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白戈听到薛芙蓉如此无形象的大声吵闹叹了口气嗔道:“晌午刘府的丫鬟亲口说的,我想应该不会错——”
白茗儿藐视的目光盯着戏班子的牌子听着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就烦得慌:“那你进去看看,这么脏的地方本姑娘才不想进去!”知道妹妹被惯坏了,白戈只得领了话弯腰进了戏班子。白茗儿无聊的在戏班子外面走来走去,好一会不见白戈出来,那原本压着的火气又上来了气得直跺脚,提着裙角就要冲进去只觉得脑袋一晕缺氧的倒了下去。
“嘿嘿,这个小丫头长得挺水灵啊,比刚才我们看到那个女人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开口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短衣的男子,眼里透着的贪婪盯着白茗儿。
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站在自己身边,白茗儿头疼的睁开了双眼,却见两名流着口水的男子不住的盯着自己全身上下来回的打量,眼里浓浓的qingu此刻正伸出手要摸白茗儿的脸颊。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你,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别碰我,否,否则我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小美人,你想怎么对我们不客气啊?”
白茗儿越是惊慌失措男人就越是心里激动,此刻双眼流露出来的欲望已经快要将两人焚烧。
“大哥,别废话了,趁现在人还没出来,我们赶紧快些。”另一名男子扒拉着不含糊的将自己的手敷上了白茗儿的胸部,柔软的感觉透过指尖传到手上,不自觉的shenyin了一声,叫的另一名大哥心里直荡漾。
白茗儿惊恐的打掉了男人的手:“ialiu。”
那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臂箍住了白茗儿的身子:“你想我们怎么对你ialiu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哥哥们的厉害。”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白茗儿已经吓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口中苦苦的哀求,两人丝毫没有听进去,手上已经开始将白茗儿的衣裳往下拉扯。白茗儿被捂住的嘴发着呜呜的喊声,凄凉的回荡却无人听见。
暗处,一名红衣女人将所有的过程看在了眼里迈着愉悦的步子离开了这里:“白茗儿啊白茗儿,哈哈哈哈,从此刻起你还有什么能力和我斗?”
白戈面色不好的从戏班子里走出来,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没看到白茗儿以为白茗儿等不及已经回去了,挥着衣袖见目光重新撤回到戏班子里,冷冷的哼了好几声才离开。白茗儿从树林间看见白戈离去,眼神从希翼变成了绝望,身体上传过来的颤抖侵蚀了整个思绪。
“公子,大晚上的您干嘛非要出来逛逛!”埋怨的声音从戏班子的一边传出来。
两个男人听到渐渐跟进的声音提起了警惕心,立刻将白茗儿连带整个身子拖了过来。白茗儿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想到了一直不被自己所正视的三弟‘白千夜’原本绝望的心情又生气了希望。
白千夜笑的有些苦涩:“没事,就是想出来透透气。”眼角划过了整条街道。
“三根,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戏班子?”
三根打着哈欠:“请说是刘公子特地从外地请过来的,说什么有个很在意的人非常喜欢看戏,辗转费了好大的劲才请到的,价钱可不少呢!”
白千夜哦了一声,抬脚就要离开敏捷的听觉却在这个时候收获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停住了脚步,眼神带着冰冷:“三根,你去那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指着白茗儿被拖起来的地方。
“公子,您大晚上的不休息也就算了,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那里是小树从能有什么啊!”嘴上说着脚下却已经迈开了步子。两个图谋不轨的男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冷汗了,身子不自觉的向小树从的一侧移动,白茗儿瞅准了时机张大了嘴巴就对着男人的手咬了下去。
男子叫了一声,随手撒开了白茗儿,白茗儿衣衫不整的从树丛后跑了出来,因为太过急衣服拖拖踏踏的还有的已经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三根被这么一幕愣到了:“二——二小姐!”
