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别墅的房间时,邢逸就已经起床。===- ..他做好早饭之后,来到落地窗前,望着草坪上正在和展青坤练功的衣角儿,脸上挂满了温和的笑意。
想要让机灵调皮的衣角儿乖乖听话,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展青坤又对这位恩主,异常恭敬和疼惜,时不时就会被这个魔女,问东问西的给带进沟里,打乱他和邢逸拟定好的训练计划。
就在衣角儿缠着展青坤,想要让凤翎诀再带她飞一次时,看到了站在草坪边上的邢逸,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跑到一边练习步法去了。
等衣角儿完成了今天的功课,三个人才坐到饭桌上开始吃饭,
陈锋一大早就跑出去买车了,这次他什么也不同意让邢逸跟着去,怕邢逸再买回来一辆装逼的二手车来。
三人吃完饭后,邢逸跟衣角儿交代了几句,就出门了。
为了使衣角儿修炼的内功,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需要他的协助,因此需要一支制作精良的横笛,今天他到雨花街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打算去一趟羡妮斋,找季羡妮问清楚一件事情。
两个时后,邢逸手里拿着买好的横笛,走进了古色古香的羡妮斋。能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将三家书斋经营的有声有色,不得不季羡妮很有经商的天赋。
一进门。邢逸看到季羡妮正在跟员工训话,也没出声打扰。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修身的黑色职业套装,将季羡妮商业女强人的形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季羡妮忙完之后,这才发现邢逸的到来,她笑着走进邢逸,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布套,于是疾声道:“想不到刑大才子这么快就把作品送来了,快拿给我看看。”
邢逸见到她这副急不可耐的神情,轻声笑道:“我见过对书画痴迷的。可没见过你这么狂热的。你是急于想要陶醉在这艺术氛围里呢,还是要忙着估算它能卖多少钱呢?”
听了邢逸暗含嘲讽的话,季羡妮美目流转,横了这厮一眼。道:“在我眼里艺术就是用钱来衡量的。怎么了不服啊。不服你咬我啊。”
季羡妮直白而又霸气的话,让邢逸哭笑不得,他伸出大拇指。在季羡妮的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道:“你牛!不过……恐怕要让季大老板失望了,这不是画轴,我还没来得及画呢。”
季羡妮莞尔一笑,问道:“那你一大早跑我这儿来干嘛?要是来找我们家笔儿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我是来找你的……”邢逸到这里,就见季羡妮用吃惊和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着自己。
邢逸猜到她在想什么,只好解释道:“你能不能不往歪处想啊,我找你是想问一件事情。”
“哦,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一定看不上你,所以不会来自讨没趣。”季羡妮淡然的道。
邢逸一时间被她强大的自信心,给震撼到了,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
季羡妮看到他的样子,突然花枝乱颤的,咯咯大笑起来:“跟你开玩笑呢,走吧我们到楼上坐下来聊。”
两人来到羡妮斋二楼的办公室,季羡妮给邢逸倒了杯水,然后在邢逸的对面坐了下来。
季羡妮道:“刑大才子有什么事就问吧。”
邢逸喝了口水,放下茶杯,正色的道:“关于你们两家之间的恩怨,原本我是不应该过问的,可现在你是我的朋友,雨又认了我做师父,既然有了这层关系,所以我才冒昧的来问你,以便今后我能更好的处理你们两家之间的关系。”
季羡妮没想到邢逸会为此事而来,不过她能够理解邢逸的苦心,如果不把这段恩怨弄清楚,他夹在中间会有很多顾虑。
至于季家的这场恩怨,还和另外一个人息息相关,虽然邢逸没,但是聪颖剔透的季羡妮心里却明白,这个人就是他的好兄弟——陈锋。
陈锋对自己的心意,季羡妮清楚的很,如果京城季家和金川季家之间发生了冲突,陈锋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这边,而做为季雨轩师父的邢逸,到时候却会相当的为难。
为了不使这种局面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竭尽全力将其化解。
季羡妮望向邢逸的目光,多了一层感激和欣赏,她低声道:“他们能做你的徒弟和兄弟,此生无憾了。”
从季羡妮的话里,邢逸听出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层意思。
季羡妮道:“两家的恩怨来自我爷爷和二爷爷之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那时的改革开放已经初见成效,国家的经济迅猛发展,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促使很多人下海经商,其中也包括我二爷爷在内。”
“二爷爷和一帮功勋子弟成立了几家公司,由于他的性格争强好胜,又敢于铤而走险,所以他趁当时的经济法规还不完善,开始钻国家的空子,垄断了很多紧俏的物资。在他们赚了很多钱的同时,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不满,由于他们这些人背景深厚,所以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在这种情况之下,致使二爷爷他们做事更加无所顾忌,不加收敛,终于酿成了大祸。国家高层震怒,把他们几个关押了起来,不但充公了他们的非法所得,还将他们判了刑。”
“其他几个参与者,在家里人的四处活动下,得到了保释和减刑。我太爷爷为人刚正,不肯为我二爷爷上下打,也不肯放下面子去为他求情,就这样我二爷爷不但承担了所有责任,而且还蹲了三年监狱。”
“他刑满释放之后,对我太爷爷的这种做法,充满了怨言,在得知我爷爷也投了赞同票后,他跟我爷爷大闹了一场,从此兄弟反目,我太爷爷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了季家。从那之后,二爷爷一家来到了余庆,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季羡妮完这些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其实,我爷爷虽然当着太爷爷的面,投了赞同票,但是他还是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工作,只是收效甚微。”
“我爷爷他们在得知二爷爷来到金川后,开始在地下世界闯荡,为了季家的名誉,我爷爷也打消了劝他回去的念头。”
听完季羡妮的讲述,邢逸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有化解的可能,也不影响你和雨的和睦相处,这我就放心了。”
两人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邢逸实在架不住季羡妮的再三催促,让其限期交作品,他只好丢下一句尽快,逃之夭夭。
邢逸走在雨花街上,望着湛蓝的天空,他忽然很想念一个人,于是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中华大学的舞蹈学院。
穿过一片树林后,一栋别致的楼出现在他的视野内,他停住脚步,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再往前走,心中忐忑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