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被鞭子抽打在身上会这么的疼,虽然这鞭子是谢影抽出来的,但是胖子感觉得到谢影在挥鞭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将自己的修为缠绕在鞭子之上,否则以谢影的手段还不至于让他与秦风这般。
只是这白衣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拥有这么特殊的修,却始终是萦绕在胖子的脑海里,并不像是魔族的人,也并非是人族的人,难道说这个白衣女子是灵族的人?
龇牙咧嘴的胖子把目光投向秦风,秦风现在的判断与胖子一般,即使人族与魔族这个白衣的女子都不是,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灵族,不过对于灵族秦风也算是有一些了解,并没有像这个白衣女子般的修为啊,想了想,秦风道:“等一下。”
“怎么,像你们这样的男人也会选择屈服吗?”
谢影的冷笑声伴随着扬起的鞭子停了下来。
秦风并没有理会谢影,而是把目光落到白衣女子的身上,“你到底是谁?”
白衣女子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似乎还需要思考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是谁真的重要吗?”
秦风哼了一声道:“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你应该是灵族的人!”
白衣女子哦了一声道:“是又怎么样?”
这算是承认,秦风听得出来,对于自己的身份居然如此不保秘,这让秦风又有一些惊奇,又道:“那么你叫什么?”
“让我想一想!”白衣女子同样做着刚刚的动作,用手指按落到自己的嘴唇上,似乎连自己的名字都要想一想。
秦风心里有一些无语。
白衣女子调皮地一笑道:“你可以叫我灵舞,嗯,对,就是灵舞!”
一听这名字秦风就知道是这个白衣女子现编的,不过暂时也只能叫她灵舞了。
咳嗽了两声,秦风道:“灵舞姑娘,你说你要去魔族的本部是吗?”
“对呀,那里有通灵泉!”
“既然我们同路,那何必又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你把我们放下来,就算将我们捆绑起来,押到魔族也是可以的!也不必在谢影的鞭子中留下你的修为,让我们承受那么痛苦的的事情。”
灵舞似乎在仔细思考秦风的建议,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好吧!”
说着她手指一点,秦风与胖子从树枝上跌落下来,摔落到地面之上,两个人爬了起来,对望了一眼,心里满是尴尬。
从来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居然被一个女子弄到这份田地,的确很丢人。
甚至现在两个人还被一缕特殊的气流缠绕着手臂,被人捆绑起来。
谢影狠狠地瞪了秦风与胖子两眼后,收回了自己的鞭子。
白衣女子也不再看秦风与胖子,率先向前走去,这大半夜的,居然还像是在欣赏风影。
秦风与胖子不得已跟随在她的身后,而谢影也有自己的想法,也静静地跟随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
不过走了一段时间,灵舞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通过侧面的观察,秦风发现,灵舞的表情有一些奇怪,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但秦风却并没有道破,也没有去询问,只见灵舞转过身对众人道:“我们走另一边!”
说完,一个起落便消失在秦风与胖子等人的面前。
秦风想施展自己的修为跟住灵舞,可现在他的修为被禁,根本没有办法飞纵,也只能够摇了摇头。
谢影看到灵舞飘走了,她倒是能够感觉到灵舞并没有飘远,而是躲在不远处的地方向下观望,微微皱眉过后,她也飞身而起,飞落到灵舞的身边,灵舞向谢影打了一个嘘的手势,谢影遂与灵舞一同隐藏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灵舞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一点,秦风与胖子的禁制居然被解了开来。
只是就当他们的禁制被解开的一瞬间,在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三个公子襟打扮的男人,这三个男人长得都无比的俊秀,扎着人类的发髻,但是双眼在黑夜中却闪动着墨绿的光泽,他们的身后都背着一把剑,来到秦风与胖子的面前,其中一个相对比较高的男人上前一步,向秦风抱了一拳,“这位朋友,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腰间会系一条黄云带!”
这男人所指的女子正是刚刚对他们出手的灵舞,不过恢复修为的秦风知道云舞就在不远处,并不想见这三个男人,所以才会选择躲起来,而且秦风也能够判断得出,这三个男人都是来自于灵族的,他们身上扩散出来的气息虽然与灵舞不同,但是却的的确确是纯正的灵族人的气息。
灵族在找灵舞?
那么灵舞又与灵族有什么的关系,这还真是一个比较值得关注的问题,秦风低声道:“没有看到!”
那男人哦了一声,眼神里闪烁着并不相信的神色,他似乎在秦风的身上发现了什么,所以那闪烁的目光中充斥着一缕杀气,而这一缕杀气在下一秒便付诸于行动之中,一瞬之间,那男人对秦风出了手,瞬间拔出身后的剑,呛啷一声,剑气纵横而起,向秦风包裹过来。
秦风的手指一弹,瞬间弹落到有那男人的剑身之上,剑身碎段,秦风借势,一脚踢落到那男人的腰间。
那男人被踢出一段距离,正准备站起的时候,秦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脚踏落到那男人的胸口,其他两个男人看到同伴受制于人,不甘示弱,均抽出自己的剑向秦风攻杀过来。
秦风的嘴角泛起一缕笑意,手指轻弹两道轻光,正中这两个男人的胸口,这两个人男人应声而倒,突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万分的刺痛,下一秒却是疼得死去活来,这时,秦风用力地踩了一脚,那被他踩在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秦风的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响起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人咬着牙,不肯说话。
秦风哼了一声,化一缕玄魂之气为针,刺入到那男人的体内,在那男人的体内纵横穿梭,直疼得那男人哇哇怪叫,的确有一些承受不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