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仪式盛大而隆重,不过,实际要做工作,还得要有人手。项目小组的主干是同乐镇的人,县政府办自然也有两个,张青山、曹辉等人在小组里,直接可联系上杨光欣,在具体工作上有问题,上下之间沟通比较顺,县里便没人敢直接设置障碍。
欢迎会后,带严平生和他的人到贵宾楼休息,开两房间。下午在县里找一套间作为盛唐药业在中坪县的办公地,工作的人员也从省里那边过来了。
严平生不会在中坪县城多留,他的注意力是在为盛唐药业整体构架和布局做工作,栽植基地的人手暂时有十几个人,也就够了。等基地的工作推进后,要真正开始栽植紫血藤,肯还有一批技术人员过来。
杨光欣带着张青山和政府办几个人分头办事,协助盛唐药业的人将最初的摊子铺开来,回到贵宾楼已经夜深。到严平生房间见一面,说说这一天工作的进程,便分开休息。
开了房间,感觉有些不对劲,淡淡的灯光,不可能是打扫房子的人忘记关灯。静心感觉一下,确实有人在里面,杨光欣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说,“半夜还没去睡?皮痒了?”
“有你这样的人吗。”章姐本来坐着打盹了,听到开门锁响动,惊醒过来,轻声责备。
“我说的不对?”杨光欣走过来见章姐那样子,明白她有什么用意。上次在房间对她那样之后,这女人好些天不敢在自己面前露面,估计是将胡大海铐走,也让她心惊了。
胡大海的事情这女人很清楚,也知道杨光欣真被惹怒了,才会那样惩治她,找她出气。如果不是那件事去,他可能不会理会她的表示。
“人家睡不睡要你管啊。”章姐故意说。
杨光欣坐下来,见有两杯茶,便拿起一杯,准备喝。“茶冷了,我给你换吧。”章姐轻声说,柔顺的像老婆一样。
“好。”杨光欣坐着不动,看章姐动作优雅地弄茶,显然她在没事时研究过茶艺。不过,作为她这种交际中出头露面的人,经营这贵宾楼十多年,自然要有自己的一套。
“请。”章姐说。
“谢谢。”“也知道客气啊,之前那样对人家,都不说一个字。”章姐自然是故意将这话题提起来,深夜留在杨光欣的房间,意思不言自明。
喝了茶,杨光欣看着章姐丰润、红艳的唇,一笑。章姐见他这样,忙说,“不要啊,不行。”
“你不是来庆贺胡大海被抓走的?”杨光欣故意说。
“胡大海跟我没关系,”章姐说,“盛唐药业要办公室、写字楼,不用到外面租,就在政府宾馆打通几间房,稍微改装,是不是更好?”
“这个你直接找盛唐药业谈。”“我找他们要人家愿意见啊,你不能帮引荐引荐?帮帮忙。”
杨光欣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盛唐药业在政府宾馆租房办公确实要好,安全、好找,地方也宽。但县政府这边要给盛唐药业建造一幢办公楼提供地皮,办公楼的地皮办好之后,很快会建楼,不用半年,就可搬走。对政府宾馆这边还得重新收拾,并不合算。
“引荐没问题,还有什么事吗。”杨光欣说。
“没事是不是就要赶往走了?”章姐说,“外面有没有小女孩在等,我会影响吗。”
“当然有影响。”杨光欣说着站起来,章姐一眼看出有什么影响,心里一喜。自然对他还是有些魅力的,至少,可吸引住他吧。
笑起来,章姐也站起来,身子往后稍稍挺直,整个人显得凸凹有致,非常惹人。而她的笑很有魅力,那种从骨子里的媚散发出来,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章姐说,“这段时间这么辛苦,是得找个人好好消消疲劳了。要我喊人来吗?”
分明是欲擒故纵之计,杨光欣看着章姐,见她双眼迷离起雾,足够将人迷昏的神情,也是有感叹。这样的一个女人,长时间让她留在中坪县这个寂寞的地方,如何会甘心?而她的战力肯定也强,不是金姐那种外强中干的人,比起肖文彤都要强得多。
杨光欣不会感知不到章姐的意思,上次在房间发生的事情之后,在心里对她的排斥力和戒备已经降到很低了。杨光欣笑着说,“不要故意这样了,我如今的抗吸引力很弱的,特别是在这里。”
“那还不见你行动,真是少见这样的,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误会你也为是另类或者是出问题的。”
章姐说着转身将背后对着他,杨光欣见她这样一个背后,旗袍,开叉到腰。转身时开叉分开,看到里面的样子。
一根细细的带子,估计手指一勾就断了。
忙一天了,杨光欣也是一身的汗,这次不同于上回。不是突然发生的碰撞,自然要顾虑到其他的事情。往浴室走,去冲洗身上的汗味,门没关。章姐听到水声便走进浴室,等水流冲刷着她,旗袍湿透,杨光欣抓着她,说,“先复习复习吧。”
“好讨厌……”
章姐尽管有不满,但还是按照杨光欣的意思去做,杨光欣也知道,章姐这种女人,一开始就要将她整服帖,之后才不会有怪名堂。
从浴室出来,章姐已经很幽怨了。不过,接下来却又让她欢喜得癫。
快天亮了,章姐才走,脑子已经不够用,感觉着是失血缺氧空白一样,勉强回到自己办公室,往床铺一倒,睡了。
原本准备找盛唐药业谈租办公室的事情,章姐睡到中午才醒,却没想到还有事情要做,脑子里完全是昨晚的种种细节,每一个细节的体会都至为深刻,让她才明白做一个女人的妙处。
想到杨光欣,章姐觉得今后还是不要主动去招惹他,以他的意志为准,这样可能才是他要的。至于杨光欣是不是结婚、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她根本不想,也毫不在意。哪怕他真要在贵宾楼当着她的面跟其他人疯,都觉得没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