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们干了什么心里就没一点b数吗?”佐岛决定先试探一波。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居然少拿了许多的工资,佐岛就气不过,大神约啊,那待遇跟普通的签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本来可以拿好几倍的工资,却拖到了现在。
“额,施主这么说,在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啊!”月一郎懵逼得很,怎么今天这位平常爱理不理他的大神居然主动打电话来了?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语气冲冲,颇有一种投诉的味道。
佐岛稍微在心里过了一遍对话的情况,发现月一郎的话确实不似作假,于是心下有了个大概的结论。
于是他还是放缓了语气,道:“我就是想问一问那个大神约的事情,这不应该早就该给我了的吗?怎么今天才改过来?”
月一郎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施主说的是这事,且待我问一下主管。”
接着便是一阵淅淅嗖嗖的声音,听上去是在翻电话簿。
然后再是一顿关西腔,说了一大堆,佐岛没听清楚几句,说得太飘了,他这个土生土长的东京人要分辨出来一些单词,挺难的。
“咳!施主……”月一郎不久之后重新回到了这边的通话上,说道,“这件事情是这边疏忽了,因为春节期间放假,当时根本没人在工作,所以怠慢了……”
“卧槽,你们过年员工都放假的吗?!就没一个年底加班什么的?”佐岛很是怀疑他们这个会社是怎么活下来的,这妥妥的完全不符合霓虹的时代潮流啊!
“咳嗯,确实,过年我们都是全部休假的……”月一郎肯定道,“因为是新建立的网站,所以难免有些地方不太合理,所以还请施主谅解。”
佐岛脸都扭到了一坨,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算了,咱们不多bb,好歹给点赔偿伐?”
听着对面一句“施主”一句“在下”的话语,佐岛内心是无奈的,都说霓虹信教广泛,还同时信几个,平时他倒是没怎么体会,一到了这个H站编辑这里,就让他完全体会到了,而且还带自创教派的——那啥圣光神教。
辛亏一开始佐岛打住了月一郎的自然性宣法号,不然这家伙肯定现在还是在一口一个“你好哇哦谢谢你打得不错圣光会制裁你”,让人忍不住提刀子上去干架。
“这个当然是必须的,只不过还请施主等一段时间,内部需要商量,这不是在下一个人能解决的事情。”月一郎难免认真说话,“请施主放心,本站绝对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作者的。”
“罢了!”佐岛也知道,月一郎只不过是一个责编,还是一个月就几次联系,甚至有时候还完全不联系的那种,根本无法自己决定这种待遇的事情,他也不打算追究这么多了。“总之,给些好处,别老拿那些签约上流有的东西来糊弄我。”
月一郎应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佐岛无心在聊下去,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看着电脑,有点愣神,一时间没顾得上继续画本子。
突然他一个激灵,喃喃道:“我去!齐藤大叔用心险恶啊!居然忽悠着我丢掉一个大神的马甲!”
仔细一想,齐藤大叔之前那一番劝阻,完全就是在瞎几把扯。
佐岛一想,齐藤大叔怎么可能知道H站内部的一些事情?就算是自己的H站账号头衔没有挂上“大神”二字,他居然就用什么“故意坑人”的罪名给H站扔了一口大锅,然后忽悠着佐岛丢掉本子的工作,专心来JUMK画漫画。
可谓用心良苦啊。
可惜齐藤大叔猜错了,H站只是纯粹的去全员休假了,工作真空期。估计那群人回来了,也忘了事了,所以才拖到今天,突然就给把“大神”的名头给加上去了。
按照平时的尿性,肯定是齐藤大叔又是脑袋抽风,搞出来这么一出乌龙。他的出发点很好,让佐岛回归正业。
但是佐岛却是在想:我还要响应国家政策的号召呢!放开朕!朕还能再画五十年的本子!
不管这个政策有没有用,反正我先趁着机会出名一波再说。
别的什么玄幻小说主角都是那啥物法双修,冰火双修,炼丹与斗技等等样样精通,我作为一个咸鱼主角,咱们虽然没遇上那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破事,那还是要有点派头才行,不然吃枣药丸。
好歹给穿越前辈们争点光啊,不然拉低了平均水平,可能还会被时空管理局的人给抓回去。
一番思想争斗,佐岛轻而易举地做出了决定——少说也要再画个十年的本子。
到时候本子界就是朕的江山,那还不是呼风唤雨,指点江山,虎躯一震就有一堆小弟来拜服,收徒弟还能五千日元一个,那日子多滋润?!
咱们图的不是钱财,是美好而又光明的未来啊!
“哥,你口水都流到键盘里面了。”李淑雨刚才看着佐岛在那里神神叨叨的,于是过来看了一眼,本以为老哥是在看什么本土动作片,结果这家伙看着桌面也能发呆流一键盘的口水。
“五千日元一个徒弟……呵哈哈哈~”佐岛笑得有点忘乎所以。
“哥,你病的不轻啊……还是睡一觉吧,梦里什么都有。”李淑雨摸了摸佐岛的额头,然后皱着眉头,认真建议道。
“哦……啊?你说啥?……额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不上课去呢?”佐岛猛地一惊,看着李淑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李淑雨更加确定了:“今天周六啊哥,你怕不是被人穿越了吧?”
时间都记不清了,肯定病情非常严重!
“放屁!我就是穿越过来的!”佐岛呸了一声,然后尴尬地去拿纸巾来擦键盘了。“唉哟!还好买了个防水的膜,不然这周要拖更了!”
李淑雨没说啥,然后在屋里到处找了找,结果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接着又一阵风似的出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