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你是我老婆,我想碰你就碰你!”季然脱掉上衣,扑上去抱住她。就像是一只饿馋了的狮子,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疯狂而霸道。
扑面而来的是他的热吻,以及疯狂的掠取。从来就知道他霸道,在这种事情上更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但这一次,是她最讨厌的一次。
他怀疑她出轨严斯,而她也怀疑他出轨韩冬儿,虽然大家手里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双方却都认为是有迹可循。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感情还剩下多少?她不知道,她连自己心里到底还有多少爱都弄不清楚,更加无法去猜测他心中还有多少爱。
而当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面临瓦解的时候,这还算什么?比起相爱的时候来说,现在就只剩下了发泄。
没错,这就是一种疯狂的发泄!从他无度的索取中,她感受不到一点怜惜的温度,粗重的呼吸里再也听不到她的名字,只是在不断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他的所有权?怎么她在他心目中就只是一件需要宣布所有权的物品了吗?
方锦离开酒店之后,一直跑到了附近的中心花园,累到快要喘不过气来,倒在长椅上半天起不了身来。这一幕落在旁人眼睛里,一定是她出了什么事。
她确实是出事了,她随身携带着一颗炸弹,而且是绝对不能暴露于人前的炸弹。现在这颗炸弹还没有被拆除,存在于她身上的危险感还没消除。
这岌岌可危的感觉,就像是在不断往人身上爬的虫子,啃咬着你的皮肤,令你又痒又痛,难受不已。
“不行,不能就这样躺着,我得快……”快点找个地方把这个炸弹给拆掉才行!方锦费力地爬起身来。
而那边跟着追过来的严斯和张锋正在四处张望,心里正奇怪人怎么跑进来就没了影子了?忽然间一个身影坐了起来,那不就是他们正要找的方锦吗?
严斯一眼就认了出来了,捅了张锋一胳膊,示意他看过去。方锦显然是跑不动了,暂时起不了身,这样的情况下,最适合他们冲过去抓人了。
但为了安全起见,不再给方锦脱逃的机会,他们决定分作两旁,夹击她。
在一阵眼神示意下,两人敲定主意,缓缓朝着方锦靠近。
“哎,现在该去哪儿呢?上哪儿找人帮我拆啊?如果哥在这里就好了,东西是他装上去的,他肯定能拆下来。”
方锦看了眼装在包里内侧的窃.听.器,其实只是一个很小的孔,装得很精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甚至可能会误认为是包里的一个装饰品。
不得不说这装上去的技术还真不错,其实她当时何必这么慌张呢?就这么好的技术,她就这样敞开包给他们看,也未必能让他们发现什么。
说起来都怪她太过于心虚了,才会自乱阵脚,让人看出猫腻来,还弄得要仓皇而逃那么狼狈。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严斯,要不是他在那自作聪明拆穿她,她也不至于弄得那么慌张,让念念看出问题在包里。
现在也只有先把去窃.听.器给拆下去,再回去找念念解释了,希望念念不要计较才好。
方锦轻声一叹后,准备起身离开,可谁想一抬头就看到张锋的脸往这边凑来,距离她不到半米远。
“啊!”方锦惊得大叫一声,扬起手里的包包就要着他头上砸去。
先前吃了一痛,张锋也是长了记性,见她动作一起,赶忙抱头:“别打!”
方锦哪里还顾得上再去打她?抓起包包转身就跑,可谁曾想没跑出两步,就和一人撞得满怀。方锦又是一吓,连忙后退两步,再一看那张脸,不是别人的,正是严斯那个浑蛋的。
“看你往哪儿走?”严斯嘿嘿一笑,朝着她步步靠近。
而这时,身后的张锋也跟了上来,方锦就这样被两人左右夹击,没了退路。
“干什么?你们,别再靠过来了,不然我喊非礼了啊!”方锦指着两人警告道。
这话果然奏效,两人立刻停下脚步,没再靠过去。
“非礼你?拜托!谁有那个功夫非礼你啊?你别再逃就得了!”严斯哭笑不得,要不是怕她逃走,他才不愿意靠她这么近呢!
“我逃什么啦?我又没犯错,我光明正大的我怕什么,我干嘛要逃啊?”方锦抱紧手里的包,扯着嗓子回了过去。
“你没逃吗?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严斯反问她,“还有你手里的包,你要真这么光明正大,就立刻把你的包打开,让我们看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凭什么要听你的?凭什么要给你看?你以为你是谁啊?”方锦很没好气地回了过去。
他说让看就让他看啊?那他岂不是很有面子?再说了,虽然这窃.听.器是装得很隐秘,不一定能被人发现,可它到底还存在于她的包里啊,只要存在,就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好像这次,她以为她的谎话是可以瞒天过海,不让念念知道的,可最后还不是让严斯这个浑蛋发现了?
这浑蛋不但是发现了,还当着念念的面拆穿了她,简直是不给她留活路。要是再让他看出她背包里装有窃.听.器,还不知道这浑蛋会去念念面前怎么说,到时她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不是想证明你光明正大吗?你要证明,就得给我看。”严斯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呵呵,我用得向你证明吗?你爱信不信,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方锦气极,只觉得好笑。
他说要她证明,她就得证明给他看了吗?他真把自己看成是多重要的人物了啊?
“那你觉得你有没有必要向莫念念解释呢?”严斯不紧不慢地反问她一句。
“这当然有必要,不过我会亲自去向念念解释的,用不着你来帮我传话。”念念当然是她重视的人,她当然会向念念解释,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真是够咸吃萝卜淡操心的。
“你想多了,我才没那个善心做你的传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