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135年1月7日,宜姗携姐姐宜娟与妹妹宜妧返回拜伦斯堡。
为了躲避腾炎的追兵,宜姗在返程的途中刻意绕开了腾炎的领地,等到了上今县才不得不改道梁月城。上今县对拜伦斯堡的封锁仍然在继续,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两千的策略已经让上今县内的百姓怨声载道。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上今县会损失更多人口,所以韦林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行边境封锁。
其实如果没有拜伦斯堡这个突然出现的势力,韦林这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的连环计是非常成功的。上今县、里弥神社和二十九村里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这三个地区位于周边各大势力控制范围的交界处,除布金共和国以外的势力相互掣肘,无法夺取这块土地。也是说,只要上今县与布金共和国保持和平,能获得一个较为平稳的发展期。
布金共和国吃掉上今县北部的五座城镇,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进行消化。在这十年里,撒勒斯共和国与永山国的战争肯定已经结束了,在这之后参战诸国需要修生养息,或是消化战果,或是舔舐伤口,因此在战争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伊利比人和伊良人之间应该不会再爆发大规模战争。
等上今县还完了债,韦林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发展建设,最多五年,整个上今县能恢复元气。到时候算布金共和国对上今县发动侵攻战争,上今县也有能力阻挡住布金人的远征军,运气好的话还能将他们拖死在境内,然后顺势收复北部的五座城镇。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韦林千辛万苦的赢得了一场豪赌之后,一个名为拜伦斯堡的**势力突然出现在原里弥神社境内。如果这拜伦斯堡只是潇湖家扶持起来的小势力也罢了,只要韦林放弃一些未开发过的土地,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避免战争。可这拜伦斯堡的领袖偏偏是世界级名人格瑞?拜伦斯的儿子,如果他借用伊利比人和潇湖家的力量对付上今县,韦林除了认怂然后想办法抱大腿之外,真是毫无办法。
让韦林意外的是,这拜伦斯堡在成立后一直本本分分的搞发展建设,似乎没有和他开战的意思。然而在韦林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麦尔带着几十万莱汀移民回到了拜伦斯堡,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
其实韦林如果不疯狂的搜刮民脂民膏,上今县境内的百姓也不至于逃到拜伦斯堡去讨生活。韦林在二十九村里兼并了大量的土地,在上今县城也经营着不少买卖,家底还是很丰厚的。如果韦林用他自己的资产去向布金共和国还债,百姓身上的压力至少可以减少三分之一。韦家在上今县也有不少产业,如果韦林让韦家也出一部分资产,百姓身上的压力又可以减少三分之一。
可是他却没这么做,坚持让上今县的百姓替他还这笔债,所以百姓们才会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生出了出逃的想法。
韦林觉得自己的钱应该给自己花,养活并武装忠于自己的人,这样自己才能变得更加强大,才能稳坐高位。为了能赚更多的钱,在拜伦斯堡粮价上涨的时候,他甚至把自家的粮食运到拜伦斯堡卖。
至于韦家,韦林现在无法完全掌控这个家族。在设计吞并里弥神社和二十九村里的时候,韦林得罪了家族的长老。为了安抚他们,韦林不惜出让了自己在上今县城的部分资产,又免了韦家人十年的税款——这样一来,百姓身上的压力更大了。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百姓们倒也不会跑的那么快。毕竟在这个时代,离开故土去外地讨生活需要极大的勇气,移居外地需要一个心理准备的过程。直接引发难民潮的,是韦林投靠潇湖连通,背叛永山国和伊良皇帝的行为。在倒行逆施的民族叛徒和施行仁政的外族人面前,伊良人肯定会选择后者。
所以说,不是拜伦斯堡吸引上今县的伊良人来投,而是韦林活活把他治下的百姓逼走了。但韦林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倒觉得这些伊良人没有骨气,所以才会下手那么狠。
宜姗改道梁月城之后,没敢进梁月城,而是绕过梁月城,直接往拜伦斯堡走。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腾炎已经免去了宜姗梁月城城主的职务,还责令家臣们尽快将宜姗和她的姐妹抓回来。
宜娟和宜妧在麦尔返回拜伦斯堡的那天失踪,宜姗还不在麦尔的队伍里,腾炎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宜姗把宜娟和宜妧带走了。腾炎觉得麦尔肯定也在帮她的忙,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放麦尔离开。
在麦尔回到拜伦斯堡的几天里,从梁月城来的使者三天两头的跑来询问宜姗的消息,还派了人在西门交易站监视。心思缜密的宜妧猜到的腾炎会这样做,让宜姗在希望城找麦尔的部下求救。
宜姗来到希望城的时候,只有巴顿是闲着的。巴顿认得宜姗,所以他爽快的给宜姗换了一辆带货箱的马车,让护卫们先行返回拜伦斯堡,然后找了一批治安部队的人,让他们伪装成普通的商队护卫,护送姐妹三人返回拜伦斯堡。
这样,宜姗和她的姐姐、妹妹逃过腾炎的监视,回到了拜伦斯堡。宜姗回来的消息是对外保密的,整个拜伦斯堡只要麦尔一家和他的护卫们知道这件事。宜姗刚回到拜伦斯堡,麦尔让她乘着来时的货运马车回去,让她乘自己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回来,最好还能被腾炎的人拦下,这样宜姗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带走宜娟和宜妧。算腾炎不信,因为找不到证据,宜姗说什么是什么,他对此毫无办法。
