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急忙下楼,跑到了大街上,在一家商店买了卫生巾,又急忙回到了房间里,等他回到房间,银杏已经脱了裤子光着两条腿,在那洗裤子了。
孙红波说道:“银杏,好好的,洗啥裤子啊?”
银杏心情郁闷地说道:“都让你说着了,你刚走,我那东西就下来了,紧忙着去厕所都来不及了,内裤裤子全染红了,红波,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孙红波说道:“还好,这是在晚上,要是等到明天白天,你走在大街上,裤子让染红了,我看你咋办?好了,你上床吧,我来给你洗裤子。”
银杏说道:“我妈说了,这东西晦气,不能让男人碰,男人碰了是要倒霉的,你歇着,我来洗吧。”
孙红波过去抢着洗裤子,说道:“那都是迷信,女人月经期间,是不能碰冷水的,会伤身体的,你躺床上歇着。”
这次银杏依了孙红波,去了床上躺着,孙红波在地上洗裤子内裤,然后透干净了,挂在了外边,还好,现在是夏天,不到后半夜,裤子就会干的。
银杏怕把床单染红了,用卫生巾裹住了下边,然后心慌慌地坐在床上,看着孙红波忙完一切。
银杏本来对今晚很期待,希望能和孙红波做出点啥事,可她自己不争气,那东西来了,现在啥事都做不成了,她生自己的气,生自己下边的气,关键时候就跟自己做对。
银杏看孙红波忙完了,叫道:“红波,过来陪我。”
孙红波坐到了床边,说道:“别垂头丧气了,是女人都会有这东西的,有这东西,才说明你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银杏沮丧说道:“我不是怪有这东西,是怪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咱们出来了来。”
孙红波说道:“以后要学会算日子,一个月一次,一个月三十天,提前推后也就一两天,只要算准了,就不会丢人了。”
银杏说道:“我妈给我教过算日子,在一张日历上做记号,可我妈我姐都在上面画,最后都画乱了,谁知道谁是哪天啊?我也就不在上边画了。”
孙红波说道:“以后有我帮你记日子,一定乱不了的,好了,现在啥事都办不成了,安心睡觉吧。”
银杏说道:“虽然办不成事了,可我还要搂着你睡。”
孙红波说道:“那不行,刚才老板娘还警告我,让咱们啥事都别干,不要害她。”
银杏说道:“那我们没干啊?就搂着睡觉,不会害她的。”
孙红波说道:“啥都别说了,安心睡觉,我去隔壁房间睡了,我走之后,你把门关好,谁叫门都别开。”
银杏说不下孙红波,只得放他走,孙红波来到隔壁房间,张运昌看录像还没回来,他先躺到了床上去睡。
到了第二天,孙红波睁开眼,也不知道房间里张运昌啥时候回来睡的,过去把他叫醒,银杏这边也醒来了,尿憋的难受,可她的内裤裤子都晾在外边,没法收回来,只能光着腿躺在被窝,等着孙红波来收裤子。
孙红波来敲门,银杏急忙下了床,去给孙红波开门,开了门后,又跑回床边钻进了被窝。
银杏着急说道:“红波,你赶快把我裤子收回来啊,我想去上茅房,可不能光着沟子去啊。”
孙红波这才想起银杏的裤子内裤还在外边晾着,急忙去外边把银杏的内裤裤子收回来,扔给了银杏。
银杏穿上内裤裤子,去了茅厕,一身轻松回来了,说道:“红波,咱们下来干啥啊?”
孙红波说道:“去卖柴胡,县城东街就有药材公司,咱们到那去卖柴胡。”
银杏说道:“哦,要不你去卖药材,我去取照片。”
孙红波说道:“等卖了药材,咱们一起去取照片,那个老板色迷迷的,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银杏说道:“那好吧。”
孙红波说道:“叫上运昌哥,咱们先去外边吃东西,外边有小吃摊,吃饱了再走。”
孙红波银杏和张运昌在外边小吃摊吃饱了,张运昌发动手扶拖拉机,孙红波和银杏坐到了车厢上,然后离开了旅馆,来到了县城东街。
药材公司早上九点开门,他们来的有点早,就在外边等,终于等到开门了,孙红波进去了解柴胡价格。
孙红波问柜台里的人:“大哥,你们收柴胡多少钱一斤啊?”
那人爱理不理说道:“都在墙上贴着呢,你不认识字啊?”
