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禄一看打了起来,知道无法善了;本着放虎归山必要伤人的心思,一边派人回去搬请救兵;一边接管了部队的指挥权。他指挥着将校们将程咬金等人团团围住,剩余的骑兵对着家眷的车辆动了潮水一样的波次进攻。想要擒拿人质作为要挟。
李靖看到围着马车的士卒死伤惨重,赶紧招呼一声,他们几个都参加到了保护马车的行列。这才稍稍稳定住了局势。
程咬金虽然压制住了伍天锡,可看到敌人悍不畏死的继续动了冲锋,也不由眉头一皱,他们这些大将要冲出重围问题不大,可是要想保护着马车冲出重围就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老程牙关一咬,心道:“你们要想捉拿人质,那老子就擒贼先擒王!”想到这里老程,手中的大斧子舞动如飞,频频向伍天锡动了进攻。
老程这一力,伍天锡就有些着招架不住了,没有十几个回合就被赶丢滴溜溜乱转。
张德禄牙关一咬道:“分批进攻!弓箭手给我开弓放箭!”老程一听心急如焚,猛地调转马头就冲向了张德禄。
张德禄一看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命令军兵围攻程咬金,一边向伍天锡靠拢。李靖命令张出尘和东方玉梅守护住车辆,他和韩世萼、张士贵、文仲动了冲锋;想搅乱敌人的队伍,阻击弓箭手。
程咬金一边追赶着伍天锡和张德禄一边哇哇暴叫道:“伍天锡、张德禄!你们听着,只要我的人受到一伤害,我必起倾城之兵覆灭你们迦楼罗王部队,将你们挫骨扬灰!”
伍天锡听了心中暗暗苦骂道:“这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程咬金嘿嘿冷笑道:“夏虫不可语冰,我们梁山的规矩岂是你一个山贼可以了解的!既然你们找死,咱们今天就不死不休,鱼死网破!”
战斗越打越乱,梁山的士兵几乎死伤殆尽;东方玉梅感觉着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而死,不由得怒火攻心;她催动坐下白龙马,手中的亮银双枪舞动的跟两条玉龙一样,杀的敌人四散奔逃。
“玉梅突破了!”程咬金他们心中一喜,东方玉梅学武的资质很高,本来跟着丁彦平学了个半吊子就已经达到了王伯当的水平,在梁山这么多长时间加上程咬金特别是姜松的教导,武功有提高了一大块儿。按照老程的说法已经不次于单雄信,在隋唐能排到前二十了。
这一次在突破虽然没有进入到化劲,但也又进步了一大块儿,进入了是暗劲巅峰,摸到了化劲的边缘;达到了阚棱他们的境界。
如果说东方玉梅的突破只是稍微缓解了一下他们目前的窘迫,还不足以改变整个战局;接下来一片沉重的马蹄声,则让两方的攻击为止一缓。大家的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不好,官兵来了!”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一支军队飞驰而来,军中一杆土黄色的大旗迎风飘摆,大旗上绣着两个斗大的黑字“瓦岗”。
在大旗的下面有三员战将,其中两位面白如玉,银盔银甲手中一条亮银枪,真个是玉树临风。另一位却是其貌不扬,长得更瘦猴子一样两腮无肉;此人穿青挂皂,背背双刀;正是梁山的情报大总管地里飞星尚怀珠。在他们的身后丫丫叉叉足有四五千人。
“哈哈!原来王伯当和谢映登两位兄弟!是我们的援军到了!伍天锡,你那忙来吧!”程咬金一件心头大喜,大吼一声动了进攻。
尚怀珠一听到程咬金的吼声,连忙道:“二位哥哥,五哥有难,请快快帮忙!”王伯当和谢映登一听也不怠慢,大喝一声带领着手下就冲了上来。
战场上形势逆转,伍天锡等人不是对手,只好收拢军队边战边走。程咬金咬牙切齿道:“既然敌人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二位兄弟,我们刚刚打下了南阳城,敌人已经将府库钱粮装好了车,咱们去抢了他娘的!”
