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节: 陌氏总裁
但很快就知道,我的认为错了。
自己对两大集团思索了半天,还真没有白思索,那两大集团的钱不再是与自己没有似毫关系了,而是有很大关系了。
因为现在蓝湖集团的重要股东之一,现在正在决定以他从蓝湖集团得来的钱去偿还我们家欠陌氏集团的那笔巨额了!
我在一阵傻懵状态后,终于醒悟过来:“蓝冰,你在说什么?!”我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的事必须处理,一千万,我替你还!”他冷冷地道,向着王大魁,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
“什么?!怎么可以?!蓝冰,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不值得你如此投资啊!”我又惊叫。
“我就说么,你处理事情,至少要经过人家当事人同意,人家愿意接受你这份大恩情才行啊!”王大魁难得的笑了,却笑得丑陋难看之极,好像笑容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才对。
“反正你已有我的欠帐,那么就干脆把你名下的欠帐全都收回来,你以后,只欠我一个人的,只对我一个人负责就好。”蓝冰转向我,淡淡的勾起一道和悦的笑容。
他说的似乎只是债务,可为什么我听到耳里,似乎又总有一份别的意味?!
但我现在对于这些,东一笔债,西一笔债的已经搞晕头了,我不想欠任何人任何债,但我偏是一点解决的方法也拿不出来。
就像现在蓝冰要替我还钱,我心中当然是不愿意的,但陌氏集团又要在三日内回话,我还能拿出更好的办法吗?若我拿不出,我或许就得被带走,那时自己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命运呢?自己不敢相像。
虽然不止一个人,让自己离蓝冰远一些,总感到他好像深不可测,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待在蓝冰身边,却远比去一个毫不知底细的什么陌氏集团强百倍,特别是陌氏集团来的这些人,怎么总给自己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呢?至少蓝冰给我的感觉是阳光向上的,他现在所做的也都是捍卫人间正道,降妖除魔令人尊敬的事,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让自己离他远一点?
所以当蓝冰提出这个提议时,我不由被深深打动了,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与其东欠一个人,西欠一个人,不如就欠他一个人的,自己只要惦记自己是欠他一个人就行了,省得要面对太多的债主而显得心烦。
“那也不错。”我对蓝冰坏坏的一笑,他即愿意承担,就承担吧,既然知道了他是蓝湖集团的最大股东之一,虽然一千万对谁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但对他这样的大享来说应该算是一笔小钱了吧,再说,也说不定我真有什么机缘可以还上他这笔钱呢,自己现在可是摸着修行的法门了!这也就是说,自己以后也可能超越于普通人之上了。那时再赚一些钱应该不难吧?
脑中飞快转过这些,就又对蓝冰道:“这个债你还了,可不可以再……,我现在……”虽然心中想了各种理由,把脸皮打理的也够厚,但有些话,还是说不出来。
“没问题,再借你一笔,你顺便把你手头上的小帐也清清。”蓝冰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为了不让我为难,竟然自己开口就说了出来。
这次我是真正的吃惊了,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傻呵呵地看向他,并失态的站了起来,一副糟糕失败地败金女的样子。
而在这时,王大魁却冷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蠢女人,真不知我们老板为什么要在你的身上费心思,也不想想,他突然要出这么多的钱来处理你的事,是不是要把你卖了呢?竟然还在这里感恩不尽,激动非常呢!”
“要你管,他要对我如何,是我与他之间的事,反正还了你们的钱,你们赶快走就对了,现在要还你们钱了,你却又在这里罗里罗嗦!”我对王大魁从来没有好感过。
“这就对了,这才是事情的关键,他替你还了我们的钱,我们赶快走,就省得碍他的事了,他要再对你做什么,就真的是无所顾忌了!笨!人类全是蠢货。哦,不是,是你这个女人真是蠢!”王大魁愤愤地说。
但也不能不说,王大魁的话深深的激了我一下。我不由狐疑地看了蓝冰一眼。他也正灼灼地看向我,他的眼神明亮,闪着淡淡的光华。他要对付我,值得费如此大费周折吗?而且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我的朋友!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就是如此笃定,再不理王大魁的讽刺,只是淡淡地道:“不用再多言,让你们负责人来,我们还了你们的债务就是。”
“续小姐的钱不用还了!”就在我们为此事要求王大魁尽快联系他们负责人时,院内突然传来清悦的声音。
我们齐齐向外看去,正是李小析率一众人进到了院子里。
而李小析正在身边的一个人毕恭毕敬地做出让其先行的动作。
上一次,李小析表现出来的样子,明显在陌氏集团拥有着不凡的身份和很大的决策权。而这次却对此人表现地如此恭敬,不得不让人对此人的身份作出猜想。
果然,王大魁也站了起来。神情也变得极其严肃和恭敬,甚至立即亲自迎了出去。
弯腰道:“总裁好!”
为首之人淡淡点头,已是走了进来,倒是似毫也不客气。
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魁梧,足有一米九左右的大个子,在人群中,显得有些过于显眼,但他如此高大的个子,偏偏身材十分匀称,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显出十足的霸气。
他的脸颊显得有些白皙,双目炯炯,清澈而又深邃,让人不敢直视。双眉浓重,唇红而轻薄,明明是一张年轻的脸,偏就是让人感到深沉甚至是感到几份压迫感来。
他的面庞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从未见过,这种感觉很矛盾,也让人很难受,就像是心中明明想着一样东西,似乎应该能想起,但却偏偏就想不起来的一种挠心挠肝的感觉,很是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