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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大人(6)

首富嫡女 月清狂 2326 2024-11-17 17:55

  钱无双很是无语的看着他,很想反驳他,因为累了这么久,说了这么久话,又做了这么久无用功的人应该是他吧,真正渴的人是他吧!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都只默默地喝起茶来,待夜溟赶到之时,便看到二人正默契的对饮,起先还觉得他们是在喝酒,正准备训斥云之,却在走进来之时并没闻到酒味,这才放下心来。

  钱无双现如今才十一岁,怎么可以让她喝酒,所以夜溟之前有过吩咐,不准云之为钱无双上酒,只准上菜。

  "云主子,夜主子到了。"小六子笑着将夜溟与夜华二人迎了进来,而后便朗声道。

  正喝着茶的云之与钱无双闻声齐齐转过头来,那动作默契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心有灵犀,这一幕让夜溟心里很不舒服,但他面上仍旧淡淡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夜华看到这一幕,直接拉下脸来,很是不爽的走到云之身边,将云之拉到一旁,自己则坐在钱无双的身边,自顾自地拿了茶杯,为自己倒了茶,鼓着脸喝起茶来。

  他正与叔叔学习如何管帐,却听到小六子大呼小叫的跑了来,说是有急事要找叔叔,本来想着云之能有什么事找叔叔帮忙,后来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钱无双在云之这里遇到了麻烦,于是不等夜溟开口,便率先拉着小六子赶了过来,夜溟见状,便也只得跟了过来。

  "夜华你..."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就被人嫌弃了,云之正准备开口询问,却在看到夜华那满面阴沉的神色后一怔,转头看向自家主子,只见夜溟也是淡淡的盯着自己看,他立时感觉不妙,不敢再出声,而是起身来到夜溟身边。

  小六子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慌忙上前替自家主子解围道,"云主子是方才累着了,那人皮厚得紧,怎么审问也死活不说,所以才坐下喝了会儿茶,现如今还得夜主子来亲自审问才行!"

  "皮厚得紧?"夜溟闻言,转头看去,果然看到那已经被云之踹得不成样子的男子,此时那人仍静静地躺在地上,似乎睡着了。

  "是的,夜溟,你平日里对这些人总有一套自己的手段,现如今就看你的了!"云之想想自己方才不敢用内力,生生打了那人半天,却什么也问不出来的尴尬,现如今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直直地盯着夜溟期待的道。

  "既然皮厚,那便有对付皮厚的方法,"夜溟连想都不想的就走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云之,你这里可有剔骨的尖刀?"

  "有,"云之闻言,下意识的就点头应下,转身命小六子去取来,但随即他便不解的问道,"要剔骨的尖刀作甚,又不做菜。"

  "你当真是做菜做得太痴迷了。"夜溟闻言,睇了他一眼,转身来到钱无双面前坐下,很是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与夜华二人一叔一侄,各坐在钱无双的两边,那喝茶的动作倒是出奇的相似。

  云之看了看夜华,又看了看夜溟,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又抓不住重点,此时此刻,他最大的好奇便是,夜溟要剔骨刀做什么?

  待小六子将剔骨刀拿来,夜溟便将云之唤到面前来,小声的吩咐了几句,而后便见云之面色一变,很是震惊的看向夜溟道,"怪不得任何人到你手里都撑不住,直接招供了,夜溟,你这招还真是,狠!"

  坐在他身边的钱无双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夜溟,他方才声音极低,她根本听不清楚,现如今看云之拿着剔骨刀站着,又一脸的佩服,更加好奇了。

  "还不快去!"夜溟面无表情的看了云之一眼道,便转过头来继续喝茶,那悠闲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一般,而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打量钱无双,发现她越发好奇的看着自己时,唇角微微扬起,却又在片刻后敛了笑意。

  云之邪笑着拿着剔骨刀转身走向那人,一手提起那人来,便将那人拖了出去,而后小六子也好奇的随着跟了出去,不多时便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凄厉的痛呼声。

  那声音凄厉无比,如同鬼叫一般,又如同频临死亡的人痛苦的呼喊,惊得钱无双不禁身子一抖,茶杯没端住,直接自手中滑落下来。

  见状,夜溟与夜华同时出手,夜华还是慢了一步,看到茶杯稳稳地被叔叔接在手中之时,他很是不满的瞪了叔叔一眼,而后继续埋头喝茶。

  夜溟却直接将夜华的小动作无视掉,将那未洒出一滴茶水的茶杯递给钱无双,淡淡开口问道,"是不是害怕了?"

  "嗯。"钱无双缓了缓情绪,接过茶杯,不知为什么,虽然平时总讨厌夜溟,因为他是爷爷唯一正式介绍给她认识的男子,所以一直带着排斥的情绪,但是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她却并不讨厌他,反而有些不由自主的顺从。

  "这样就害怕了,以后可怎么办?"夜溟微微叹息一声,对于她现如今的处境表示担忧,原本他大可以不动声色的提醒她,现如今她的身份不可以这样喜怒形于色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一旦看到她惊慌的模样,他的心便忍不住软了。

  原本对待所有人都冷冰冰的他,偏偏对着她就是冷不起来,虽然他很是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却也觉得,只有这样,才可以与她更靠近一些。

  "是的,我不该害怕的。"钱无双端着茶杯,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方才听到那样的声音,她确实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到自己上一世死的时候所受的屈辱,又觉得这样的不忍其实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当初那些人在听到自己的求饶时便放过自己,后来也不会有她的死亡,更不会有她的重生了。

  所以现在,她倒有些感谢夜溟,让她明白,对敌人仁慈其实是对自己残忍,其实所有的事情并没有真的谁对谁错,只是生存的无奈让人们都只能自保。

  若是觉得自己不害人,别人便不会害自己,那就大错特错了,上一世,她谁也没有害过,父亲与娘亲更是心慈仁善之人,最后呢,都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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