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跳楼的私生饭,现场也没发现任何对方重伤或者死的痕迹,警察做完记录就离开了。
然而,网络上却是炸开了锅。
多条实时热搜霸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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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博言的经纪人万冰清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并召开了紧急对策会议。
五楼剧组的会议室里,万冰清黑着一张脸,站在会议桌的最前方,双手撑着桌面。
在她的左手边坐着一脸小心翼翼的助理邵君,右手边一袭古装的钦博言慵懒地靠着椅背,两条大长腿交叠,双臂抱胸,似乎他不是当事人,千风万浪都跟他无关一样。
“现在网上的舆/论对我们非常不利,大部分网友都认为那个私生重伤或者已死,是钦少这边为了不造成恶劣影响,藏了那个私生,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找到这个人。”
“刚刚调了影视城大门口的监控,没看到这个人出去,所以,应该还在影视城里面,安保们已经在一处一处找了。”邵君道。
影视城是明星出没的地方,所以安保措施非常严格,安保人员也很多,此时,几乎全员出动在找人。
整个影视城乱做一团。
而与此同时,五楼楼顶的天台上,宫千暮迎风而立,衣袂簌簌,珠帘叮当,她眯眸遥望着远方,缓缓环顾,环顾这座陌生的城市。
会议室里,万冰清对邵君说的点点头,看了钦博言一眼:“你真不认识这个人吗?”
钦博言挑起眼皮看向她:“我应该认识?”
万冰清面色滞了滞:“我就是想不通,跳就跳吧,跳下去之后为什么要藏起来?这么高跳下去不可能不受伤吧,受伤了为什么要藏起来?是自己藏的,还是有别人藏的?”
“清姐,你说,会不会是对家找的人,故意害我们?”邵君道,“就是比如,其实她身上吊了威亚,跳下去毫发无伤,然后藏起来,让我们备受舆论攻击。”
万冰清直起腰身,双臂抱胸,来回踱了几步,站定。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倒是所有的匪夷所思都得到了解释。娱乐圈竞争向来残酷,为了打压对手,每家公司都有自己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些人做不到的。”
邵君点点头,心里却不由嗤道:这些人?说得好像你不是这些人一样,为了打压对手,你还不是无所不用极其。
“所以,还是要找到那个女人,只有找到她,才有答案,最重要的,找到她,才能平息网络上的风暴。钦少这两年太红了,挡了太多人的道,出点事就会一堆黑子联动,危机公关解决不了问题,必须找到那个女人。”
“到哪里去找?”一直沉默不语的钦博言终于出了声,“对方有意躲起来,怎么找?”
“不好找也得找不是吗?全网都在关注着。”万冰清冷着脸瞥了他一眼,拿出手机看网上的情况。
看完,脸色更难看了,将手机往面前的桌上一放:“又多了两条热搜话题,#私生饭的命也是命#,#明星应该怎样引导私生饭#。”
邵君皱眉,看向钦博言。
钦博言双手一拍椅子的扶手,起身,拾步往会议室的门口走。
“你去哪里?”万冰清问。
“拍戏。”
“还拍什么拍,我已经跟剧组说过了,今天的戏取消,你卸完妆就高调回家,不要呆在影视城里,免得让那些人揣测。回家的照片确保站姐拍到,另外,你一定要表现出很轻松、问心无愧、无惧流言的一个状态。”
万冰清的话还没说完,钦博言已出了会议室,头都未回。
“真是我带过最难带、最不让人省心的艺人!”万冰清抱怨道。
邵君笑:“可也是清姐手里最红、最赚钱的不是吗?”
万冰清冷了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还不快跟上去,督促好他。”
“哦。”邵君起身,快步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便只剩下了万冰清一人,她也未做过多停留,拿了手机也出了门。
与此同时的窗外,那抹立于空调外机上、偷听三人讲话多时的大红身影,一个闪身,入了会议室。
专用化妆间里,钦博言又站在窗边往下看,往上看。
如果吊了威亚,能吊在哪里?
而且,他好像也没看到那个女人身上有钢丝。
难道钢丝是隐形的?
“钦少,我去找化妆师过来帮你卸妆哈。”
邵君进来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钦博言分析了半天也未找到原因,转过身,就蓦地看到站在门口的那抹大红身影。
他瞳孔一敛,浑身震住。
讲真,若不是他不信迷信,他真的要以为这个女人是鬼或妖。
神出鬼没的。
且那么高跳下去,毫发无伤。
真的毫发无伤,他见她红袍上连灰尘都没有。
女人没做声,就站在门口,钦博言先开了口:“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到处找你。”
边说,边抬眸望了一眼化妆间里的摄像头。
她站在门口,摄像头拍不到她,得让她进来才行。
只要拍到她安然无恙,视频往网上一传,所有的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他还可以引导她说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
“进来说。”
宫千暮拾步进去的同时,红袖一扬,手心里刚刚从会议室的桌上拿的一颗宝路薄荷糖,脱手而出,直直击向化妆间里的摄像头。
“嘭”的一声,摄像头瞬间歇了菜。
钦博言惊愕。
“你......”
后退一步的同时,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找我做什么?帮你澄清你的杀人嫌疑?”宫千暮问。
她方才在楼顶天台目睹了整场混乱,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其实她跳楼是不想被抓到,跳下去之后躲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并无意给这个男人造成困扰,但既然已经带来了一系列影响,那她就取些自己所需好了。
毕竟,若他有点礼貌,若他不叫那些抓她的人来,她也不至于会跳窗。
“帮你澄清可以,给我钱。”她朝钦博言伸出手。
她很确定,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且,除了这一套凤冠霞帔,她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