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城,西北、西南三面群山环抱,地势西高东低,银城的经济在全市算是贫困县之一了,的难听基本上银城算得上全市经济最差的县城了。当然,银城的教育在这几年发展的还是不错的,俗话,再穷也不能穷教育!
在银城,有两个高中,县第一高级中学和第二高级中学,周函的学校一中在县城,二中在银城经济强镇花石镇。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额,头疼!”周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黑糊糊是什么都看不见。
“不对啊,昨天晚上喝完酒,去狗疤家了啊,我咋在这了?”周函想了想。
“金铛,金铛!金铛,金铛!......”讨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疯老头咋就没完没了呢?
“嗯,不对,这声音就在前方!”周函感觉这次声音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越往前走声音越清晰,就好像那边有个老头在往这边喊一样。
“你终于来了!”周函突然感觉头皮发麻!这声音确实就在前方!
“你……你到底是谁?”周函颤颤巍巍的问到,这疯老头的声音听了十几年了,每次就那么两个字,这突然话,没吓的尿裤子就不错了。
“看来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不错,哈哈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老头没有回答周函的话,却对周函道:“跟我来.....”
“这,太恐怖了吧!”这声音就行有磁力一样,吸着周函不由自主的跟着声音往前走,根本停不下来!
“难道我外边?没在唐巍家?哪我在哪里?谁在跟我话?......”周函心里嘀咕着,满头的疑问。
不知道走了这么久,周函感觉很累很累,不累不行啊,昨天挨了一板儿砖,加上晚上喝多了酒,没怎么吃饭,哪有力气。这太古怪了,周函反应过来,这根本不可能是唐巍家。
“哎,能不能慢?”周函不怕肯定是假的,但是实在没力气了,就问了一句。
“怪我太激动了,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这时周函感觉走路的速度慢了,但还是停不下来。
“好什么好,你到底是谁啊?”这时周函累的跟土狗一样,也不关怕不怕了,没好气的问道。
“我是谁我也不记得了。”疯老头的声音明显的温和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
“好吧,疯老头,你赢了!搞的神神秘秘的。”听这声音,周函感觉这老头不会害自己。这感觉很奇怪,就像要见十几年的老朋友一样。毕竟这老头的声音在耳边叫了十几年了,虽然之前每次都那么两个字,基本上之前周函把这两个字当成了闹钟了。
“我倒要看看这老头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折腾了这么久了。”俗话,好奇害死猫,想想马上就要见到这老头了,周函力气顿时来了,加快脚步跟着声音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函突然感觉那种吸力没了,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地上凉凉的,湿乎乎的。
“咯,这个项链还你了。”周函刚刚缓过来,没等周函发问,手上就多了东西。看不太清楚是什么,因为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这金光闪闪的东西倒是让周函眼前一亮。
“我去,这块金子给我的?”周函摸了摸项链上的金子,这么块金子是了,但以后没钱的时候卖了喝酒也不错。可是,刚刚想到这,手上的金子就突然变了。
“咦,原来是这样,试试看。”这时老头默默的在口中念叨着什么。当然,周函是看不见也听不见。
“我去,这下发财了!”突然,周函只见手上金光大亮,那块金子缓缓的飞起来,越来越亮,慢慢又变大了!而且是越变越大,当变的直径足足有一米的时候就没变了。
那块金子在周函的头上慢慢的盘旋着,金光照在周函的身上。这时周函才站起来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看了跟没看一样,因为四周都是黑糊糊的,只是一块金子在头上转啊转。
周函这时也顾不上他的发财梦了,因为他感觉到浑身不出来的舒服。没多久,周函感觉眼皮只打架,慢慢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居然还是站在睡的!
“果然如此,看来他应该是那个人的后人了,难怪这金铛我用不了,算了,再帮他一把。”原来这项链上的金子就是传中的金铛!
老头的话周函是听不见了。
周函头的金光慢慢淡了下来,只见那金子越来越,慢慢落在周函的头上,最后从周函头上的伤口处消失了!周函浑身冒金光!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这是周函醒来的第一感觉,只是昨天头上的伤口感觉痒痒的。
“完了完了,今天上课要迟到了,大头、毛子、狗疤、豆芽子,快起来!”周函也不顾得痒了,看见天已大亮,赶紧叫他们哥几个起来。
“哈哈哈哈......”这时周函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几个一人头底下支了块砖头在那呼呼大睡!
“你和豆芽子去吧,我们再睡会。”这是唐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声就接着睡了。
“豆芽子,醒醒,要迟到了!”周函也顾不上叫他们几个了,推了推唐伟,算是把他给弄醒了。
“昨天晚上我们咋睡这儿了?急什么,反正要迟到了,实在不行上午就不去了。”唐伟一脸无所谓的回道。
“行,把他们几个都叫醒吧,要睡也去狗疤家睡,实在不行,去吃早饭睡学校寝室也行。”周函回了一句。唐伟他家离学校近,也就几百米,所以他没住学校的寝室。于是周函他们四个刚好一间寝室,现在寝室就周函和任健偶尔住住,贾亮和唐巍也就是最开始住寝室的时候,新鲜了几天,后来就很少住了。其实他们几个家离学校都不算太远,就唐巍家远,最近他家在市里买了房子,家里没人,于是昨天晚上哥几个喝大了就准备去唐巍家睡的。谁知道哥几个还没走到,酒劲就上来了,就这样昨天晚上在外边过了一夜。
“老李,一人捞碗面条。昨天晚上喝大了,居然睡在荒郊野外!”哥几个还没走进李海的饭馆,周函就对着李海笑道。
“函子,别提了,丢人丢大发了,一人支块破砖头也睡得着,以后可别提这事了。你头现在感觉咋样?”任健刚刚坐下,就问周函。
“没什么感觉,就是痒的难受,你帮我把纱布拆拆看看。”
“别,大头,回头换纱布的时候再看吧,痒的话估计是口子在长肉。”唐伟看见任健要去拆周函的纱布,连忙拉住任健。
“好吧,那先吃早饭,吃完饭去冯医生那看看,反正这纱布昨天晚上也弄脏了,刚刚好也要换了。”周函一边吸面条,一边无所谓的道。
“还早饭,这马上就中午了,你们这是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好了,你们面上齐了,慢慢吃,估计都饿坏了吧,昨天晚上你们几个都只顾着喝酒了,今天晚上要不我弄几个菜你们再喝?”这时李海一手端了一碗面条走了过来。
面条一上,贾亮刚刚准备几句的,也顾不上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