蟓蟒呵呵笑道:“毁识神焰,那是我们龙濯宗最强火焰的一种,岂能够被你轻易探查到?况且,我们将这束神焰种植在神识玄境里的神境城中,而那神境城是以你的神识锻造出来的,毁识神焰通过你的神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渗透,早已经深入你的玄魂深处,在毁识神焰的作用下,你胡元斋这段时间一定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大不如从前了。”
胡元斋一边抵挡毁识神焰对他玄魂的焚烧,一边低声道:“你们还真够下血本的,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蟓蟒狂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对于毁识神焰你胡老头应该清楚的吧,那是一种能够操纵人玄魂与神识的神焰,我们龙濯宗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借助你胡元斋之手,毁掉北月宗的这个北月学院,同时毁掉北燕城,啧啧,胡老头,在毁识神焰的作用下,你会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但你却无力反抗,这就是我们龙濯宗要做的事情,啧啧,当你胡老头发现最终北月学院与北燕城都毁在你一个人的手里,那种感觉一定非常的美妙,哈哈哈……”
“你们这些人渣!”胡元斋一脸的愤恨,对于蟓蟒的话,他并没有反驳,那是他能够预感到的事情,毁识神焰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种植在自己的玄魂深入,之后一切的动作都不是他自主而为的事情,而是受到这些龙濯宗人的操纵,而一旦这种操纵形成,若是龙濯宗的人的确让他去毁灭北月学院与北燕城,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咬着牙胡元斋拼力抵挡着毁识神焰的焚烧,但感觉到力不从心。
胡元斋紧皱眉头,他可不能够让这些龙濯宗的人得手,想要毁掉自己的玄魂,死在这里,可突然发现连自毁玄魂的意念都被焚烧干净,意识也越来越是模糊,脑海里一个大开杀戒的想法出现,而伴随着这个想法,胡元斋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
“该死,该死!”
一纵纵嘶吼从胡元斋的嘴里发出,他凌空一跃,跃落到三个龙濯宗的玄修面前,玄皇级别的力量再一次宣泄而出,想要借助一瞬间的力量击毙这些龙濯宗的玄修,可是玄皇之力刚刚宣泄出去,力量却消减了许多,甚至玄皇之力在冲到蟓蟒身上的那一刻居然反振回来,振落到他胡元斋自己的胸口。
蟓蟒冷笑道:“胡老头,不得不说你很强,被毁识神焰潜移默化的这么长的时间,还能够在施展玄皇之力的时候保留自己一点自主的意识,呵呵,只是可惜,越是这样,你对北月学院以及对北燕城的破坏越是严重,哈哈哈,从这个时刻开始,北月学院与北燕城,将会在你的攻击下土崩瓦解。”
“胡元斋,你认命吧,这就是你与龙濯宗人对抗的结局!”雪姬紧握着自己的寒枪道:“你终将成为被我们龙濯宗利用的棋子,当你将北月学院所有的教员所有的弟子都杀光,当你血洗北燕城后,你的神识又会清醒过来,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面对?”
“胡元斋,去尽情的杀戮吧,让你也品尝一下手刃自己的学员,手刃自己宗门的玄修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木月也阴森森地道。
“不!”
胡元斋激愤起来,可越是这样,他的意识也就越是模糊,虽然他拼尽全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想要让自己不受到毁识神焰的操纵,但愈是这样,愈感觉到无力而为。
“别挣扎了,现在你连爆破自己玄魂的意念都不再拥有!”
“别挣扎了,现在的你,胡元斋,满脑子都是杀戮,都是血腥的杀戮!”
“别挣扎子,从你胡元斋开始到北月宗的灭亡,这里只是一个开始!”
三大龙濯宗的玄修同时狰狞地狂笑起来。
胡元斋那一对眼珠仿佛都要瞪出眼眶,意识越来越是模糊,最后脑海里所有流纵出来的想法都是毁掉北月学院毁掉北月宗,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扭转过去,接着一步一步地向北月学院的方向行进。
这一步又一步走得十分的深沉,但看在蟓蟒这些龙濯宗的玄修眼里,却像是胡元斋正在走向北月宗的灭亡。
待胡元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时,蟓蟒道:“快要开始了!”
雪姬道:“是啊,快要开始了。”
木月道:“紫辰他们来了吗?”
蟓蟒道:“来了,现在应该就在北燕城中!”
雪姬邪邪地笑道:“我仿佛已经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木月道:“不能够都便宜了胡元斋,我们也该去做一些事情了。”
蟓蟒道:“咱们龙濯宗的上官宗主死在林若曦的手里,那么北月宗北月学院的学员,北燕城的玄修都要为他陪葬。紫辰他们会血洗北燕城,到时候什么北燕四大家族,什么徐家林家,都要死光!”
说话间三大龙濯宗的嗜血玄修,消失在刚刚的地界。
而随着他们的离开半刻钟后,一个身影突然从地底冲了出来,是一个胖子,一个身穿甲胄的胖子,这胖子戴着一张面具,身披着大氅,脚蹬着一双战靴,手握着一把精美绝伦的战弓,紧握着那战弓,那胖子摘掉自己的面具,裸露出一张墨绿色的脸,那张脸狰狞得比最丑陋的厉鬼还要恐怖,他重新摘上自己的面具,向前一步一步地踏步。
白雪地面并没有因为这胖子的踏步而留下任何的脚印,而随着胖子的行动,在他的身上流转着一道黑色的风,那黑色的风仿佛能够摧毁一切一般,就在刚刚胖子出现的那个地界,一阵爆破声响起,地面深陷下去,居然向下坍塌了数千米的距离,在那一刻,一处深谷在绝空山中形成。
胖子继续向前踏步,手中紧握着那把精美的战弓,剧烈地摇起了头,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向远处眺望,那是北燕城的方向,锁定了目标后,那胖子这才腾纵起自己的身形,而就在他腾纵起身形的那一刻,一声嘶鸣从远处传来,下一秒一只硕大的战马将胖子驮了起来,胖子的双脚一那战马的肚子,一声响彻天际的嘶鸣传出,下一秒连人带马都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