王伯当和谢映登答应一声,然后程咬金让张出尘和东方玉梅带着一千人马先行一步,他们带领着剩余的四千瓦岗军又杀回了南阳城。
伍天锡带着残兵败将回到了南阳,正在生气,突然就听到城门处一片喊杀之声,定睛一看现程咬金带人又杀了回来。
“蓝大脑袋欺人太甚!”伍天锡暴跳如雷,再次整顿队伍想去厮杀。不过他们那里是程咬金等人的对手,一个冲锋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伍天锡仗着武艺出众收拢败兵,保护着张德禄缓缓后撤,就将南阳让给了瓦岗军,已经收拾好的物资也都丢了个干净。
将伍天锡赶出了南阳城,程咬金让瓦岗军将缴获的物资运走,并且扎了几千个草人矗立在城楼上;第二天的晚上,他们趁着夜色偷偷的离开了南阳。
伍天锡等人一无所获,他被张德禄埋怨的有些急了,山匪气息作,再次带兵来到南阳想抢一把再走。
结果他看到城楼上黑影瞳瞳,显然是瓦岗的军队还没有走。伍天锡气得破口大骂,让部队就地扎下营盘,等着瓦岗军离开。
直到第二天他们再次来到了南阳城外,结果现城楼上的士兵还在昂然挺立。
“将军,那些瓦岗兵好像是假的?”有人眼尖大声喊道;“是假的,他们一动都不动,好像是草人!”越来越多的人现了异常。
伍天锡大怒道:“好你个蓝大脑袋!竟然敢如此欺我!我定要报今日之仇!来人,跟我杀进去!”
伍天锡刚要带人杀进南阳,就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一员小校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报!禀报大人,大事不好,有大队隋军直奔南阳而来;看他们的队伍不下五万人;军中旗号是河南捕盗大总管王!”
“河南捕盗大总管王?是新上任的王世充的队伍!据说此人在扬州招募了一些亡命之徒,,还有一些死囚犯都被他编入到了这个队伍中,号称两万无命军,打遍天下!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是对手,先撤退吧!”
想到这里伍天锡放弃了攻打南阳,带领着队伍缓缓后退。张德禄现在是欲哭无泪;就是因为这个伍天锡,自己这边损兵折将还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这回去怎么想迦楼罗王交代呀!这位伍天锡是一个合格的大将吗?
相比于朱灿的队伍损兵折将撤走,程咬金和瓦岗军却是收获颇丰。瓦岗军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南阳的钱粮,让瓦岗的经济情况一下子好转了起来。
而程咬金也是乐得合不拢嘴岑文本、张士贵、文仲!这三位可都是人才啊!现在梁山最缺的就是人才了,特别是岑文本,当世萧何,正是梁山最缺少的人才。
他们洋洋得意绕过了王世充的援军一路东进进入了淮阳境内,想从这里在北上回到瓦岗。
他们这一大队人马晓行夜宿,离着南阳越来越远;一路上岑向之现这些土匪并没有要处理他们的意思;除了安排人看守防止他们逃走,其他方面并没有半无礼之处。
而且这些人商量事情一样也不避讳他们,那个蓝大脑袋的匪好像很器重岑文本,在讨论事情的时候经常问他的意见。即便是侄儿完全不搭理他,或者冷嘲热讽几句他也浑不在意。
不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也让岑向之大吃了一惊,先不说这些人的武艺如何?他们的言谈举止尽皆不俗;就是针砭时弊也是一语中的,让他这位郡守都为之汗颜;就是他那个天才的侄儿,也经常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
慢慢的他们就不再拒绝和程咬金等人接触,岑家的家人也就慢慢摆脱了焦虑的状态。
程咬金对王伯当道:“贤弟你久在江湖闯荡,可定说这里有什么好去处?这两天嘴里寡淡,咱们兄弟好好地吃上一顿!”
王伯当笑道:“听五哥这么一说我还是想起,前面不远处有一处白酒村。此村的白酒颇有风味;而且自制的熟牛肉也还不错;咱们可以去尝一尝。”
程咬金听了哈喇子差流出来,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东方玉梅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你嘴馋,一会儿都忍不了!”
程咬金哈哈笑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嘴大吃四方,我的嘴大牙好,吃嘛嘛香,才能身体倍儿棒!”东方玉梅扑哧一笑,轻轻地锤了他一下,催马走了。程咬金等人赶紧随后追上。
谢英登轻轻的碰了一下王伯当道:“走吧!别看了!东方姑娘对五哥的情谊傻子都看得出来,听说五哥就是因为东方姑娘和朱灿他们起得冲突。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否则连兄弟都没得做。”
王伯当长叹了一口气道:“映登,你相信命运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子我们有见识过,可是唯独东方玉梅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