当天晚上,宜姗按照麦尔的吩咐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西门交易站。腾炎的探子认出宜姗的马车,便赶紧把这件事通报给潜伏在西门交易站中的家臣。这家臣比较贪功,直接拦下了马车,想直接把宜娟和宜妧带走。结果马车里只有宜姗自己,宜姗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不耐烦的把家臣赶走了。
当晚,这家臣以使者的身份拜访麦尔,说腾炎思念女儿,想让宜姗回遥林城一趟。麦尔表示自己马上要和宜姗举行婚礼,不可能让宜姗在这种时候回娘家。使者觉得这是麦尔的托词,说自己想留在拜伦斯堡参加麦尔的婚礼。
麦尔本来要和妻妾们举行婚礼,这几天他一直在忙活婚礼的。所以他淡定的表示自己非常欢迎使者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还隐晦的表示自己要连办好几场婚礼,希望使者每场婚礼都要准备像样的礼物。还说如果使者没准备礼物,直接送礼金也是可以的。
麦尔把婚礼的日期告诉了使者。第一场婚礼的日期是月1日,是麦尔与正妻丽丝的婚礼,婚礼是莱汀风格。第二场婚礼是月日,是麦尔与尤丽丝的婚礼,婚礼是都古风格。第三场婚礼是月3日,是麦尔与宜姗的婚礼,婚礼是泰容风格。第四场婚礼是月4日,是麦尔与笑笑的婚礼,婚礼是伊良风格。第五场婚礼是纳妾的婚礼,没那么隆重,琪琪和小叶会同一天进门。第六场婚礼是麦尔与和言欣夜的婚礼,因为只是走过场所以办得很简单。在这之后,麦尔让塔尔把使者送出了拜伦斯堡。
这天晚上,麦尔被尤丽丝叫到了她的居所。尤丽丝不是来叫麦尔过夜的,而是叫他来履行约定的。
“呃……所以说,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麦尔来到尤丽丝的居所后,发现宜姗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像一条毛毛虫那样拼命扭动着身体。尤丽丝笑嘻嘻的双手叉腰,两只长耳朵愉快的抖了两下。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要惩罚这家伙了!”
“呃,惩罚?”
“嗯!”
尤丽丝用力的点了一下头,露出愉悦的微笑,然后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这家伙因为她姐姐和妹妹的事给大家带来这么多麻烦,不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吗?”
“呃……惩罚什么的……”麦尔为难的抓了抓后脑勺,“我们都是一家人,惩罚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那可不行!”
尤丽丝转过身去,爬**,一屁股坐在了宜姗的腰上。
“我早看这家伙不爽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吗?只要宜姗回来,你得把她‘地正法’,至少要‘来’一次,现在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呜?!”
嘴巴被干净的手绢堵住的宜姗一听到尤丽丝的话,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尤丽丝一个没注意,身体失去平衡,后仰着摔倒过去,好在没有撞到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听不清宜姗说了什么,但麦尔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宜姗无非是想对他说,你不要听她的话,放开我,我们还没结婚,不能做那种事。麦尔不愿意强迫宜姗,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的尤丽丝说道。
“尤丽丝,那种事是要你情我愿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怎么行!”
尤丽丝听见麦尔的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她心中一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们都在结婚前被你碰过了!只剩她一个人不是很可怜吗!”
“呜?”
尤丽丝的话让宜姗惊愕的看向麦尔,表情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宜姗认为麦尔一定会遵守云心的命令,因为她不知道琪琪的事。事实上如果不是不想让琪琪忍受痛苦,麦尔绝对不会违背云心的命令。但像无翅族泰容妖精说的那样,如果他等回到拜伦斯堡,和琪琪举行完婚礼才碰她,她要多忍受十几天的痛苦。麦尔不忍心让琪琪再受苦,所以才违背了云心的命令。
麦尔一脸无奈的把自己违背云心命令的前因后果讲给宜姗听,但却没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奈之举。他非常诚恳的向宜姗道歉,表示自己会尽可能的为她做出补偿。然而宜姗在得知实情之后便使起了小性子,不论麦尔说什么,她都闭着眼睛背对着他,一副“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理你了”的模样。
在麦尔对宜姗的态度一筹莫展时,坐在床上看戏的尤丽丝动了起来。她将绑住宜姗下半身的绳子解开,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宜姗察觉到尤丽丝的意图,想要反抗,但她还是慢了一步。在尤丽丝的手指触碰到宜姗**的瞬间,宜姗失去了抵抗能力。
“狂啊?狂啊?你倒是再狂啊?”
尤丽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卖力的玩弄着宜姗的身体。
“下面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装什么贞洁?!”
“呜呜呜呜呜!!呜呜!!”
麦尔知道,羞红了脸看向自己的宜姗多半在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他不想让尤丽丝再欺负宜姗,走上前去,一个公主抱将她从床上抱下来,无奈的掐了掐她的脸蛋。
“尤丽丝,你先出去一下,这里交给我吧。”
尤丽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当着宜姗的面,挑衅似的和麦尔来了一次深吻,这才离开她的房间。(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