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来演义中的排名,大锤公子秦用排名第十四,梁士泰排名第十五位;梁师泰的力量虽然更大一,但是武艺不如秦用;所以综合来讲还是比不上秦用。
不过现在的梁士泰在众多的高手雕琢下,早就今非昔比;虽然受制于学武天赋,锤法不是很精妙;但也十分齐整和秦用几乎不分上下。
这二人双锤并举就战在一处,山岗上响起了一片叮叮当当打铁一样的兵器碰撞声;两人一时打的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这时姜焕和罗成已经战斗到了二百来个回合,姜焕虽然大占上风,不过毕竟年幼竟然有些后力不续了。
姜焕暗暗一咬牙心道:“这个姓罗的真是厉害,今天不使绝招还真赢不了他!也好,就让他见识一下姜家不传之秘绝命三枪的厉害!”
想到这里姜焕眼中凶光一闪,手中一边变手中的八宝玲珑抢就收了回来,不过枪头微微一颤,就像一条盘着身子等待攻击的毒蛇。这有个名字就做盘蛇七探夺命枪,是姜家的不传之秘绝命三枪中的一种。
罗成哪里知道,他还以为小娃娃是力量不济要收回去防守;于是心中大喜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分心便刺。
姜焕眼中杀机一闪,手中的八宝玲珑抢猛地化出七个枪头,啪啪啪的接连击打在罗成的亮银枪上,将他的大枪打开,使得罗成胸口空门大露。
“着!”姜焕厉喝一声,手中的大枪当胸就刺了下去;真要他这一枪刺实了,罗成是必死无疑。
正在这时有人大喝了一声:“姜焕!你个小畜生!大胆!”姜焕一听,吓得小脸苍白手中的大枪一歪,擦着罗成的的肩膀刺了出去。
刺啦一道火星,罗成的亮银甲和八宝玲珑抢擦出一溜火花,接着肩甲就被挑飞,一片鲜血染红了罗成的素罗袍。
罗成用尽了力气在扭身躲闪,加上肩膀受了一击,再也稳不住身子;噗通一声从马上栽落了下来。
这是姜松已经打马来到了姜焕的面前,他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大枪一抖就要取了姜焕的性命;秦琼和张鼎也跟着赶到;张鼎连忙架开了姜松的大枪,秦琼急忙去救治表弟罗成。
罗成看到秦琼又羞又气,加上受了伤,噗就喷出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秦琼已经检查完了罗成的伤势,知道并不致命,赶忙命人抬着罗成去梁山找崔三爷救命。
这时姜松还没有消气,要追打姜焕;不过被张鼎紧紧地拦住,秦琼也过来帮着规劝。正在战斗的梁士泰和秦用一看秦琼来了也都停止了战斗,前来相见。
张公瑾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一家人打成这样子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秦琼怕他们误会偷偷的跟张公瑾说了一声:“这是北平王的家事,咱们多问无益,连累几位兄弟了。赎罪,赎罪!”
张公瑾等人也不傻,联想到姜涣的所作所为、言谈话语以及武功枪法,心中有所明悟,头上的冷汗唰的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没有敢多问。
这时张鼎已经把姜松劝住,姜松指着姜涣骂道:“你个小畜生,尽给我惹祸,这让我怎么和罗成说话!你明天自缚其绑去给我负荆请罪去!”
哪知姜涣也来了劲儿头跟着脖子道:“凭什么我去负荆请罪?就是他们老罗家做不对,请罪也应该他们请罪!”
姜松气的大吼一声,再次拿起了枪要跟姜涣拼命,秦琼和张鼎赶紧将他拦住。姜松胡子只抖骂道:“你不是我儿子,你是我的冤家,你给我滚,滚!”
姜涣冷哼一声道:“走就走!我反正就是没有错!”说着飞身上马,打马就跑。秦琼连忙喊他,姜涣却头也不回的跑了。秦琼赶紧对梁士泰道:“士泰,你快去追姜涣,如果他不愿意回来,就先带他去曹州找大总管!”
