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润诗?”周慧敏嘀咕了一句,心下踹踹不安起来,莫不是那个华夏最年轻的女少将?听说那妮子不但长得是国色天香,人见人爱,并且还刚刚大学毕业就在华夏的太空领域颇有建树,立下了好几次大功,被军方破格提拔成为少将。
她是李锦鳞的未婚妻?被我孩儿他爸挖了墙角抢走了?我滴个妈啊,这家伙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啊,怪不得连我这个燕京市副市长的女儿他都敢调戏。
和江润诗比起来,我仅仅算是一朵小野花啊,江润诗,唐婉儿,还有樊倾城以及慕容飘雪,那可是燕京的四朵金花啊,没想到俺孩儿他爸还是挺有本事的,竟然把江润诗少将都泡上了,嘻嘻,看李锦鳞的样子,好像还真就怕俺孩儿他爸,好像还在他手里吃过亏,这货到底是个啥人啊?要是家世背景都差不多的话,估计我还得想想办法推倒他,要不然这个货都把我弄怀孕了跑了咋办?
周慧敏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个两次羞辱调戏自己的家伙了,不过她不知道,石小诗仅仅是和她逗着玩,根本不会收她进家门。
“难道你怕了吗?”看到队长被石小诗气的要死,青蛇很为队长抱不平,忍不住插嘴。
“哈哈,怕?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俗话说,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你以为你有让我害怕的实力吗?”石小诗忒了青蛇一眼,吃了口南非野牛鞭,嗞儿地喝了口酒,很是不屑地说。
“你...”青蛇气的目齿欲裂,脚一跺就想冲过来,旁边的刀疤脸连忙拉住他。“别冲动,看队长怎么说?”
“不知石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这是我的名片,石先生有空了给我打电话,李某随时奉陪。”李锦鳞心里气的滴血,但是脸上还是风轻云淡,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激愤。
“慢着,喝了我的酒就想走么?反正你李锦鳞也是有权有势的,也不在乎这点酒钱,唉,我身上可是一毛钱都没有啊,咱们两个大男人总不能让一个娘们儿算账吧,我看李锦鳞啊,你大人大量,把这桌的帐也算了吧。”石小诗笑嘻嘻地,很是无赖地说。
“石先生只管走就是了,自会有人算账。”李锦鳞都快被气哭了,回头说了一句后扭头就走,靠,再不走眼泪就流出来了。
玛德,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抢走我未婚妻,还打我一顿,现在你泡妞儿吃饭竟然不带一毛钱,不带就不带吧,那就少吃点啊,弄碗面条一吃不就完了么,可是看着桌子上的鲍鱼龙虾刺参牛鞭,对了还有那瓶84年的拉菲,你竟然一顿饭就吃了好几万哪?我那么有钱我也没这么奢侈过啊?
再说了,这些东西我要是吃了算账的话也不是太亏,可是我仅仅是喝了一杯酒啊,你个王八蛋哪,我喝你一杯酒你就赖上我了。玛德,世界上最好的酒也没有喝一杯就要好几万的啊。
这会周慧敏算是真的服了自己的这个想当然的孩儿他爸了,连李锦鳞这么牛叉的人物还没放在眼里,我一个小女子他还不是可着劲儿调戏啊,别说叫我娘们儿了,就是叫我骚那个啥我也没办法啊。
周慧敏虽然不是特别那个嫌贫爱富啊,爱慕虚荣啊那类的女人,但是她也就是个普通女人,虽然长得因为遗传基因还算漂亮,但是她也不能免俗,也有普通女人的找个好老公,下半辈子吃穿不愁,或者是家世和她的差不多,能够门当户对的那种思想。
虽然一开始到一个小时以前,她都是被动的被石小诗调戏,心里也曾经对石小诗恨得要死要活的,但是自从她认为石小诗的那个东西,隔着几层布料有可能把小蝌蚪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正好是危险期,由于对生理卫生不是太清楚,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怀孕了,就已经不自觉地改变了对石小诗的看法,渐渐地从称呼上就由色狼流氓之类的变成了俺孩儿他爸。
