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正赶上法租界发生打砸抢事件,桥爪和希眼见日本人一个个被法国人砸抢,顿时就来了脾气,立即组织日本浪人对法国人进行了疯狂的报复。并威胁上海的帮会禁止帮忙!
眼瞅着自己对法国人的报复行动即将胜利,就见自己的浪人打劫团伙从朱葆三路一路溃散。
这气的桥爪和希那真是汗毛直立,跑到水兵营叫来水兵,把重要场所保护好后,拿着武士刀就向朱葆三路杀来。
来到朱葆三路,见难民会的帮众正在拿着从日本人手里抢劫回来的财物归来,上去就砍。
桥爪和希一身功夫极高,刀刀毙命,不一会儿功夫,就杀了七八个。
杀着杀着就杀到了爵禄舞厅的门口,正好赶上顾顺昌从爵禄舞厅出来。
见自己的人被杀,顾顺昌提着刀就和桥爪和希战在了一处。
刀光剑影之间,两个人打了七八十个回合,顾顺昌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大汗淋漓,溜号之间就被桥爪和希一刀割伤了手臂。
正在这时,暴康时赶到,举着刀就加入了战场。
气的大喊一声:“我艹尼玛的,偿命来!”一刀直奔桥爪和希的脑门。
桥爪和希正准备一刀结果了顾顺昌的性命,见刚猛的一刀劈向自己的脑门,不敢怠慢,放弃刺杀顾顺昌的机会,一边闪躲,一边举刀来磕。
当啷一声火花四溅,暴康时只感觉自己的手臂发麻,气的眼露杀气,使出全身的力气又劈一刀,“我艹尼八辈子祖宗!”
一刀一刀接一刀,暴康时连砍了七八刀才把桥爪和希的气力卸掉,和顾顺章分左右夹击,围攻这个日本高手。
又战了三十多个回合,还是难分胜负,暴康时心说内田莲果真没有说假话,如果要是单打独斗,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看来青木公馆的实力被自己低估了!
还好,这个时候晁和风赶了回来,举着关公大砍喊了一声:“尼玛了个笔的,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兄弟!”也加入了战场。
这真好比三英战吕布,打的是难解难分,直到一百多个回合后,暴康时瞅准机会,一刀刺进了桥爪和希的肚子。
桥爪和希忍着剧痛,一刀剁向暴康时持刀的双手,吓的暴康时急忙把刀松开。
见大事不好,小命要呜呼!又磕开顾顺昌和晁和风的攻击,桥爪和希捂着冒血的肚子,就向朱葆三路外围跑。
三人在后面直追,一直追到黄浦江边,只见桥爪和希回头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就跳入了江中。
晁和风来到江边要跳进江中去追击,暴康时急忙喊道:“别追了!”
晁和风道:“他杀了我们八个人,就这么让他跑了?”
暴康时无奈一笑:“你看,江中又个汽艇,他已经上船了。”
“哎!”见汽艇上有个一日本女人把桥爪和希救起,汽艇飞快的驶离江面,晁和风蹲在地上直叹气。
顾顺昌捂着受伤的胳膊安慰道:“他受了重伤,没有一个月别想恢复,等有机会,在杀他不迟!”
说完之后,单膝在暴康时身前跪下:“多谢兄弟救命之恩!”
暴康时急忙扶起顾顺昌说:“自家兄弟何必客气!”
顾顺昌站起身来又双手抱拳,郑重道:“那行,不客气,以后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兄弟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三人回到爵禄,叫人收集八个兄弟的尸体,在朱葆三路上搭建灵堂后才走进舞厅内休息。
红霞回来见暴康时自己坐在一个卡间里闷闷不乐,走过来问:“阿时,出什么事情了?”
暴康时一把把红霞搂在怀里,沮丧地说:“屠了饭田公馆后,我以为我是一个高手,可刚才却杀不了一个日本杀手!”
红霞嘿嘿一笑说:“饭田公馆的特务大多都是日本浪人收编过来的,没经过多少训练才被你轻易得手,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终于不骄傲了,看来你长进了。”
暴康时瞪了一眼红霞:“可是这个杀手太厉害,不杀掉他,今后都没法安稳睡觉”。
红霞淡淡地说:“当特工,主要是靠脑袋,靠智慧,放心吧,没事?”
暴康时把红霞搂的更紧:“姐姐,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对付你。”
红霞娇嗔道:“哎呀,知道心疼我了,没事,姐姐有办法保护自己,你就别担心了。”
暴康时深情地吻了吻红霞的脸,情不自禁地说:“真不该让你参与这件事!”
暴康时这幅担心自己的模样,把红霞的心都融化了。一时动情,眼睛里含着激动的泪水。
当晚暴康时就组织人手去寻找桥爪和希,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暴康时下令加大打劫规模,以此来报复。如此一来,整个租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面对各个领事的压力,奥利尔急忙给红霞打电话,让暴康时出面制止混乱。
这两天,暴康时闲得没事在爵禄舞厅里摆弄花草,听着红霞说奥利尔急着让自己去上任,冷笑一声:“不够诚意,凉他两天。”
红霞在一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威风,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对暴康时说:“好啊,那咱就让他三顾茅庐。”
说完,拿起电话打给奥利尔:“董事先生啊,我家许先生最近有点感冒,身体不舒服...”。
第二天,奥利尔急忙派人送来各种点心补品,来看望暴康时,红霞笑着对来人说:“我家许先生的面子就值这点破玩意?你们拿着这点破玩意就想请我们家先生出山,痴心妄想!”
奥利尔没办法,连夜赶到爵禄,见到化妆成许文强的暴康时那是十分的热情,就差一点下跪了,“哎呦呦,许先生啊,你看你看,事情闹的有点太大了,国联都要出面了。”
暴康时一边修剪着花草,一边冷冷一笑:“国联和我有一毛钱关系?”
奥利尔尴尬的站着一旁挤出笑脸:“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您可是要出任我们一个巡铺房的华探探长的!”
暴康时扔下剪刀,“那是在我刺杀何凤林的情况下!可惜他没有死,协议作废。”
奥利尔急忙大献殷勤:“解铃还须系铃人,恳请先生出手!”
暴康时冷冷一笑:“出手可以,那日本人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