梁士泰答应一声,飞身上马顺着姜涣跑的方向就追了下去。秦琼和张鼎这才把姜松安抚下来。姜松也有些担心儿子,不过秦琼已经安排人去追赶,并且交代送到程咬金处,他也就微微放下了心;再有心中也想让儿子吃苦头,也就没有再多说。
看到大家都不再吵了,秦用才快步跑了过来,噗通给秦琼跪倒道:“爹爹在上,孩儿秦用给爹爹磕头。”
秦琼十分喜欢秦用这个孩子,不仅侠肝义胆,为人孝顺,而且武艺高强有大将之才。看到秦用跪倒在尘埃,秦琼连忙把他扶了起来道:“起来、起来,这才几年没见,用儿都长这么大了!你还没有见过奶奶、干娘和你的兄弟,咱们快上山一家人团聚。”秦用听了欢欣鼓舞,然后大家一同上了梁山。
“哎呀!”经过救治罗成总算清醒了过来,他觉着胸口像是压着一个大石头,憋得生疼。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位妙龄妇人正在紧张地盯着他。
“醒了、醒了,这就没有事了,只要注意休息就行!年轻人心高气傲,难免有些傲气;不过以后有学着放开心胸,可不要这么气量狭窄,动不动就吐血。”中年道人摇着头评了两句就起身离开。
这时秦琼,秦母和张鼎、杜如晦就连姜松也围了过来;看到连秦母都在,罗成就不好在躺着了,连忙想坐起来。
秦琼一把把他按住道:“表弟不必多礼,你的身上有伤,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罗成这才尴尬的一笑,又躺在了床上。秦琼看他躺好又接着道:“表弟是个聪明人,我想咬金这次把你请来的目的你也猜到了,事关姑父的名誉;我们也不得不小心确认一下,所以就将表弟请了过来,还请表弟赎罪!”
这时姜松也走了上来道:“罗少保,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儿胡作非为;我已经把他赶出了家园;我在这里给兄弟赔罪了!”说着一躬到地。
其实以罗成聪明早就猜出一个**不离十,听秦琼这么一说心中就是一阵苦笑,这可真是一个无妄之灾呀!而且自己还怨不了别人!看到姜松弯着腰在那里等着,而且儿子都被赶跑了,舅母,秦琼等人都满怀希冀的看着自己。
罗成脸一红,抓住罗松的手道:“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如此;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赶紧派人把小侄找回来吧!”
众人闻言心中一块儿石头终于落地,哈哈大笑起来;姜松也直起了身子道:“兄弟不要管他,这孩子天生被我们娇惯坏了,让他出去吃苦头也好。”
罗成这才不在多说,对姜松道:“大哥尽管放心,我的父亲有错在先,我的母亲却并不知情;我们可以先回去向母亲禀明此时。母亲和父亲的性格相差很多,是一个贤淑温婉的人。
我相信母亲知道后已经不会袖手旁观,你别看父亲身为靖边王爷,虎威慎重,可在母亲面前就跟个小猫一样;只要母亲一开口,保准你们认祖归宗。”
秦琼听了一笑,头称是还笑着将自己配幽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闻听无不莞尔;姜松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安抚完了姜松,罗成再给秦琼等人问安;大家认为他受了内伤,嘱咐他好好休息,就都告辞退了出去。
再说老程等六个人带着四位仆人一路向西南就进入了曹州的地界。一进曹州这里百废待兴,到处是一片忙碌的景像;农民们都在紧着补种庄稼;虽然一个个累的腰酸背痛,不住地捶打着;不过被太阳晒得紫黑的脸庞上,却满是笑容。
程咬金看到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补种上了,地里的牛马一趟一趟的在翻开荒地,抚平种好的熟地,忙的不亦乐乎。这中间他还看到了很多军队中的驽马,笑着对李靖道:“三哥,这个盛彦平真是不简单,上马能带兵,下马能安民!咱们战马租赁工作在他这儿开展的最顺利。”
李靖头微笑道:“是啊!盛彦师、盛彦平都是当世人杰,只是一开始被埋没在草莽之中;还是总管大人慧眼识英雄,把他们掘出来,才有了他们大展身手的机会。”
程咬金笑道:“照三哥这么说,这还是我的功劳了?”李靖头道:“然也!对于老五识人的功夫我是向来敬佩的!不说别人就是那个小马周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程咬金闻言哈哈大笑更是高兴,他们信马由缰向前走着;突然田地中传来一阵哭喊。程咬金等人大惊赶紧下马凑了上去。
到了近前才现原来做是一位老翁带着幼女逃难在此,这位老翁从小是一位侍弄田地的好手,这一有了自己的田地,欣喜地几乎想吃住都在里面。
可是毕竟年纪大了,前一段时间流浪又拖垮了身子,这猛一劳累,一开始有心气顶着还没有问题,时间一长就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