要说周慧敏属于很普通的那种华夏传统的女人,她爷爷也是个老革命,她爸妈从小也是生活在农村,受到家里严格的教育,所以她的思想也并不是太超前,要么她不可能现在都二十六七了还是个处。
所以周慧敏现在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似地,很是高兴自己有个这么厉害的孩儿他爸,但是由于李锦鳞的未婚妻,江润诗这个少将已经被这个孩儿他爸挖了墙角,心里就有一丝担忧还有一丝彷徨。
再说,这个货虽然穿的还算可以,但是兜里没钱啊,是不是个小白脸啊?专泡有钱有势少妇少女的那种,可是这货没有一点小白脸的潜质啊,那张黑不溜秋的脸上还总是那么猥琐,吃相还那么难看,对人还连打带骂的,没有一点风度,这样的家伙说他是小白脸实在是高看他了。
虽然对石小诗还不是太满意,但是他毕竟是孩儿他爸了,于是,周慧敏在李锦鳞一帮子走了以后,就表现地更像个小媳妇了,对石小诗关心照顾的无微不至,伺候他吃的是舒舒服服。
石小诗连着打着饱嗝,看看还有些菜没吃完,心里很是有些可惜,但是都是剩一点了,这要是再打包也太不好意思了,就无奈地一步三回头,对那些盘子里的汤汤水水看了一眼有一眼,就差流口水了。
旁边的顾客看到石小诗的表情,顿时引来了一片的鄙视。见过小白脸,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小白脸,难道人家花钱请你吃饭,你还想打包不成?
骚的周慧敏连脖子都红了,连拉带推,恨不得马上蒙住自己的俏脸,把这个丢人的家伙塞到茅坑里去。
和这种又扣又没钱,还特别猥琐下流无耻不要脸的男人走在一起,丢不起那人啊。
但是,唉,周慧敏一声叹息,谁叫他已经是俺孩儿他爸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千古名言,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能改得了啊。
“啊,这个...妮儿啊,...”这货害怕浪费,已经是一整瓶拉菲下肚,多少有点小晕,说话也开始有点结巴,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周慧敏了。
“哦,晕死,妞儿?这么高雅的称呼怎么能从你嘴里放出来呢?”周慧敏一阵爆寒,差点就想扭头就走,不管这个摇头晃脑,醉醺醺的家伙了,但是还是有点不舍得。
“附近有没有高档的专卖店啊,你看我这衣服?嘿嘿.其实我穿的啥样到无所谓,但是我一身都是你的那水啊,润滑液啊啥地,要是被别人发现人家不笑话你么,为你着想,我看,....哦,对面就有一家,走,咱去看看,哎呀,你放心,大不了我赊账就行了,也不能让你一个娘们儿花钱啊。”
亏得这货都喝多了还没忘了占便宜,还惦记着让周慧敏给他买衣服呢,但是说的那些话猛一听倒是冠冕堂皇,细细品来却气的周慧敏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啊啊”周慧敏像是猫叫春似地狂叫了两声,低头搜索了一圈儿,没有看到板砖之类的可以直接把这个家伙拍晕的物件,于是追上前去照着石小诗的腰里一顿掐肉兰花指,但是人家石小诗皮粗肉厚,根本没感觉到疼,加上这个毕竟是孩儿他爸,周慧敏也没舍得真的用力,石小诗既觉得好像是挠痒痒似地,不到没有痛苦,反而被周慧敏把上午憋了半天的欲火掐出来了。
于是一把就抱住了周慧敏,欲火焚身,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是在哪了,伸出大手就伸进了她的衣内,在她两团软肉上就是一抓。
“啊,你个流氓,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啊,快放开我。”周慧敏先是一愣,继而大怒,奋力挣扎,石小诗喝的醉醺醺的,下盘不稳,被周慧敏一推,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
“你骂了隔大壁,我打死你我。”石小诗大怒,站稳了身体,摇摇晃晃地就要爆发雷霆之怒。
