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夜溟死死的揽住她的腰,用力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同样固执的看着她道。
"夜溟,你到底想怎么样,快放我下去,唔唔唔..."钱无双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脱出,却不料他竟突然低下头来,强势的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与挣扎全都吞到口中。
温柔而细密的吻渐渐将她的理智都侵袭,她从未让人这样碰过,更不知道,原来亲吻是这样美妙的滋味,感觉他只是静静地吻住自己,并没有不规矩,她亦有些心安,而当她的手被他握起,轻轻放在他那剧烈跳动的胸口上时,她的心顿时全乱了。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而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呆呆地任由他就这样抱着,吻着。
良久,唇分,夜溟叹息着将她拥入怀中,他与她都靠在彼此的肩膀上,二人都陷入那种美妙的感觉里,一时竟不能自拔。
他从未吻过人,她也从未被人吻过,这样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意乱神迷,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今夕何夕。
"无双,你知道么,当我感觉不到你的气息时,当我意识到有可能失去你时,我都会心慌意乱,就像现在一样的感觉,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夜溟叹息着紧紧抱住她,将心中的恐慌毫不遮掩的说出来,是的,他害怕,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
钱无双听到这话,微微一震,原本的心烦意乱全都消失不见,她只感觉到心中甜蜜非常,她亦紧紧的回抱住他,"不知道,你活该!"
娇嗔的话一出口,便让夜溟有些气恼,他猛地与她分开,却看到她娇羞的笑,立时便明白她方才是在说气话,他亦笑着轻吻了下她的眉心,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俏鼻,"你呀,以后不能再这样贪玩,再气我就惩罚你!"
"你敢!"听他竟然敢惩罚自己,钱无双立时扁嘴,不甘的瞪着他,她就不信,他真的敢惩罚她。
"你看看我敢不敢。"夜溟笑着低下头来,再度吻上她的红唇,这一次,他没有一直停住,而是轻啄几下,便猛地用力咬了她一下,待她吃痛张开嘴,那灵活的长舌便直接窜入,与她的纠缠追逐起来。
这一次,二人都吻到快喘不上气来才分开,待他看到她急急的喘息而微红的脸颊时,便有些控制不住,但一想到她现如今的年龄,便什么想法都消散了。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小心将自己心声说了出来,夜溟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不敢直视着钱无双。
而钱无双则不在意的小声嘀咕了句,"三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年纪,还问!"
"咳,我们下去吧。"夜溟闻言,知道她没有往自己的那方面想,稍稍放下心来,不等她回答,便抱着她飘然落地。
钱无双被他抱着,又想起方才与他亲吻时的感觉,有些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些甜蜜与心动,这是喜欢么?
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他,飞扬入鬓的眉因为喜悦而微微上挑,幽暗深邃的眸子似一池湖水一般,让人看一眼便难以自拔,挺俏的鼻下因为亲吻而有些微红的唇,让她都止不住心跳加快。
天哪,她怎么突然间变成好色女了,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他了,她得念经,那个什么,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怎么绕了半天,还是色啊!
烦乱的摇摇头,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夜溟见状,唇边笑意更浓,他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不发一言便向前走去,她现如今心烦意乱,便慢慢走走,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想通了。
钱无双便任由他这样拉着自己的手,一边走一边想,她不时抬起头来看向他的背影,是那样的高大,又是那样的安心。
她一直都在慢慢地转变,只是从来没有意识到,现如今她才明白,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让他如此碰自己。
每每遇到什么事情,她总会第一时间想到他,若是他刚好来到身边,她便会满心欢喜,眼里心里只有他,这样的感觉,她觉得很不错。
或许,以后嫁给他,当真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会护她爱她疼她,不会对她有别的想法,夜府的财富不比钱府少,他又是个王爷,若他真有争夺皇位之心,她大可以帮他,这个世上,唯有心甘情愿的付出,才会让人无怨无悔。
而夜溟,便是她钱无双想要心甘情愿的人!
暗暗下了决心,但是又不想便宜了这个臭小子,她眼珠一转,将这决定埋在心底,打算看看他以后的表现然后再说出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让他太得意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树林后钱无双才发现,这竟然是钱府附近的树林,再走不远处便是钱府,原来他知道这里是哪里,所以才会带自己过来的。
对于这一点,他确实很贴心,有许多事她想不到的,他都会想得到,而她想要做的事情,他也会在一旁默默地帮忙,直到她急躁了,不安了,他便会突然出现,以行动来阻止她的暴躁,让她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慢慢成长,成为真正的家主。
来到钱府门外,夜溟有些不舍的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叹息道,"当真不想放你离开,但是你还太小。"
"那你就等着吧,还有三年呢!"钱无双闻言,特意在三年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她就喜欢逗他,看他生气,她才会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份量的。
因为他平时太过冰冷,根本就不会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里,就算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生气发火,但唯独对她会如此,所以,她是特别的,对他来说,她是特殊的存在。
"你..."听到这话,夜溟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她冲着他调皮一笑,转身小跑着回到钱府中,而守在钱府门口的逸清正向他恭敬地行礼,他亦笑着回了一礼,看着她笑着消失在门后,他竟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个钱无双,当真还只是个孩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