前想着咱林家的仇,咱倒是还知道有个大致方向,知道要报仇,但是现在……看着庞酮拈气数已尽,咱突然也是挺迷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