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说道:“我咋不想啊,可其他姐妹们更想,我没了这份工作,我还可以干其他事,也能挣到钱,也能养活我自己。”
孙红波想到,石榴这会不会是以退为进啊?从平时掌握,石榴和张艳学习都很用功,都想争到当老师的名额,到了关键时候了,却要主动退出竞争,这不符合常理啊?
孙红波笑笑:“石榴,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两个老师的人选了,明天考试只不过是个形式。”
石榴望着孙红波,说道:“红波哥,不知道我在没在你这两个人人选里啊?”
孙红波说道:“你不是不想当老师了吗?还这么关心这两个人是谁啊?你猜,你要是猜准了,我可以奖励你。”
石榴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银杏,银杏是你的老婆,你自然会给她留一个,第二个嘛,张艳,张艳对这个老师名额是志在必得,我就猜这两个人,我猜的对不对?”
孙红波摇头,说道:“你没猜对,这下我可要罚你了。”
石榴不服气说道:“红波哥,我没猜对啊?难道张艳不符合你的要求?”
孙红波说道:“是银杏不符合我的要求,我选老师,要任人唯贤,不能任人唯亲,银杏是我老婆不假,可她不喜欢学习,脑子也没货,我给她说的事,过不了一天就会忘了,我经常说她胸大无脑,这样的人去当老师,不是误人子弟吗?你猜错了,你说我该咋样罚你?”
石榴说道:“认赌服输,你说咋样罚都行。”
石榴心想着孙红波要罚她,大不了亲她抱她摸她,就是要干那事,她也心甘情愿,今晚上她能来,就是有这个打算。
孙红波思索着:“我罚你……我罚你啥好呢?”
石榴说道:“这么简单的事,你还这么为难啊?你想不出我给你想,你罚我亲一下抱一下摸一下,大不了耍我一下,只要你想咋样罚我,我都没意见。”
洼子这些女娃咋都这么直接啊?这么隐晦的事,嘴上没个把门的,张口就出来了,孙红波不得不再次佩服洼子这些女娃了。
孙红波苦笑一下:“石榴,除了你说的这些,你让我咋样罚你都行。”
石榴说道:“那好,我说了,你可不能反悔,你罚我亲你抱你摸你耍你,这样把我刚才说过的排除在外了。”
孙红波说道:“这不一回事吗?换一个。”
石榴说道:“这不一样,开始说的是你主动,现在说的是我主动,你准备好,我要开始让你罚我了。”
石榴说到做到,她猛地抱上了孙红波,嘴巴递上来就要和孙红波亲嘴,孙红波嘴里现在还留有张艳舌头的余香,没想到石榴又亲上了。
孙红波和石榴亲过一次,那是在自己的洞房夜,在张娟丽的起哄下,孙红波和洼子好几个女娃都亲过了,而且他还抓过几个女娃的胸,石榴就是其中一个,就那一次,让他回味良久。
过了这么久,孙红波习性大变,不在罕涎这些女娃的美色,把重心放到了干大事上,不想让这些事影响了他的大事。
孙红波急忙推拒着石榴,说道:“石榴,这个不行,咱们不能这样干,你快放开我。”
石榴说道:“红波哥,咱们又不是没亲过,你也不是没摸过,干啥这么生分啊?我是自愿的,你别怕东怕西的,没人会把你咋样。”
孙红波说道:“石榴,男人和女人的关系,除了干这事以外,还有亲情,友情,咱们就不能像一个好朋友那样相处吗?”
石榴说道:“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
孙红波说道:“咱们不做这事,以后就能泰然处之,坦然面对,才能挺直腰板,充满自信。”
石榴说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同性排斥,异性相吸,自然会吸在一起,你说啥也没用。”
孙红波苦笑一下,没想到他给大家讲的物理中的自然现象,让石榴用到这里了,他现在还有啥能反击石榴的观点啊?
孙红波说道:“石榴,你看咱们洼子那些狗,一见面就钻在一起,今天跟这个耍,明天跟那个耍,就是围一圈人看也不管,咱们人可不能这样,人要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要有做人的底线,要是超过这个底线了,就和那些狗一样了,你也不想咱们都变成狗吧?”
