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当然知道这封印之术,难免有肌肤之亲,云龙与她男女有别,实在不便,不免脸露难色。
云龙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你别误会,只是难得有你这样的实例,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蕊儿也知求医之人,难免有许多尴尬之处,自己又何必为了世俗风建而误了他,冲他笑笑,“只怕要让你辛苦了。”
云龙紧张之心立去,崩紧的脸瞬间松了开去。
“听说你上山是为了学封印之术。”
“是。”
“你为何定要学这封印之术?这种事怎么可能是因为好奇?”
云龙笑而不答,他随口胡说之言,自是没人会信,“是为了一个女人。”说完,转身走了。
中秋前夜…….书房…….
“你真要给蕊儿作封印之术?”穆老爷子不无担心。
“是。”云龙丝毫不作犹豫。
“你上山也有些日子了,对这封印之术也该了解,如果心意不到,或者功力稍弱,便会被反啜,你不再考虑考虑?”
“老爷子,我已经决定了。”
“蕊儿体内着有楚容的血,而蕊儿对楚容……”穆老爷子将刚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这些日子来,云龙对蕊儿的心意,只怕只有蕊儿不知。“你所作封印与楚容有所不同,只是控制寒毒发作,但如果在你施展封印时,蕊儿对你稍抵触,你便会被寒毒反伤。”
“这些,我都知道。”
“仍执意而为?”
“是。”
“那你去吧。”
“是。”
穆老爷子看着云龙背影,叹了口气,楚容和云龙都是他极为喜爱的青年,偏偏二人的心思都放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这日后该是如何的宿命,将不得而知了。
云龙出了门,见蜜子正从这方向走向蕊儿房间,也没在意,为了明晚的封印之术,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准备。
“蕊儿,你当真的要云龙给你做封印之术?”蜜子一脸的担忧,刚才她叫了云龙进书房,出来后便没走开,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嗯,云龙想借此机会多些实践。”
“但这封印之术,虽不需要…….但也难免有肌肤之亲。”
“我也曾想过这问题,可是习医之人,又何必太过于计较这些世俗。”
“话虽是如此说,但这封印之术不比得其他,涉及情感之事,如果在他封印之时,你稍有抵触心思,他便有性命之忧。”
蕊儿暗吸了口冷气,“你此话当真?”
“我刚在书房外听师傅对云龙所说,定然是真。”
“那我去跟他说,这封印之术万万不可。”
“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不知何时云龙依在了门口,显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进去。
“可是……”
“我都有信心,你为何会没有信心?”
“云龙,你这是拿性命当儿戏。”蜜子皱紧了眉。
云龙不以为意,轻声笑道:“这还没试呢,怎么你就当我死定了?”
“你这是玩火上身,你明知道蕊儿……”
云龙脸色微变,很快恢复正常,“我只是想精进医术,别无他想,蕊儿是识明理之人,必不会让我失望。”说完转身走了。
“你…….”蜜子见他如此执著,深感头痛。
中秋夜…….
一阵阵刺骨的寒痛刺骨而来,比往年又有所不同,开始还能勉强抵住,到了后来已是难以忍耐。
蜜子握住她的手,透骨的寒气,瞬间传来,从手掌直传遍全身.竟把握不住,心里一颤,她仅是握了握她的手,那寒意便难以抵挡。可见她忍受着何等痛苦。
“蜜子,让我来吧。”云龙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蜜子看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蕊儿,又看了看云龙,叹了口气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云龙扶起蕊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拂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了的,“蕊儿,再忍耐一下。”
蕊儿眼开迷迷糊糊的眼,“云龙,不要,万一不慎,会伤了你的。”
“我不想你这么痛苦。”
“我没事。”
“别说话。”云龙用自己的前胸贴她的后背,让自己的体温驱除她的寒冷,柔声道:“放松来,别紧张。”
不等她拒绝,将手掌覆在她胸口处,运动真气。
蕊儿知道他已经启动封印之术,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不敢再有杂念,尽自己所能的放松了身体,让脑中一片空白,唯恐有丝毫抵触心态,误了他的性命。
一阵暖洋洋地温热从他掌心传入,很快传遍全身,刺骨的寒痛,慢慢减缓,续而转为滚汤,一冷一热反复交替,好不难受。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抵制不住,终于昏死过去。云龙也不敢放松,仍不断地将真气输入,直到她身体不再有寒气透出,才收回真气,也累得出了身虚汗,看着蕊儿转为平稳的呼吸,欣慰地笑了。蕊儿心里虽没有他,但她却不会抵触他。
望着她苍白,却毫不减色的脸,心里起伏难平,慢慢的倦意上涌,忙打起精神,端起汤药灌着蕊儿慢慢服才,才将刀放平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去。
在门外一直徘徊的蜜子,见他出来,疲惫不堪,忙上前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云龙微微一笑,“我没事。”
蜜子又望了望蕊儿房中,“蕊儿怎么样了?”
