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易小川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
“你怎么来了?”李诺轻声问道,虽然,声音,仍旧是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和此前的冰冷相比,已经是好出太多了。
“我是来找你的,想和你说说话。”易小川直接坦白了。
李诺显得有些意外,只不过,意外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并没有停留太久,更何况,易小川,并没有和她面对面,所以,并不知道,她的此刻想法。
“是有什么事要来问我么?”李诺问道。
易小川忽然笑了,他感觉,李诺比他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尤其是,第一次遇到的时候,虽然苦大仇恨,但却是十分的好看,而现在,则冰冷当中,有着一种亲和力,令人陶醉。
“难道,没有事,就不可以,来找你聊天了么?”易小川问道。
“好吧,聊天,我们聊什么?”李诺,小心翼翼,问道。
这一次,易小川没有答话,因为,他顺着,李诺的目光,看向了星空,竟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吸引,一时半会儿,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了。
李诺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也并没有在意,继续看向星空,沉默不语。
二人,就这样,坐在大青石山,望着星空,一整晚,没有任何的交流,除了,最开始的那两句话外。
这种关系,真的很奇妙,虽然没有言语交流,但是二人,却是仿佛有着一种,十分的默契,似乎,对方做什么,都可以知道一样。
时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亮了,星星也越来越稀少。
易小川这才缓过神,只不过,朝旁边看去时,已经,没有了,李诺的身影。
易小川也恍惚了过来,离开此地,他知道,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今天,一定要通过,一定要成为圣女招亲的最后赢家,娶到李诺!”易小川,暗暗发誓。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前途坎坷,更为可怕的是,一场的阴谋,也在慢慢酝酿。
一处断崖之上,阁楼悬空而立,看起来,气势非凡。
“朱长老,你是说,计划提前?”断臂的竖眉长老,此刻,坐在下方左侧的位置,对着大厅正上方的主位的,朱长老说道。
此地,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其他的几个长老,这些个长老,都是反对圣主的派系。
位于高位的朱长老,冷笑道:“不错,这一次,李漫天那个女人,倒是让我们有些意外,她竟然想要,提前开启仙主陵墓,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但无论如何,既然仙主陵墓要开启了,那个计划,也只能提前进行了,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将李漫天那个女人,从圣主的位置上,拉下来,毕竟,蓬莱仙岛,是不应该交给,一个女人统治的。”
“呵呵,李漫天这个女人,不知道,到底是给李凯那个老头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当上了圣主的,二十年前,李凯和她的男人,双双陨落,原本,以为可以动摇她的位置,结果,怎么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是那样的铁石心肠,不去急着搜救他们不说,反而,以铁腕手段,肃清了一些反对他的人,从此在圣主的位置上,坐的十分安稳。”断臂的竖眉长老说道。
朱长老点了点头,冷笑,逐渐化作一种极为阴冷的表情。
“圣主的位置,他们李家,也算是坐够了,是该让出来了。”朱长老,这般,说道。
“哈哈,朱师兄荣登圣主之日,可不要忘记了,我们的贡献啊。”竖眉长老笑道。
朱长老也立刻眉开眼笑道:“那是自然,到了那一日,你们就是蓬莱岛的功臣,待蓬莱岛统一了古武界,甚至建立下王朝之后,你们,就是开国功臣!哈哈哈……”
对于这个设想,其他的人,自然是弹冠相庆,毕竟,他们早就看李漫天不爽了,至于谁当圣主,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意义不大,但是,朱长老当上了圣主,显然,他们的待遇都会提升很多。
“哈哈,那就恭喜圣主,早日夺回仙岛之统治权!”众人纷纷恭贺道。
就在断崖那处阁楼里,弹冠相庆的时候,蓬莱仙殿的大殿之中,赫然是,出现了十一个人。
这十一个人,就是当日,通过复试之人,而张放,原本应该与易小川站在一起,现在,却独自站在一旁,刻意避开了易小川。
事实上,他那天晚上,去找易小川,就是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易小川,比如,李志文对易小川的企图。
但经历了晚上的事情后,张放决定,不再言语,而是放任易小川,与李志文对抗,对于易小川的死活,对于他来说,在他看到狐冬冬出现在易小川的床上那一刻起,就开始变得不重要了。
“张放,那天的晚上,真的是误会啊。”易小川想要上去解释。
但是张放,又怎么可能,听易小川的解释呢。
“易小川,你不用解释了,此前,我们之间也算两清了,现在,形同陌人即可。”张放冷声说道。
而这一幕,并不隐蔽,相反,被李志文和龙鳞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
“呵呵,看来易小川,也没有多好的人缘嘛!”龙鳞笑道。
“看来这一次,对付易小川,又会多出很多的胜率!”徐志文也信心满满,在心里暗暗说道。
而这时,圣主的出现,打断了这些人的思考。
“诸位,今天让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你们,想必都是知道的吧?”圣主坐在了,最高处的位置山,这般的问道。
众人点了点头,当然是知道的,于是道:“回禀圣主的话,我们知道。”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诺儿,你出来,和大家,见见面吧!”圣主朝旁边招了招手,这般说道。
李诺的身影,果然,从一侧走了出来,只不过,她的面上,却是半覆盖了一张面纱,遮挡住了面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