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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少司好宠溺

凰的男臣 张廉 2385 2024-11-17 17:35

  第三十章少司好宠溺

  我走到怀幽面前,怀幽紧贴地面,脸已经快要像鸵鸟一样插入泥土里。

  “插摄政王不行吗?”我借题发挥,将错就错,这话说起来有意思。

  怀幽一时语塞,一旁孤煌少司已经悠然起身,优雅地整理衣衫,掸去黏在深紫色衣袍上的花瓣。不看怀幽,但整张脸若是识时务的人一看便知是在说不能让巫心玉破坏我美男形象,不然我砍了你!

  怀幽仓惶不已地偷眼看了一会儿孤煌少司的双脚,才说道:“摄政王乃是巫月国的摄政王!奴才也相信摄政王愿为女皇陛下做一切,逗女皇陛下开心。可是,可是摄政王若是满头插花,被奴才们看见有失威严!会被,会被……取笑,有失,有失稳妥……”

  看着怀幽快要湿透的后背,我内心对他更是赞赏一分。

  怀幽在我的注视中一动不动,一阵风吹过,却已经吹不起他额迹的发丝,因为那丝丝墨发已被汗水牢牢黏在额头之上。

  今天够了。

  我扔了花转身:“无趣。”

  身后是一声轻轻的舒气声,是怀幽。

  孤煌少司的唇角也微微扬起。是因为这个吧,孤煌少司?所以,你也欣赏怀幽,是吗?真是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奴才。

  日头开始猛烈,身上是繁重繁琐的衣服,我开始解开腰带,孤煌少司一怔。

  我扯掉那又宽又紧的腰带随地一扔,立刻,怀幽爬到了我身边匆匆捡起腰带高高举在头顶:“请女皇陛下自重!”只这一会儿,他又再次恢复平日的镇定。

  “自重?自重什么?”我开始脱重重的外衣,“我在山上习惯穿宽松衣服了,这些衣服太重了,热死我了。下次不要给我穿那么重那么厚的衣服!想热死我吗!”

  “奴才该死,未能让女皇陛下衣着舒适。”

  我脱下外衣又是随地一扔,惊得怀幽再次匆匆捡起:“女皇陛下!”

  “啊……”我舒展了一下筋骨,“这下舒服多了。”身上是里面淡蓝色的裙衫。

  “女皇陛下,请穿上外衣!”怀幽有点固执地跪行到我面前,高高托起衣物,“您这样有失国体。”

  我看他一眼,提裙跑了起来。

  “心玉要去哪儿?”孤煌少司温柔地问。我回头看他:“想知道?有本事追上我。我可记得那天下山,乌冬面你走地好慢啊。”

  孤煌少司在花间颔首一笑,竟也开始脱起外衣,惊地怀幽又是紧张看他:“摄政王!您!”

  “心玉跑得快,不知我能不能追上。”他除了正装,扔在怀幽手中,覆盖与我的外衣之上,也是轻装上阵,柔情似水深深看我,“心玉,可要脚下留情。”

  我一笑,转身提裙,身后的他,追我而来。

  花瓣在我们的追逐中被风卷起,他从不追上来,只是紧跟我跑在我身后,保持不远不近,却能让他触及的距离。

  我跑过宫苑,跑上了观星台,提气跃上观星台护墙,张开手臂感受最高处猛烈的风,风里,有初秋的味道。

  运用自己三分功力时,还不足以发动师傅的仙气,身上不会有那特殊幽香。

  孤煌少司跃了上来,落在我的身边,我放落手臂,遥看远方:“果然没有狐仙山的风舒服。”

  他静静看我片刻,微微垂眸一笑:“是不是觉得闷了?”

  “恩。”我提裙坐下,双脚挂在墙外摇摆,“我还以为皇宫有什么好玩的,结果什么都没,真没趣,早知道不跟你下山了。还说许我三千美男,到现在也只有小花一个。”我不满地撅嘴托腮。

  他唇角微扬俯看我片刻,提袍也坐在了我的身侧,双腿放落护墙,微贴我的裙衫,我们并肩坐在观星台护墙上,如同儿时最为要好玩伴。风过之时,带来他身上丝丝缕缕幽兰之香。那香似是溶于他的发丝,随发丝飞扬之时,若有似无,迷醉撩人。

  “心玉的即位大典定在下月十五,心玉即位后,可采选美少年入宫,心玉就不会闷了。”他随手拿出丝帕,轻轻拭上我的鬓脚,“若是心玉想,我们也可以出宫,先搜寻一番如何?”

  哼!正中我意!

  我立刻笑看孤煌少司,现出激动之色:“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啊~~~京城哪里可以看到美男子,想想就好兴奋!”我兴奋地看向宫闱之外那整齐林立的楼阁,无边无际的楼阁展现了我大巫月的繁盛!

  “他们一定各有所不同!我要把他们全拉进皇宫,日日伴我身边,夜夜陪我入寝!”我豪气冲天地朗声说。

  孤煌少司在我身边悠然而笑,抬手放落我的头顶轻轻抚摸,也随我看向宫墙外的巫月天下!

  空气之中,带出了另一个人的气息,我回头往下看去,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高台下,拿着我的外衣和腰带狐疑地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人。

  他抹了抹汗,大口大口喘息,面带急色,抱着我和孤煌少司二人的外衣像是找不到我们二人干着急。

  我笑了,怀幽,我要定你了!

  怀幽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后背渐渐僵硬起来,他机械地抬起脸,在看到日光中我的笑脸时,他的秀目猛地瞪大,双眸之中划过一抹深深的不安,匆匆低下了脸,全身缩紧,如同失散的幼雏般,惴惴不安。

  怀幽的第六感,很敏锐!

  孤煌少司送我回寝殿后,怀幽又被叫走了。

  我每天的时间被他们规律地安排着。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早膳,什么时候放风,什么时候入侵,似是让我有条不紊,起居规律,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奢华的囚笼而已。

  这一次,我没睡,我让瑾崋上床,再次从后窗而出,瑾崋抑郁地看我,他的星眸之中是想要出去作战的熊熊欲望。他是男人,是将门之后,无法看着我跑来跑去,而他,只能穿着纤纤睡袍躺在床上。

  我知道他想,但现在他还没准备好,而且,他也不是孤煌少司的对手,跟踪孤煌少司定会被他发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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