“她睡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
“这么说你成功了?”
云龙嘴角勾起笑意。
蜜子握着小拳头,轻捶了下他的胸脯,“你真行啊,你也累坏了,快去休息吧。”
云龙辞了蜜子,回房去了。
蜜子端了汤药坐在蕊儿床边,“这是云龙要我拿来给你的,快喝了吧。”
蕊儿接过汤药,心存感激。
“他对你真好。”蜜子不认得楚容,也并无什么好感,反有些希望蕊儿和云龙能有点什么,在她看来云龙便是除了枫魂以外,最好的男人了。
“他会是个好大夫。”
“你真认为他对你只是大夫对医人的关系吗?”
“你就会胡说,他只是想精进医术,哪象你这么多歪念头。”
蜜子撅起了嘴,“难道我有说错吗?如果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用得着冒着生命的危险来为你封印吗?”
“我这寒疾之身,普通男子哪敢接近?”
“他可不是普通男子,他也是纯阳男子身,而且功夫也是深不可测。”
“你如何得知?”蕊儿万万没料到云龙也是纯阳男儿之身。
“如非纯阳男子,是不能给你做封印之术的,而且功力不够也是无法可施的。他正是因为如此,师傅才授他封印之术,你说这样的男子,难道会是普通人吗?我总有种感觉,他学封印之术,不是为了别人,却是为了你。
蕊儿微微一愣,将话题转开了去,“枫魂大哥有没有信回来?”
蜜子隐去了笑容,撅起了小嘴。
“没有信回来吗?”
“有。”
“那你为何还不开心?”
“他信中只是和师傅谈了医馆之事,及江湖中重大的变故,再便是问了你的病情,根本就没提到过我。”
蕊儿轻声笑了,“他写给老爷子的信,如何好提起你?”
蜜子想了想,也有道理,脸上又再扬起开朗的笑容,“你说的也有道理,他信不提我也罢,反正再过些日子,我便能下山了,到时去寻他,问他的不是。”
蕊儿刮着她的脸羞她,“一个大姑娘天天只想着人家男子,好不知羞。”
蜜子羞红着脸,呸着她,“你难道不想男子了?”
“我几时有想。”蕊儿也红了脸,嘴上却不肯认。
“你敢说你没想过楚容?”蜜子却又哪里肯放过她。“你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呢。”
“你就会胡说。”
“我还能哄你不成?你睡着了,还不停地在叫,楚容……楚容……楚容……”
蕊儿被她臊得更是无地自容,将她扑倒在床,“你再胡说,看我打不打?”
“你即便是打死了我,我仍是这般,赶明见到楚容,我到是要问问他用的什么法子,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蕊儿见她纠缠不放,越说越不象样子了,索性使了横,“就想了,又怎么着了?”
蜜子虽性子开朗,但思想却十分传统,被她这么一使横,反没了办法,“真不知那楚容是何方神圣,我倒要见识见识。”
“他啊,长着阴阳眼,招风耳,你见了,准吓着你。”
蜜子信以为真,大惊,“哎呀,你如何会爱上这么样一个人?”
蕊儿捂着嘴笑开了,蜜子方知上当,将她按倒在庆上,一阵拍打,二人笑着滚作一堆。闹得累了,蜜子才又问,“你说楚容好还是云龙好?”
“我看啊,还是枫魂大哥最好。”
蜜子嗔怪着看了她一眼,“我认真的呢,你觉得他们谁好?”
“我看个个都好。”
“那你为何只爱楚容?”
“如果枫魂大哥不好,你还会爱吗?”
“自然不爱。”
“那是因为他本不坏。”
“那你呢?如果楚容坏了,你还爱吗?”
“爱,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他只是楚容。”
蜜子咬着手指,品味着蕊儿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仍摇了摇头,“如果枫魂变坏了,我还是不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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