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女为悦己者容
PS：大家久等了……最近几章因为结构推倒重来，所以更的速度会慢些
呼……总算是搞定了——蒋玉成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余宝晨这位漂亮的小姐姐，对于珊珊这个小色女确实是有相当的吸引力，以至于即使是自己在场，她仍然选择了开门。跟在余宝晨的身后，蒋玉成有点心虚——当他和珊珊的目光对上的时候，神色中传达的明显的不快让他自己都觉得尴尬。不过谢天谢地，珊珊总算还是把自己给放了进来——这应该也是沾了余宝晨的光吧！
跟着余宝晨一起进了珊珊的房间，蒋玉成总算是有充足的余裕，仔细打量珊珊房间内的布置了——首先映入眼帘的肯定是那房间里四处都自然地摆放着的玩偶——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看起来明显价值不菲的手办。虽然“穷养儿富养女”，但是蒋玉成觉得，就算是韩阿姨也不大可能把钱花在女儿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爱好上面。那么说来，似乎应该倾向于另一种解释：这些都是珊珊她用自己的可支配收入买的。
看来，在养家自立这方面，珊珊她应该是走在了自己这个已经成年的哥哥的前面了……以前还听说右手王给舰N画过妹子，这么算下来的话，如果按市场价计算，珊珊给自己画的插画，价值可能已经是自己稿费总和的几倍了吧！——蒋玉成酸溜溜地想
在书架那边，摆着一些轻小说和漫画，题材均是少年向的，零散露出的封面上少不了女主角的倩影——虽然蒋玉成倒是很希望能在书架上面摆上自己的作品，但是他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过神巫奈奈出过的几本实体单行本，还有刊载有她的作品的轻小说杂志，同样也是摆在这里——万一珊珊要是对奈奈的作品很中意，然后又恰好知道奈奈想要找她当画师的话，那自己这个不中用的哥哥和合作者，岂不是马上就会抛弃么？一想到这些蒋玉成连视线都有点模糊了。
除此之外，床的另一侧是一个电视柜，摆着一个小液晶电视，一台PS4和若干的正版游戏——蒋玉成特地注意了一下，这些游戏都是像三男一狗啊，血源诅咒啊这样的，100%男性向的车枪球游戏……除此之外还有些爱马仕之类的死宅向游戏——同样也是典型的男性向作品。蒋玉成暗想：
“珊珊的品味跟小琪也差不离嘛——小琪……”
如果单凭那些手办游戏之类的宅物判断，的确是很容易给人以“死宅”的印象。但是就房间的整体风格看的话，整间屋子却并没有多少颓废气息。凭借着色彩丰富的窗帘，还有布置合理的可爱小饰物，这个房间看上去与其说是个otaku的堡垒，倒不如说是个典型的少女闺房。
……味道也有少女的芬芳。
除了房间之外，珊珊本人的造型，同样吸引了蒋玉成的视线——平时如果上学出门还好，不出门的话这丫头在家里向来是不修边幅的，一天到晚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也不怎么梳——这一点倒确实是死宅作风。不过现在的珊珊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的梳洗打扮：
她上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针织衫，蓝色的领口系着一条棕色的深红色的丝带，看起来有点像是JK制服，乌黑的长发侧面别着白色的发夹，明显是一副刚刚梳理过的样子；而下半身则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裙，两条纤细的腿上裹着白色的HelloKitty假过膝袜……
虽然蒋玉成一眼就看出，珊珊腿上短裙跟“过膝袜”部分的那一缕肉色，并不是真正的绝对领域，但是那一抹亮眼的纯白，对于腿控蒋玉成的杀伤力已经是尤为致命的了——毕竟白色是浅色，视觉上属于膨胀色——并不适合年龄大一点的，腿不那么系的女孩子来穿。而珊珊作为一个拥有完美萝莉体型的15岁少女，跟白丝的同步率显然已经超过了100%——啊……这腿要玩的话，完全不比小琪那完美的真绝对领域差！
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蒋玉成逼迫自己的大脑重新回到“正确”的思维轨道上——如此看来的话，珊珊刚才突然关门然后又重新打开的举动，也就完全可以解释了：最初听说有客人来的时候，珊珊只是出于好奇才开门看了看——由于她仍然对自己抱有强烈的警惕，因此她只是开了一条门缝。等她发现客人是个漂亮的小姐姐之后，顿时色心大起地出来迎接客人了——而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为了给这位漂亮的小姐姐留下好的印象，珊珊自然也就在开门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蒋玉成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见了这样的珊珊简直真的比见了小琪还Excited。不过余宝晨大概跟自己和珊珊都不一样，即便见了这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应该也不会产生什么蠢蠢欲动的想法吧？当然，即使是站在性别中立的角度来看，打扮成这个样子的珊珊，配合那完美的营业用微笑，给人带来的印象确实是一个天真烂漫，青春阳光的15岁美少女。她看起来是如此地耀眼，以至于蒋玉成都不敢相信，这家伙真的是那个整日宅在自己房间里的干物妹了。
