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雷剑刺入一头地级妖兽体内,通过这把来自幽冥世界的奇剑让罗成兽魂力有所提升。
离开幽冥世界之后,罗成没有刻意的去提升过兽魂力,因为有很多其他事要做。
现在空闲下来,壮大兽魂力是一个明智选择。
将神雷剑收入剑鞘,罗成抬起这头死去的妖兽,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临时搭建的营地中。
云洛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坐在青石上发呆,伸直着雪白的脖子,透过大树望着夜空。
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罗成一语不发的走过去,将妖兽剥皮,清理内脏,然后生火烤肉。
没过多久,肉香弥漫在林子中。
小风流着口水奔跑过来,不客气的叼走最大一块。
“吃点东西吧。”
自从将家人埋葬后,云洛整整两天不吃不喝,要是普通人早就饿晕了。
“没胃口。”
兴许是太久没说话,云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脸色苍白,轻轻的摇头。
亲人的死让她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她不时会想如果不是自己,飞雪山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罗成自然是想安慰的,但他发现自己也承担着因果关系。
如果他不和司空洛发生关系,也就不会给千夜把柄,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而且要不是他从千奇手中逃脱,千家也不一定会迁怒飞雪山庄。
总结起来,罗成想到‘咎由自取’四个字。
“不过话说回来,倘若因为身处受苦一方就想这些,也太失败了,更何况还是千夜布下陷阱!与其说是因果报应,不如说是弱肉强食,如果我比千家强,就不会发生这些。”
罗成心说道。
“如果你不吃东西,身体会消耗你体内的真元,久而久之,会对修行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尤其是你现在处于后期巅峰,一个不好,神魂境可就遥遥无期了,那报仇该怎么办?”
罗成的长篇大论没有打动司空洛,一直到最后带有‘报仇’两个字的话,让她眼眸绽放出炙热的光芒。
片刻后,她拿起一块熟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罗成笑了笑,如今两人在一处不知道名字的森林中,原本的计划是保护着飞雪山庄是前往其他国家。
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
“罗成,我们真的错了吗?”
慢慢的擦干净嘴角,司空洛凝视着罗成,声音空洞。
“我们不是错了,我们只是太弱了,承担着失败者的伤痛才会让你问出这问题,倘若我们够强,你家族就不会出事,那又是谁对谁错呢?”
罗成有着自己的理念,不认同因果报应。
显然的是,司空洛被这话深深的感染到,玉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将罗成所说的记在心中。
“你天赋不算差,尽管在当今时代有些跟不上,但谁也不知道天才会在什么时候爆发,你肯努力,说不定将来能够将千家踩在脚下。”罗成又道。
“嗯。”
司空洛虽然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可整个人已经发生不一样的变化,她回顾以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心投机取巧,依赖别人,只知道跟随强者,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如何变强。
“休息吧,这森林活动的妖兽品级不够,小风也会在这守护你,我去周围看看,防止千家的人再来。”
留下司空洛和小风在营地,罗成在方圆百里来回一圈,不见有什么异状,这才放心的落在一棵树上。
“我受够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龙宫允许其他人进入?”罗成大声道。
“通过四殿的考验,朱雀殿已经没有问题,但还有白虎、玄武、青龙三殿,你现在可以进入白虎殿试一试。”
红缨明白他的心情,已经不止一次因为龙宫不准其他人进去而造成麻烦。
“白虎吗?”
罗成真的想现在就去见识见识,但现在情况不允许,他可不想从龙宫进出一趟,司空洛就死于非命。
他回到营地,本以为对方睡了,结果发现她正在打坐修炼,脸庞上的表情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罗成有种感觉,这女人从骨子里面发生着变化,不再是以前那个爱耍心机的大小姐。
“凡事有好有坏。”
虽然飞雪山庄全部身亡,但让云洛坚定了自己的武者之心,将来说不定能够成为武神!
察觉到罗成回来,司空洛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你修炼的功法还只是灵品?”罗成好奇问道。
“在云氏宗族,灵品功法已经很不错了。”
“我这有本天品功法,拿去用吧。”
罗成将那本压箱底的功法递给对方。
绝大多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天品功法以着这样的方式得到,这让司空洛觉得跟做梦一样。
可想而知,这本天品功法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至于罗成能够让培元境突破神魂境的心得,他不打算给对方,这次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另有打算。
毕竟不是阿猫阿狗看一眼心得就能够成功的,对天赋还是有一定要求的。
司空洛刚刚有了变化,还有再看她后面的表现,过早的让她看心得反而会耽误自己。
“我们接下来去哪?”司空洛收下功法后,想起今后的路,一脸迷茫之色。
“大离国你肯定回不去了,而神风国和几个领国都被这个二级王国所管辖,我们按照你父亲说的,去一个新的二级王国,新的天地,也是新的开始。”罗成说道。
“你不是要参加新生武神吗?不回来了?”司空洛好奇问道。
“二级王国都有举办新生武神的资格,但只是资格赛,获得资格后,统一要去三级王国进行。”
“原来如此,那我们要去哪个二级王国?”
“就选最近的,天香国!书上说这个王国很有特色。”罗成说道。
“嗯,那里是个女权至上的地方,国王和各个势力击败都是归女子来管,并且有很多美女,你说的特色就是这个吧?”
听到司空洛这话,罗成笑了,这挑刺的话说明对方走出了悲伤,起码走出了第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