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毫无头绪
这个过程怕是又要需要不少的时日,看来这次出关是要遥遥无期了。
陷入困境的不仅仅是楚云落,还有凯斯鄂一行人。
凯斯鄂等人尝试着在镇子里查询些有关武鸣这个人的其他什么信息。但是这个人似乎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一样。只有唯一见过他勒南说,这个人好像是从北边来的人,他好像是有一些北方人的口音,除此之外,便再无别的线索了。
驿站里的几个人陷入了困境。
武鸣这个人的长相和身份,都可能说作假的。
完全没了线索。
“看样子现在只能的等这个人再次作案了。”童寂说。
凯斯鄂很不甘心,说:“我觉得我们都在被这个无名玩弄于鼓掌之间。”
商量之后,凯斯鄂和童寂让手下将武鸣的画像制作成多份,在全国范围内秘密寻找此人。
“如果同我们推测的一样,从楚临渊到大于他们都是和一个人有联系的话,那么首先,这个人要能接触到楚临渊。”林珂说:“什么人知道楚临渊的棺材下落,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遗体转移走呢?”
凯斯鄂被林珂的话一提醒,反映道:“这个人肯定与朝廷中的人有所联系。”
然而他又陷入了苦恼:“但是朝廷中知道楚临渊被斩首这件事的人很多,泄漏出去的方式也必然千种万种。只要知道楚临渊的墓地位置,灵术高强的话,混进去应该不成问题。”
又陷入了死局。
这时候,齐舞泽说:“其实,不仅仅是楚临渊和轿子镇发生的这些事之间有联系。”
几个人看向齐舞泽,问:“怎么说?”
“我觉得,吴日的事情也和这两起事件有锁联系。”齐舞泽说。她将对毒药的研究,几个人身上的血液所散发出来的相似的味道,体现出的紫黑色的血迹之间的联系一一同他们说了说。
童寂想了想,说:“也就是说,幕后的这个人,也实在不断的改进他的药物。”
“对。”齐舞泽点头。
从一开始还不成熟的吴日身上的毒,到楚临渊身上颇为成功的实验,再到大于他们。
但是从楚临渊到大于之间,这个毒有什么变化呢?除了颜色更加清浅,更加不易被识别,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凯斯鄂使劲回想着与这来年关键是情缘欧冠的一切细节。
突然,他想起来,楚临渊死前高喊着:“不要。”而据勒南所说,勒替死前的反映却是像是失忆了。很突然的失忆。
他有些犹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说:“这个药物,除了能让人复活之外,会不会,还能够控制人的脑子?”
童寂也在凯斯鄂的提点之下,想到了勒南所形容的勒替出事前的事情。
凯斯鄂将楚临渊死前的一幕说了出来,和勒南做对比。两个人被复活之后都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一段时间,什么都知道。然后勒替后来被幕后人试图掌控思维,才会出现了记忆空白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而楚临渊最后的不要更像是一种抵抗,可能就是在和那种要控制他思维的能力做斗争。
这样的猜测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林珂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还有一种灵术,是可以控制人心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林珂提出来这个问题。
“这就是我们要借出来的谜题了。”凯斯鄂说:“费劲周章做这些事,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有什么目的?”
童寂将地图拿出来,取了一直毛笔,在地图上点出来了三个点,说:“这三个地方,分别是楚都,粒子村和轿子镇。这三个事发地。你们能看出什么吗?”
“全是在东边。”林珂看了看说。
“嗯,首先我们可以认为,吴日很可能是就是这三个地方周围活动的,东方。”
“然而这也只是一种泛泛的猜测。”林珂说。
“对。”童寂陷入了沉思:“为今之计,大概也只有等待了。”
深深的疑云笼罩在了几个人的心头。最近遇上的所有事情,几乎都跟这个武鸣有关系,然而他却像是透明人,会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看着几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林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三个人差异的看向她。
林珂说:“大家不要这么消沉嘛。虽然一时半会的抓不到那个武鸣,也不能就这么失落啊。”
童寂捏了捏眉心,说:“嗯,你有什么想法?”
林珂笑的很开心的说:“不如我们去大吃一顿吧!”她看了看凯斯鄂和齐舞泽,说:“就当是庆祝开销就将军和齐姑娘的终于在一起了吧!”
大约是被林珂的情绪所感染。
大家都同意了林珂的提议,一扫刚刚的低沉情绪。
水瑶阁。
郝南渡收到了一封来自楚都的信。是凯府寄来的。
他一开始以为是凯斯鄂给她寄来的信,结果打开一看,落款竟然是凯夫人,心下有些吃惊,再一看内容,就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信上的内容大致是说,凯斯鄂和齐舞泽要定下婚约,但是齐舞泽这边没有长辈。唯一的师傅呢又云游四海去了,完全不知音信。但是两个人的婚事不能一直拖着,所以想要水瑶阁作为齐舞泽的娘家,让郝南渡这个水瑶阁阁主作为娘家人的身份,和凯家把齐舞泽和凯斯鄂的婚约先定下来。而且不日,凯夫人即会到水瑶阁来拜访。
直到看到了这封信,郝南渡才知道原来齐舞泽和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在一起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实在是好奇。看信上的日期,已经是两天钱的了,估计这两天凯夫人就会到水瑶阁了。
郝南渡立刻着人备了纸笔,给凯斯鄂回了一封私信,大致内容就是,希望凯斯鄂和齐舞泽能一同前来水瑶阁。
他对他们两个的事情十分好奇,不声不响的,自己的好兄弟和自己父亲的徒弟或者说是养女就在一起了,他打心底里为这门婚事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