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等会谈吧,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呢!”
言罢,我转过身去冲着内室大喝:“张伯,子名,你们快出来吧,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
待我声音方落,内室的门顿时洞开,张先和沈云等人一窝蜂的冲了出来。
当看到已经从易容术中恢复过来的雪雁和天均之时,子铭忍不住一个箭步冲过来,握着天均的手说:“天均,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啊,我几乎快要担心死了!”
“我们被抓了!”
天均无奈耸耸肩,苦笑道:“这几天都被不灭谷的那班孙子关了牢房里呢,差点没被他们给折磨死!”
说话的功夫,沈云和张先也已经走了过来。
沈云和天均也算是很长时间的老朋友了,既然沈云是我的干爸,那自然也是天均的亲人啊。
当下沈云怜爱的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天均的小脑袋,轻声道:“天均,你回来了,真好。”
“沈叔!”
天均大概是感受到了来自沈云真诚的关爱吧,所以乍一听之下,顿时变得热泪盈框,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扑到沈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沈云也知道这孩子近些天来肯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所以也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任由他在怀里痛哭。
看着眼前这个真情流露的场景,我又何尝不是感触万分呢。
虽然生活从来就没有待我以歌,但我却还是要抱之以微笑。
而且如今有了沈云这些亲人朋友的关爱,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趴在沈云的怀里哭了一阵子之后,大概天均自己也感觉到了有一丝丝的尴尬吧,当下不舍的从沈云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一脸无辜的坐在沙发上闭口不言。
子卿散人见这一段小插曲已经过去,当即安排大家都坐在沙发上,与沈云和天均等人打过招呼之后,这才开口说起他之前提到的正事。
“昨天我给天均他们检出过身体了,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他们二人可能已经修为尽废!”
“什么?”
“修为尽废?”
当听到这四个字时,我的一颗小心脏就如同遭受到了暴击似的,就差没有当场晕过去了。
子铭和子儒等二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一阵的颤抖。
好在沈云相对比较理智一些,当下好奇道:“散人兄,这到底是怎么回来,为什么他们会修为尽废!”
“不知道。”
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他们为什么会修为尽废,这个过程我不清楚,但是昨天我用神识查探过了,他们体内的修为好像已经完全感应不到了!”
“不会吧?
我有些疑惑的望了子卿一眼,诧异道:“刚才天均和雪雁进来的时候,我用祝由望气术特意打量过,他们二人的身上目前还有修者气息,与寻常人完全不同,所以我不太相信他们会修为尽废!”
“嗯!”
子卿不无同意的点头:“没错,目前他们身上的气息确实还有一丝丝修者的味道,但是体内的修为也确实已经没有了,不信你也可以用神识去探查一下!”
尽管我的修为远不如子卿,但是在神识方面,我还是比较自信的。
毕竟我从修行开始的第一天,就是修习祝由秘法录上的修识之术,在神识方面,我连九霄都不怕。
所以听到子卿的提议之后,我连忙一把抓住天均的手腕,神识如同洪水一般往他体内涌了过去。
当我的神识通过天均的手少阳三焦经之时,确实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阻力,这种情况是有些不容乐观的。
因为作为一个修行之人,但凡他的体内有一点点的修行,那么在外力进入的时候,体内的修为都会自觉的进行抵御。
假如说没有一点点的抵御之力,那么也就间接说明此人的体内修为全无,只是一个寻常人罢了。
在通过了手少阳三焦经之后,我仍然有些不太死心,因为我不相信天均会突然之间修为全无。
所以神识再进一步,从天均和檀中穴一路往下,只后汇入到天均的丹田之中。
此时天均的丹田几乎已经缩小到不可见的一个状态,这与之前他那广阔的丹田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要知道一个人修行的深浅,最主要的就是丹田的大小。
丹田越大的人,那么他修行能达到的上限就越高。
像那种丹田非常小的人,往往修行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武夫,而无法达到一个修仙者的高度。
至于普通人,那是没有丹田的。
此时的天均虽然还有丹田,但是里面的容积却非常的小。
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不是我的神识足够敏锐,估计也末必能发现。
在他的丹田里面游走了一圈,确实连一丝丝的修为都没有发现。
看来子卿没有说错,天均和雪雁都已经修为全无了。
虽然我还不想放弃,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非常的现实,当下只能缓缓将神识从天均的体内慢慢往后退了出来。
就在我的神识再一次经过天均的檀中穴时,忽然有那么一瞬间,恍惚间感觉到他的檀中穴好像有一丝丝的阻力滋生出来,然后那股阻力一闪而逝。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现,但却令我瞬间看到了希望的署光。
如果说天均已经修为全无的话,那么刚才檀中穴的那一丝阻力,又是从何而来?
虽然说现在那一股阻力消失了,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既然存在,那么关于修为尽废的说法就不能成立。
念罢,我再度加强了神识的力道,不段的将更多的神识往天均的体内游走。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我的神识游走到天均背后的肾俞穴时,忽然感觉到他的穴位位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光团在隐隐的散发着一丝丝金色的力量。
奇怪!
怎么在天均背后的地方,会有一个光球呢?
出于好奇的心态,我利用神识绕着他的光球飞行了两圈。
之后一个可怕但又可喜的念头浮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