“哦,对不起,别生气哈,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打我吧,现在是在大街上,人多,人家会笑话你的。”周慧敏一看,孩儿他爸怒了,作为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可知道惹火了男人的后果,连忙陪着笑脸搀住了石小诗,讨好地说着话。
“这人,什么素质?在大街上就想打老婆,亏得那个美女还很害怕他,靠,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正巧一个二十来岁,满脸横肉的光头,带着一个小巧精致,很是狐媚的女人走过来。看到石小诗在大街上耍酒疯,就很是不屑地说。
“草你吗,你说谁呢?”石小诗憋了一肚子的欲火,正无处发泄,闻言顿时就张嘴骂道。
“我靠,你还敢骂我?信不信老子灭了你?”那光头一听这个耍酒疯的家伙居然敢骂他,一股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无论如何不能失身份,大男人的救得表现出彪悍强势的念头就涌了上来。立马振臂甩开了挽着他的女友,上来就想给石小诗好看。
“不信”那光头没想到自己铁塔似的往对方面前一站,石小诗不仅没有吓的尿裤子,反而笑嘻嘻地点上了一支烟。使劲儿地吸了一口,看着光头,比光头的口气更加的不屑地说道。
“哈哈,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那光头自持有几分蛮力,大巴掌伸出来就想一下子把石小诗扇个四仰八叉。玛德,敢比我还牛叉,活腻了你。
“住手,我们两口子闹着玩碍着你啥事儿了,你竟然想打俺孩儿他爸,你要是敢动手试试,我要是不让我爸爸关你个十年八年我就不是周慧敏。”
看到那个光头想动手揍孩儿他爸,周慧敏知道石小诗有一身的功夫,本不想插手,但是一想孩儿他爸现在可是喝多了酒,别说打人了,就是站都站不稳,这要是上去被那个光头打成了残疾我可就惨了。
要是缺胳膊断了腿儿的,虽然看见会磕碜但还能忍受,但是万一他被那个光头一记撩阴绝户腿把小弟弟踢的不能用了,那可是自己真就坐实了处-女生孩子的口实了,下半辈子要是想舒服就只能指望他的手和膝盖了,自己是一辈子也别想和男人过那种传说中欲仙欲死的夫妻生活了。
于是,为了自己终身的性福生活着想,周慧敏一个箭步跳了出来,大吼一声,宛如夜叉降临,杏目圆睁,满脸煞气,一手掐腰,一手素指怒指光头男,小嘴儿宛如射速极快的最新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对着光头男就是一顿大吼。
要说周慧敏也算是一个比较含蓄矜持的姑娘了,两次被石小诗侮辱,两次气得要死要活的,却从来没有说过她家里怎么样,这次看到孩儿他爸将要被打,无奈何就想动用爸爸的关系,抓起来光头男。
她爷爷也是个老革命,虽然没有石小诗的爷爷石铁柱那样牛叉,但是在华夏的军界也是个跺跺脚能令大地抖三抖的人物,她爸爸就是靠着她爷爷的关系和自己的能力,坐上了燕京市副市长的位置。
虽然副市长的位置在一个城市里也算是不小了,但是这是在燕京啊,走在大街上随便掀翻一辆前面四个圈儿,后面四个圈儿,合成浪八圈儿的奥迪看看,没准就是中央哪个部委的部长拉,局长了啥地,副市长也实在不算是个多大的官,所以她爸爸从来不让周慧敏在外面炫耀。
这次周慧敏为了自己终身的性福生活,也实在是担心孩儿他爸会被这个人高马大长得像个狗熊似地家伙打残了,不得已才搬出来了爸爸。
“你...你爸爸是干嘛的?”那个光头男被周慧敏一顿大吼,吓的心里直抽抽,急忙后退两步脸色发白地说道。
玛德,这家伙长得挺壮实,没想到却是个花瓶,这么胆小。石小诗靠在旁边地一辆帕沙特上,抽着烟,看着周慧敏和光头男理论。
“燕京市副市长周合昌听说过么?他有没有权力抓你这个伤人致残的猪脑子?我们两口子开玩笑,你却楞装什么大瓣蒜?你跳出来指手画脚算哪棵葱?你狗撵耗子多管闲事你知道么?你是买回来的处理品--贱货,你狗打哈哈——一张臭嘴,你是狗吠吉普车——少见多怪,你狗挑门帘——还想露一鼻子是咋的?你还狗熊戴礼帽——楞冲装大人物,你狗咬赶猪的——挨鞭子的货,你砍掉牛屁股挂脖子里,还装牛-*-人物.....”