白千夜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脱掉了自己的披风准确的披在了白茗儿的身上,眉目透着凝重和严肃。
藏起来的两个男人见不好转身就要逃,但是白千夜怎会放过两人。
“三根,把他们的去路堵了。”
得了令,三根身形利索的跑到了两人的前面,这二人一看没办法逃转身就要对着白千夜攻击,却见白千夜揽着白茗儿的腰际一个转身躲开了,动作流利不含任何的杂质。
白茗儿从侧脸看着白千夜,向来都是不睁眼瞧,又因为是庶子所以更是从不上心。此刻看过去,白千夜面容生的非常好,若不是生在白家,自己只怕是会爱上白千夜。
“我白家的千金岂是你们这等粗鲁鼠辈可以染指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这两人被白千夜如寒窖的眼神吓到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更是提不上话。
“我——我们——”
“哎,这不是白姑娘与白公子吗?”粗犷男人的话没说完,另一道带着调笑的声音从戏班子里面传来出来。
刘百福一身白衫,面若桃花,朱唇红绛,眉目含情,眼睛如天上的繁星,完全与以前的眼睛成了反比。白茗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躲到了白千夜的身后。
白千夜点头笑笑:“刘公子,素问刘公子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特地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戏班子,原以为是三根胡说的谁道居然是真的。”似有似无的将眼神递到白茗儿的衣角,似乎在提醒刘百福白茗儿的地位。
跪在地上的二人趁着白千夜与刘百福的谈话间悄悄的打了个手势要逃开,却被白千夜一声冷喝给吓住了,无奈的给三根又给踢得跪了下来。
“谣言而已,请了个戏班子并未花了多少的价钱,也只是为了陶冶一下情操。”刘百福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没有刻意去注意白千夜的小眼神。见白千夜不说话,刘百福这才转过身亲自撑起了戏班子门口的帘子,口中带着愉悦:“潇兄,该出来了,戏班子该收了,明日我再陪潇兄前来看戏。”
潇少的思绪没有放在外面的吵闹上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眼神盯着那些收场的戏子便听见刘百福的声音响起,嗯了一声优雅的从帘子里走了出来。
“啊,潇公子!”三根看到了潇少从戏班子里走出来惊叫了一声,白千夜只觉得心里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却依旧面上不动容的打着招呼:“潇兄也在。”
潇少出来第一时间注意的不是白千夜而是白茗儿,脸色一沉:“白姑娘可真的是不死心,走到哪里都能见到。”
白千夜面色一尴尬向一侧走了走将白茗儿露了出来。白茗儿今天的丑出大了,不仅被两个没礼貌的人占了便宜,现在居然被喜欢的人还有仇家看到了这个样子,心中更是火气无处撒。
“你,一定是你让这两个人来染指本姑娘的!”白茗儿脑袋一哄脱口而出。
刘百福眉头一皱:“你说你被染指了?”
被刘百福这么质问,白茗儿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将话锋转向了潇少:“是他,一定是他,他一定是看不惯本姑娘说的几句话才这么做的,他是个小人,百福,你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几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潇少,潇少却冷冷的哼了一声:“打你的几巴掌是为了让你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白家’世代寻找关家后人,我很感激,我也会给你们你们应得的恩惠。但是——你口出狂言妄加猜忌污秽我关家祖先,理当受惩罚,这是你应得的,与我何干!”
“潇公子是关家的后人?”三根拉了拉白千夜的衣角,白千夜虽然是庶子,但是关于寻找关家后人的话是从小就记在了心里,对于潇少是关家后人的话不免心生震惊。
“潇兄,我二姐因为宠坏了所以口出有些话得罪了潇兄希望见谅,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被人如此欺负总归有些过意不去。”
潇少把玩着腰间的佩子没有因为白千夜说的话而有所动容:“我说过了,这些人不是我带过来的,与我说有何干,人在做天在看。”
“你——你胡说,一定是你干的,一定是你,我要杀了你!”白茗儿赤手空拳的发了疯向潇少冲过去,刘百福本想拉开潇少,却不道潇少一个侧身完美的躲开了扑过来的白茗儿与想要拉他的自己,而白茗儿因为身子太过用力整个人撞到了搭戏班子的柱子上,鼻尖离开传来了血腥味。
三根看到白茗儿如此狼狈心里正暗爽:让你平日欺负我家公子,活该!
“胡闹够了,就把白姑娘带回去,免得被不识趣的人看了去明日传出什么闲话。”
白千夜不好说见潇少要离开伸出手抓住潇少的衣袖,却被潇少一把给抽了回来,刘百福合着讽刺的笑看着白千夜。
“白兄是否也觉得白茗儿有些无理取闹,而相对潇兄却有些让人着迷的无法自拔?”
“你——”颦蹙着眉头感受到了敌意侧着眼一阵阵杀意散发出来。
刘百福欣赏的看着白千夜此刻的神情:“潇兄每日都住于我刘府,接触的时间更是多的数不清,白兄可要加把劲了。”
“不劳费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