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迈步踏入了这座临西湖而建的酒店。据说因为这个优势,这里常年客满为患,想要住进这里,可是要看运气的。
看来莫念念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昨天才过来这里,就可以直接入住这个位置绝佳,被人抢破头的好地方。
不过也还好她是这么好的运气,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她。已经两天两夜不见她的人了,如果今天再看不到,他该要疯了!
终于可以见到那个逼得他快要发疯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季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踏进酒店的大门后,季然径自走到柜台处。
“不好意思,先生,所有的客房都已经满了,请您明天再来吧!”柜台小姐看着季然面带笑容,很是遗憾地说道。
每天都会有很多客人来这里订房,但是能够像眼前这位一样俊朗帅气,还是单身而来的人就太少了,少到可能几个月都难得见上一个。
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却要将其无情的拒绝了,难免会不忍心。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订房的,我是来找人的。”季然面上徐徐展开笑容,声音温润,“不知道小姐你能不能为我行个方便?”
这么优雅的笑容,这么迷人的嗓音,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我……我其实也很想为先生你行个方便,但这不符合酒店的规矩啦,所以对不起哦!”柜台小姐很是无奈地说着,为了体现她心里的为难,话里带着些娇嗔忸怩。
季然面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容,听完这话,他不疾不徐地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证件:“如果我有这个,能不能给我破例呢?如果你不能做主,就麻烦你请能做主的人出来。”
柜台小姐凑上前去看了眼证件,她最想看的还是名字和电话号码,但是看到的却是来自某军区下发的证件。
她顿时就瞪直了眼睛,满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第一眼就确定这个男人不同寻常了,只是想不到原来在他这副不同寻常的外表之下,竟然还有一个不同寻常的身份。
“不,不好意思,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经理出来。”丢下这话,柜台小姐忙不迭地跑入了后台,很快就领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子出来。
在看到季然展示出来的证件之后,立刻拿出积极配合的态度,将季然带到了604房间门外。
“您要找的人就住在这间房里,请问她们是什么身份?”酒店经理问出了放在心里半天的问题,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可以让军区的军长亲自出动来找?
“这你不需要知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忙你的吧!”季然面无表情地回着。
酒店经理听在耳里,却不愿就这样离开,她心里的疑问还没解决,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还是担心。
“这……还是请您务必说一下,如果这里面住的是什么危险人物,我们酒店方面也好坐吃防范措施,避免其他客人遭受到伤害。”酒店经理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能够让这位京城的军长亲自动身来找的,绝不是一般人物,最让人怕的还是那些一级逃犯。如果真是这样,只怕会给酒店造成不良影响。尤其现在是白天,正是来往客人出没最勤的时候,如果因此造成无辜者受伤,酒店还将面临着一大笔损失。
作为酒店经理,这些问题,她不能不去担忧。
“放心,里面的人危险系数不高,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全权负责。”季然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话里透着警告。
现在莫念念就在这扇门里面,和他不过是一墙之隔。在这样的地方见面,难免双方情绪都会有所波动,再加上之前的不愉快,谁知道会是个什么场面?
他最烦的就是这个时候有旁人在身边打搅,令气氛更加尴尬。
酒店经理愣了一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冰冷的眼神制止住了。碍于对方的身份,她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只能转身离开,任由对方自行处理。
待到所有人离开后,季然走上前去,用手里的房卡打开了房门。
房里的窗户是打开着的,房门一开,迎面而来的便是从窗外送来的荷花清香。都这个时节了,荷花也败得差不多了,但却无法阻挡自身传递而来的香味。散在风里,是很轻很淡的味道,却令人无法忽视。
就好像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淡雅恬静,却令人回味无穷。
可越是贪恋,却越是发现那味道渐行渐远。
按照GPS定位仪追踪到这里,得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画面。是的,莫念念已经走了,他追踪而来的讯号只是搁在床上的两部手机而已。
可以彻底躲开他,她竟然可以做到扔下手机和卡,断绝所有联系。
“莫念念,你可真是好样的!”季然拿起她的手机,捏在手心里,狠狠地用力,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我了吗?休想!”
这一屋子淡淡的香味,在使人贪恋之后,便是引起万丈熊熊烈火,一切就因为少了那个人。
季然按耐住胸中的怒火,拨了电话给他的临时助理张荡:“立刻给我去查今天飞行的航班,我要知道莫念念坐了那趟航班,去了哪里。”
“是,军长。”张荡应声道。
挂断电话后,季然立刻出了酒店的房间。他下楼之时,酒店经理一看到是他,立刻就迎了上来。
“您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您不是来抓人的吗?为什么你您一个下来?那两个女人还在房间里?”酒店经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她并没有发现就在她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季然的脸瞬间冷下,黑得透彻。
“不在!”冷若寒冰的声音。他为什么会一个人离开?那当然是因为那个女人并不在里面。
“啊?不在里面?那她们去了哪儿啊?”酒店经理很是惊讶。
话才问出,她的衣领就已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
“你现在是问我么?”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