“珊珊……有这么多手办啊……”余宝晨却显得颇为收敛，没有对蒋玉成那样把一切都写在脸上，“舰C的不少呢”
珊珊倒是挺大方的——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有一点拘谨，“姐姐也是提督吗？”
“啊，勉强算吧——”余宝晨说道，“图鉴出完了之后就没玩的动力了？珊珊也入坑了吗？”
“姐姐好厉害啊，我还差波斯猫没出……”
“我是属于比较能肝的那种……”
你们这群该死的欧洲人！！蒋玉成有些愤愤不平——相比之下，自己的印堂简直油黑发亮：之前玩舰C的时候经常出门大破，大建全是傻级——所谓“双大武B”基本上只是听说而已，最近一段时间玩崩坏2，自己好不容易攒了点钻石，把大伟哥的菊花都要艹烂了结果砸蛋砸出来的还是无穷无尽的V制式……（注1）
“我……我先去倒点喝的东西……”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两个脸白得吓人的土豪——于是蒋玉成便名正言顺地选择了走为上策。虽然这样一来便有了珊珊在自己走之后又把自己关到门外的风险，但是这样一来看起来就太没有礼貌了——既然珊珊想给漂亮的小姐姐一个好印象，那应该就不会搞得这么不留情面吧！
端着三杯果汁回到了房间里，蒋玉成看见珊珊正坐在自己书桌前的椅子上，面向余宝晨展示着什么东西——脸上流露出颇为自豪的神色。而因为房间里并没有别的椅子，所以余宝晨直接坐在了珊珊的床上。
珊珊这家伙……一会儿该不会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嗅着余宝晨的气味吧？……蒋玉成带点恶意地揣测。
至于屏幕上的画……蒋玉成定睛一看——屏幕上显示的，不正是自己在书里写过的，中美海空军宿命决战的部分么？原来珊珊她并没有彻底撂挑子不干，还在继续给自己画着插画啊！想到了这一点，蒋玉成暂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么看来的话，她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态度呢？如果生气，又为什么还在画插画，而如果不生气，又为什么彻底不理自己了呢？
“姐姐觉得怎么样？我画的画……”珊珊对余宝晨问道——语气里有点得意，又隐含着一点隐忧。
这画到底怎么样呢？在蒋玉成这个外行人看来，这张插画如果只看绘画水平的话，那么它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但是不知为什么，在身为作者迷的蒋玉成看来，眼前的几张图，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违和感，似乎没有充分表现自己文章的意味，似乎没有称心如意……
蒋玉成并非专业人士，他并不能准确地指出，这些插画的问题到底在哪——但是他总觉得，眼前的这几幅图，缺乏自己心中想要的，那种漫画般的临场感和表现力…就像画师的门槛比网文写手高很多一样，在插画方面能够提出建设性意见的网友，也是少之又少——大家只是看大方面，不注重细节，就算画面布局有问题，一般也只是一窝蜂地追捧而已。
自己要是真的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的话，不仅右手王作为自己合作者的技术能得到改进，而且自己跟妹妹的关系应该也会有所改善的吧！……话是这么说了，但是“编辑”这个工作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蒋玉成能够感性地感受到违和感，但是就算自己长了一百张嘴，这个时候也一样是“不能名其一处也”（注2）。
对了！这个问题也不光是珊珊的问题，自己在写东西的时候不也一样吗？有的时候明明想好了一个给力的情节或者意图，却苦于没法用描写或者台词来讲这些想法表达充分。一般来说，自己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一般都是……
“啊，这个嘛……”余宝晨却开口了，“整体来说是不错，不过我也有点意见。具体的笔法什么，我是不会评价的——毕竟小珊珊你是专业人士。不过在此之外，作为插画呢，我觉得我倒是有些想要说的……”
注1：V制式系列武器在《崩坏学园2》中的地位大致相当于非洲偶像那坷酱在舰C中的地位——另外传说每次砸蛋的时候在聊天室里喊一声“怒艹大伟哥”可以有效提升脸白程度……
注2：出自《口技》：“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