石榴说道:“红波,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这样做了。”
孙红波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怅然若失,他知道以后再也和石榴无缘了,只能看着这个美丽的小金鱼从他身边游走。
孙红波说道:“那好吧,咱们也该走了,我送你回北洼。”
石榴说道:“我一个人能回去,你回去陪银杏吧,你们天天晚上都有节目,估计银杏现在都等急了。”
孙红波说道:“我们不像你想的那样,要是天天都有节目,我早就成一堆骨头了,好了,咱们走吧。”
孙红波拉起石榴,踩灭了火堆,然后一起出了砖窑,下了后山,孙红波要送石榴回家,石榴不让,两人在那拉拉扯扯了一会,最后石榴同意了,孙红波和石榴去北洼。
一路上两人很少说话,石榴的心情很沮丧,她本来是打算今晚就把自己交给孙红波,可孙红波却用狗恋蛋的理论说的她哑口无言,无地自容,也打消了她的邪念。
不管啥样的结果,自己努力了,争取了,以后也就不会留下遗憾了,石榴不停来安慰自己。
快到了石榴家门口了,石榴停下,说道:“红波哥,我到家了,你也赶快回去吧。”
孙红波说道:“那好,晚上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石榴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到这时候压抑不住了,扑进了孙红波怀里,小声哽咽了起来。
孙红波抚着石榴的背,说道:“石榴,没事了,过一夜啥都过去了,又是一天新的开始,好了。”
石榴说道:“红波哥,我也想忘了你,可我忘不了啊。”
孙红波笑道:“你要是想我了,你就多想想洼子那些狗,想那些狗恋蛋,把我想成了狗,这样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石榴扑哧一声,泪脸带着笑,说道:“讨厌,你让我想狗恋蛋,我只怕更会想你,你想当狗,我还不想当呢,好了,让你救我你也不会救,我自己的罪我自己受,不过我打定主意,我这辈子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了,我随时都会给你。”
石榴说完,松开了孙红波,转身跑到自己家院门口,推开门就进去了,孙红波在门口停了一会,消化完石榴那番话,这才转身离开。
刚出北洼村口,只听嗖地一声,一粒小石子打在了孙红波头上,石子有拇指蛋大小,但力量非常大,打中孙红波以后,孙红波头就嗡地一声,很快血就流下来了。
孙红波明白,自己遭人暗算了,这个暗算自己的人是用弹弓打的,不光力量大,准头也好,正好打在了他后脑袋上。
孙红波手捂着伤口,大喊一声:“那个狗日的打我?有本事出来咱们打一架,躲在背后暗算算啥英雄好汉啊?”
周围死一般寂静,有围墙,树木,沟道,加上天黑,根本发现不了打人者藏身的地方,孙红波把这个打自己的人恨得牙痒痒的,可一点脾气都没有,头上有伤,还得赶快回家处理,就捂着受伤的头,一路小跑着回家。
孙红波回到了家,张娟丽和银杏已经睡着了,他也没打扰他们,找出张长久给他买的那些治伤药,给伤口上洒了一些白药,止住了流血,然后用纱布包裹起来。
孙红波稳下心神,坐在那猜想袭击自己的会是谁,只要找到了对手,他才能防范,不然他自己在明,对手在暗,那以后还会吃这个人的亏。
会不会是王牛啊?王牛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好几次都想把自己置于死地,自己今天征用了牛圈,王牛去阻拦,又让那些女娃抹了裤子,恨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发觉自己去了北洼,就躲在暗处袭击自己。
只要是王牛就好办了,到了明天去找这狗日的,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见了自己就打哆嗦。
孙红波头上的血止住了,但还是疼痛难忍,他自从来到野猪坪以后,身手也不错,可经常遭人打,受伤部位最多的就是头了,让王牛打过,让冯喜娃打过,让臭蛋打过,今晚又让打了一弹弓,在这样打下去,他这脑袋就该报废了。
孙红波不由骂道:“妈批的,打我也换个地方打,我这脑袋能经得住这样打啊?我咋这么倒霉的。”
孙红波在底下坐了一会,困乏起来,就想睡觉了,自己的窝让张娟丽占了,没地方睡了,要是去睡隔壁房间炕,那地方好久没睡人了,不光被褥潮湿,还散发出霉味,冷得像一个冰窖,根本没法睡人。
可也不能在地上待一晚上啊,现在还好办,到了后半夜,室内温度都要到零下七八度,那就要冻死人了。
孙红波思来想去,还得和张娟丽银杏挤一个炕头,他尽量去挨着银杏去睡,这样就不会影响张娟丽了。
孙红波脱了棉鞋,关了灯到了炕上,要是和张娟丽银杏并排睡,被子就不够盖,他只好睡在两人脚下大堆睡,他刚从外边回来,手和脚都像冰棍一样,不敢去碰银杏,拉了被子,借着被窝的暖气,就想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