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志远的真真厥词,俞庆棠有点理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暗暗的掐了刘志远一把,有些幽怨的说道:“你装不下我,我装的下你!小样吧,明明很色,竟装大尾巴狼。”
刘志远尴尬一笑,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一次动情的时候都成了痴男,“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做知己也不错的!”
俞庆棠缓缓的抬起头来,瞪了刘志远一眼,“知己这玩意我不需要,我心甘情愿做小妾也不行?”
刘志远一字一句道:“不行!”
俞庆棠很费解,“为什么?”
刘志远很严肃的说:“这样对你和梦涵都不公平!”
俞庆棠见刘志远这样说,心里十分的生气,但是更加肯定刘志远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属,如果他真的能接纳自己,那么对自己也会这样的,看来这事不能着急。想了想说道:“如果,只是假设,如果梦涵不在了,你会不会选择我……”
这句话说的刘志远后背发凉,这些天他就感觉卢梦菡有什么事隐瞒自己,急忙问道:“梦涵怎么了?”
俞庆棠见刘志远紧张,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我只是说假设!”
“小棠,你知道我失去过一个爱人,那种滋味简直就是地狱,如果梦涵不在了,我想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刘志远很认真的说道。
俞庆棠反手抱住刘志远,“我懂了!”
刘志远皱了皱眉头,转移话题,“我觉得你应该劝劝你母亲和王麻子离婚,你完全有能力养活你的母亲!”
俞庆棠笑了笑,“离婚这种事对于我们申城的女人来说,你可以说是摩登,可是对于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来说,就是一辈子的耻辱,我母亲认可死,也不会选择离婚的……”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刘志远很理解俞庆棠说的,对于小脚女人来说,离婚等于休妻,一个被休了的女人是不可能在人前抬起头的。
俞庆棠点点头,“所以我无数次的祈求王麻子能够学好,只要他不赌,我给他们的钱也够他们度过晚年的了,可是他就是不学好。”
“你觉得你母亲爱王麻子么?”刘志远问。
俞庆棠摇了摇头,“爱情对于我母亲来说,简直就是奢侈,一个从小被教育要夫唱妇随的女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滋味,只不过她觉得没有给王麻子生个一儿半女,一直亏欠他。”
“这也许就是你母亲这一代人最大的悲哀。”刘志远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所以我不想向我母亲那样活着!”俞庆棠缓缓的抬起了眼睛看着刘志远,“我只追求爱情,我不追求结果,只要我爱了,而且爱的安全,我就觉得幸福!”
刘志远笑了笑,掐了掐俞庆棠的鼻子,“你什么都得不到,也是一种悲哀。”
“悲哀?”俞庆棠一脸茫然的看着刘志远,“至少我现在很温暖!”
“温暖也只是一种假象!”
“那我愿意永远活在梦里!”
与俞庆棠分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刘志远把俞庆棠送到了家门口,回家后才去了同济医院。
刚刚走到卢梦菡的病房门口,刘志远竟然发现,有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笔直的站着门口,刘志远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两个男人是军人,而且是身手不凡的军人。
这两名军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只是这两个军人属于谁?
难道是齐公子的?难道齐公子为了控制自己,选择用卢梦菡来要挟?
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刘志远快速向门口走去。
“站住!”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拦住了刘志远的去路,“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刘志远一听心里就来气,自己来看自己的老婆还成了闲杂人等?“哥们你两搞错了吧?我自己来看我自己的老婆你们都不让?你们想干什么?”
穿西服的男人不苟一笑,“看你妈也不行!”
“你再说一次?”刘志远嘴角发出一股狠劲。
穿西装的男子,冷笑一声,“看你妈也不行!”
话音刚落,穿西装的男人就伸出手来推刘志远。
“你奶奶个嘴的!”
刘志远怒了,身手拽过推自己的手,两只手死死的钳住这个男子的胳膊,一个背摔,就把这个男子摔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自己的同伴吃亏,挥舞着拳头就向刘志远砸来。
三个人在狭小的走廊里就这样打了起来,打了十几个回合,刘志远找准机会,狠狠的一拳砸在其中一个的肚子上,打的这人直接岔气。
使得这个人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然后又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在另一个男子的脖颈上,这个男子被踹的口吐白沫,蹲在地上,也失去了战斗力。
刘志远指着蹲在地上的两个人怒道:“管天管地,你还管老子看媳妇,你们脑子有病吧!”
说完,狠狠的一用力,推开了病房的门。
可就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刘志远就感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风声,这是一记狠拳的风声。
高手!
刘志远急忙侧头闪避,虽然把攻击自己面门的拳头闪了过去,可是这拳头带出的风,还是刮的自己的耳膜嗡嗡作响。
正当刘志远诧异的时候,那只拳头又抖了一个手腕,勾了回来,目标刘志远的后脖颈。
刘志远猛的一蹲,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火辣辣的痛。
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刘志远还没看清楚攻击自己的人的面目,竟然被攻击了两招。
又狼狈不堪的躲避了三招,刘志远才闪到攻击者的后背处,刚要挥舞着拳头进行攻击。
可是攻击者的速度快的似闪电,自己的拳头还没碰到他的衣服,人家下盘一歪,一个侧空踢又踢了过来。这一次直踢刘志远的下颚,刘志远吓的急忙后仰。
感觉这个人的腿就像是鞭子一样,刘志远后仰的同时不敢怠慢,伸出拳头,狠狠的向攻击者的腿砸去。
“嘭!”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病房中响起,攻击者纹丝不动,刘志远的身体却向后退了三分。
这一刻,刘志远总算看清楚了攻击者的面目,竟然是一个干瘪的瘦老头。老头穿了一身粗布的麻衣。
刘志远指着这个老头破口大骂:“老东西,你是什么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招招毙命?难道我刨了你家祖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