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狗,你竟然敢叛变我吗?”
这个时候龙本尤一终于回复到他当年一战定四方时的雄心壮志之时,他竟然还站到了老鬼的前面,用犀利的目光看向下面那群人,他看到了那个一身被黑巾包裹的男子,他大声地向他吼着。
想当年老鬼跟苍狗一明一暗保护着他龙本尤一,让他在整个东京大杀四方,几乎无一合之敌,才有了山口组今日如此庞大的势力,可是今日却只有老鬼在他身边,他怎么会甘心。
“苍狗之盟,是第一任会长定下来的,这些规矩你都是知道的!”
苍狗整个身体都被黑布笼罩,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很冷很平淡,这个人好像跟个机器差不多,什么时候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成不变的。
“不,但我现在还活着,他没有能力干掉我?你认为他们会是老鬼的对手吗?”
龙本尤一狠狠地瞪着苍狗,这个他一向认为非常倚重的保护者,一旦争取过来,他相信在场的人就算再多也不会是对手!
“老家伙,你就不要再垂死挣扎了,你以为你今日还逃得了吗?”
泽熙木身边果然有黑武幕,他走在最前方,身边随后就是黑武幕和林嘉欣,再后面就是一帮黑色西装的枪手,一个个面带愠意地向老鬼和龙本尤一逼了过来。
“你这个野种,当初我恨没有杀了你!”
好吧,这又是一出狗血的父子下逆的剧情,龙本尤一很不爽地看着泽熙木和黑武幕,看着泽熙木把他的话不当一回事只是冷笑,并关切地看着焚天,他又瞪着黑武幕道: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是这个野种给了你什么好处?就算他当了会长,你又能得到什么?”
“当你变向地剥夺我们分部的权利,并且任人唯亲,无限制地进行敛财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再担任会长的可能了!“
黑武幕冷笑地看着龙本尤一,根本连话都不愿意多手,对着后面的枪手就一挥,一帮人就围了上来,这些家伙早就脱去了身上的什么医护装和消防装,现在露出了真面目,尼玛个个脸上还戴着墨镜,黑社会就得有黑社会的样子呀。
“黑武幕,泽熙木,你信不信我死之前也能拉你垫背?”
一帮黑衣人围了上来,用枪死死地对着他们,光着身子的女优已经完全傻了,只能颤颤抖抖地向枪手的外围爬去,她只希望现在千万有人不要注意到她,不要管她才好,不过尼玛你光着身子特么的让人眼睛遭罪,那些枪手倒是十个有**个给她吸引了过来。
只有老鬼一步走了过来,现在他也没管焚天了,焚天半天没反应他也认为不可能再给他造成威胁,只是用阴沉的目光看着泽熙木和黑武幕,反而赤果果地威胁起他们来。
“在这里也只有苍狗有实力挡住我的攻击吧?哈哈……但是苍狗是不可能帮你们的,起码现在会长大人还没有死,谁能挡住我杀……你……谁……不……”
老鬼微有一点忌惮地看了苍狗一眼,不过看到苍狗分明跟泽熙木站得很开,而且袖手胸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苍狗的态度了。
虽然说苍狗一族百余年来一直让人感觉到特别的死忠,这种死忠竟然是世世代代地守着第一代山口组会长对他们提出的要求,但是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只要有人拿了天狼令,而且具备挑战会长位子的资格,他们就绝对会袖手偏观,直到最后的会长争夺人剩下一个为止,所以老鬼也不用担心他会动手了。
那么苍狗不动手,老鬼就绝不会相信在场的人还有拦住他的可能,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间看到苍狗唯一露出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惊讶,那一比神光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怖突然在身上笼罩,老鬼下意识地想闪躲,可是一阵钻心有痛从后颈传来,他突然一下就呆滞住了,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怪声,然后一点点地将头移到后面,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在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一个人,这个人竟然会是刚才他以为被他已经杀了青年,可是等他看到青年时,青年的双手完好,那里有断筋的样子,而且他的腹部上虽然被刀划出了一道伤痕,但是那仅仅是划破了衣服而已,那里看到了半点血迹。
“你……他……他不是受伤了吗?不是已经完了吗?怎么会速度这么快?”
老鬼实在想不到,青年的动作为如此的快,而且攻击得如此的犀利,并且仿佛一点杀意也没有,等他发现的时候根本连躲的机会也没有,甚至在他的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动作,这个青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啊。
“我很讨厌别人对我进行偷袭,难道你就不能像想个男人一样的勇敢地打一场吗?”
杀他的青年自然是焚天,焚天傲然站在了老鬼和龙本尤一的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利剑,但是这把利剑竟然是黑色的,而让人更惊悚的是这把剑正好插在老鬼的脖子上,并且是直穿而过。
“竟然你喜欢偷袭,那就让你尝尝被偷袭的滋味吧,其实杀你跟杀鸡实在没什么区别,别以为你有你的速度快好像很厉害,其实你很菜知道么?”
焚天的声音在老鬼的身后冷冷地响起,龙本尤一下意识地向后退出了几步,别看他方才还表现得很强悍,可是真看着焚天冷冷地站在自己身后,并且一剑插入了老鬼的脖子之中,他就忍不住蹭蹭退出了数步,一脸见鬼似的看着焚天,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焚天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将手中的枪微微向上挑,然后一个人手竟然就冲天而起,在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中一股鲜血狂喷而出,这景看得苍狗的眼睛一敛,满是郑重之意,至于龙本尤一更是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冲天而起的鲜血淋了一个狗血浇头,那是狼狈至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