被石小诗欺负的没一点招,几次都恨不得咬舌自尽的周慧敏,现在对这个光头男,却俨然成了个母夜叉孙二娘,点着那货的鼻子,指手划脚,口沫横飞,只把那个刚才还很是凶狠的光头男骂的,一步步的后退,他旁边的那个一看就是个贱货的狐媚小女人,几次都想插嘴和周慧敏对骂,但是她明显不是周慧敏的对手,都是只说了半句就憋了回去,啊啊的骂不出来。
“我的妈啊,怎么是个疯子?快跑。”光头男目瞪口呆被周慧敏点着鼻子骂的狗血喷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倒退了七八步后,拉住那个小女人扭头就跑,再也不敢牛叉了。
“哈哈,没想到你这妮子还挺厉害,这么个家伙都被你骂跑了。不让你当律师还真亏了。”石小诗拍着手哈哈大笑。
“我原来学的就是律师,不过后来转行了。孩儿他...啊,那个哈,你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有点头晕啊?想不想睡觉?要不...要不我找个酒店你去休息一会儿?”周慧敏脸红的差点滴出血来,低着头,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这会儿的她又像是个小媳妇了,哪有一点母夜叉孙二娘凶神恶煞的样子。
唉,这个家伙都是俺孩儿他爸了,我可得抓紧时间摘掉这处-女的帽子啊,要不然几个月后还是个处就生了个孩子,还不被别人笑死啊?
都说酒能乱性,这货喝了将近一整瓶拉菲,等会儿到了酒店,他要是有和我那个啥的意思,姑奶奶就半推半就从了他,他要是没有那个意思,说不得,姑奶奶只好趁他睡着霸王硬上弓了,虽然我也不懂那种事事儿是怎么做的,但是用他的哪个东西放进我的哪里我还知道一点,都说男人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姑奶奶就不要脸一回,主动学着那些小电影上女人伺候男人的样子,把他反推倒了拿下。
不过听说女人怀孕初期不能和男人行房,否则会流产的,我可得小心点,别玩得太猛了。哎呀羞死了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想得这是啥啊?
周慧敏越想越羞,头越来越低,都快搁到她那两个大MM上了。
石小诗有点想不通,心说这妮子吃饭之前还哭得要死要活的,怎么吃过饭就变的对我这么关心这么温柔了?
拍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周慧敏是因为被他的小弟弟隔着好几层布料进入了不到一公分,而怀疑自己已经怀孕,现在已经把他当成孩儿他爸了。
“哦,那个...你看我这衣服脏的,嗯,要是姑娘方便的话...”玛德,看着妮子的神情,好像已经动了春心,不会是被老子迷住了吧?哈哈,正好,我正发愁你不会给我买衣服呢,要是穿着这一身回家还不得被江润诗那妮子闹死啊?
“买,马上买。”羞得要死要活的周慧敏一听孩儿他爸还想着买衣服,害怕自己要是不答应他就不会和自己去开房,就连忙讨好地拉着石小诗就走,找到一家louisvuitton路易威登的专卖店,迫不及待地就选了两套,让石小诗换上一套,另一套和那身换下的脏衣服包好了惦着,虽然花了好几万,但是看周慧敏一点也不心疼。
“孩儿他...那个小诗啊,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衣服也买了,我看你赶紧睡一会儿醒醒酒吧,我知道前面就有一家五星级酒店,走,我给你开间房你睡会儿去。”周慧敏几乎是拉着石小诗走的,由于离哪家酒店不远,所以两人并没有开车。
周慧敏走着路还看着两边有没有那种原来看见就脸热心跳,面红耳赤,现在却很需要的性保健品商店。
哼哼,你要是敢不从我,姑奶奶就给你下药,看你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能忍得住。
“哎,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那么对你,你不但不生气怎么还对我这么好?不会是有阴谋诡计吧?”石小诗晕晕乎乎被拉着走,心里感觉周慧敏对自己图谋不轨,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她是为了对自己献身。
“你才有病呢,不是有句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么,咱俩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也算是朋友了,看你喝的迷迷糊糊的,就是做个普通朋友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走啊。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乖乖的跟我走吧,我不会害你的。”
周慧敏生怕这家伙眼界太高看不上自己,只恨不得马上就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就宣布自己成功怀孕了,赖上这个无耻的色狼,反正已经被他摸遍了,就连那个地方也被他进去了,赶紧把自己的那层膜交给他就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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