孙红波走到价格表前看,湿柴胡一斤八毛,干柴胡一斤三块二,这次他带啊里的都是干柴胡,他收的时候,是估算的价格,一袋子二十块,一袋子大约三十斤,就能卖到一百块,净赚八十多块,粗略算下来,能赚到一千多块,虽然和他预期目标有差距,但能赚到这么多钱,他已经很开心了。
孙红波回到柜台,说道:“大哥,我手里有大概有五百多斤干柴胡,就在门外,可这个价格有点低啊。”
这个药材公司原先是国营单位,后来柜台都承包了,挣得多拿得多,这个人一听孙红波有这么多柴胡,马上热情起来,说道:“兄弟,你真有这么多啊?只要柴胡成色好,我还可以加价。”
孙红波出了门,提了一袋子柴胡进来,拿出一根柴胡递给了这人,说道:“大哥,我这可是最好的柴胡了,三块二太低,加点钱我就卖给你。”
这人掰开了柴胡,检验柴胡质量,说道:“兄弟,你这也就一般的柴胡,三块二,一分都不能加了。”
孙红波说道:“大哥,以后一个月我都能给你送几百斤柴胡,你如果不加价,那我只好另寻买主了,我知道西关有药材贩子,我卖给他们去。”
这人急忙拉住了孙红波,说道:“兄弟,你人不大,脾气倒不小,做生意嘛就是讨价还价,不见外,我可以给你加价,每斤加一毛钱,三块三,给我卸货吧,到里面过秤。”
孙红波说道:“大哥,现在一毛钱掉到地上都没人捡,你打发要饭的啊?一毛钱太少,再加点。”
这人实在是喜欢这些柴胡了,他知道柴胡的行情,就这几百斤柴胡,他贩到西安,就能赚几百块了,而且这小伙子还说,以后每个月就能给他送几百斤,到哪找这样的好事啊?
这人说道:“小兄弟,那好,我再给你加点,三块五,这是我最高价钱了,你要不卖我也没办法。”
就这一来二去,又能多卖一百多块了,孙红波说道:“大哥痛快,我也痛快,成交了,我去卸货了。”
孙红波来到外边,和银杏张运昌一起把拖拉机上的柴胡卸下来,搬进了药材公司,过完了秤,孙红波去和收药材的人算账,拿到了钱,就离开了药材公司。
孙红波对张运昌说道:“运昌哥,我和银杏要去照相馆取照片,你到南关口等我们,我们回去还搭你的拖拉机。”
张运昌说道:“好啊,我回去也要捎点货,你们完了,就来南关口找我。”
孙红波和银杏来到了向阳路,找到那家照相馆,照相馆的老板已经把照片洗出来了,还给他们加洗了一张放大的,照片里的两个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动人,确实是一对相配的佳偶。
银杏看着照片里的自己,把她都看的入迷了,这个人就是她吗?咋会这样好看啊?
孙红波说道:“老板,把我老婆照的这样好看,太谢谢你了。”
老板说道:“小伙子,不用客气,是你老婆底板好,不是我的照相水平高,如果再照一套艺术照,那就更漂亮了。”
孙红波说道:“不用了,我们有结婚照就够了。”
孙红波带着银杏走了,老板摇头叹息,连说可惜,最后把一张两人放大的结婚照,挂到了橱窗上。
既然不用急着领结婚证,孙红波也不用回家拿户口本了,带着银杏来南关找张运昌,张运昌采购了一批货,三个人开始返回了。
两点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兰桥街口,孙红波银杏和张运昌告别,然后踏上了回野猪坪的路。
一路上,银杏特别高兴,想着现在孙红波腿伤好了,也有钱了,就可以和他办酒席结婚了,只要办过了酒席,她就能名正言顺和孙红波睡一个炕,和他搂着一起睡觉了。
银杏两腿间夹了东西,走这样的山路,没走多久就不适应了,把大腿根磨得难受了,最后疼了起来。
银杏迈不开脚了,说道:“红波,我走不动了,咱们歇会再走吧。”
孙红波说道:“你是这的人,还走不惯山路啊?”
银杏说道:“不是,我底下夹了东西,一走路就磨我的大腿根,估计都磨破了,你不心疼我啊?”
孙红波关切说道:“那你咋不早说啊?”
银杏说道:“我咋好意思说,当女人真烦,每个月都有几天不爽快,要有下辈子,我一定当男人。”
孙红波说道:“你要是真当了男人,又要想着当女人了,你不知道,男人想女人的时候有多难受。”
银杏说道:“那我咋就没见你难受过?你老实告诉我,你想过女人没?你有难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