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的叛徒—一星灭水元素师水净,也就是暗门的门主,我父亲的大哥,我的亲叔叔。呵呵,就是这下毒之人。"
不知道天羽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说着这番话,听到木惜的耳里莫名的有些伤感,虽然,他自己都忘记了,伤害是什么样的情绪。这一点,他情愿当自己现在是木槿。
"羽儿..."忽然的一声轻叹,带着天羽的名字,让天羽忽然觉得现在是木槿在和自己说话。
"老师?"天羽疑惑道。
"羽儿,我不能出现太久,但是我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木惜确实让木槿的灵魂出现了,只是那仅存的一丝灵魂之气,让木惜出现了瞬间的失神,当然,他此刻也愿意让木槿出现。
"老师?真的是你?"天羽站起身,有些激动的靠近木惜,却在半米之遥停住了身子。
此时的木惜,薄唇勾着一抹浅笑,金色的双眼犹如一两道火焰闪闪发光,温和的样子,确实是天羽认识的木槿。
"老师!"天羽抱住了木槿,心情有些复杂。
"羽儿,这毒来自魔域,毒药是它,解药也是它。若是要解除你身上的毒,就必须找到它。"木槿淡淡的说道。
"老师,那这毒是不是只有去魔域才会有?"天羽抬起头,望着木槿,问道。
"不是,既然这毒已经出现在金城,确切的说是在暗门,那么在那里就肯定还有,只是,下毒的人对你究竟有怎样的怨恨,居然用这火玉雪灵露。"木槿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老师?"天羽觉察到木槿有些不对劲,不安的叫道。
"死女人,你最好快点,否则,我怕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玩完了。"木惜在这个时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知道了!"天羽见眼前的人目光变了,立刻松开手,淡淡的回应道。
"羽儿,这毒是慢性的。起初毒发时,你会觉得热,这热就好比被异火包裹着在煅烧,接着你会觉得冷,这冷就好比奇冰的寒气侵入你的体内。再后来,冷热同时发作,这就好比是在水深火热里了。最后是渐渐侵入你的丹田,封印你的灵力,到那个时候,你就和一个废物没有什么两样了。让他带你去找火玉雪灵露,趁早解毒了吧!"木槿说完,就再次沉默了。
"老师?老师!"天羽安静的听完木槿的话后,望着木槿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眼前又变回那个喜怒无常的木惜了。
"死女人,这下明白了吧?"木惜望着天羽问道。
"明白了。"天羽干脆的回答道。
"那就走吧!"
"去哪里?"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去暗门,找火玉雪灵露。"木惜说完,试图抓着天羽的手利用瞬移离开。
"我不去。"天羽挡开木惜的手,说道。
"什么?既然都清楚了,干嘛不去?"木惜不知道现在的天羽在想什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让天羽把毒解了。
"离甜甜的婚宴还有二十天,这二十天我就在这里待着,不走了。"天羽的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二十天,待在这里?你疯了!"
"是,你就当我疯了。"天羽说完,纵身跃入身后的悬崖下。
"死女人!"木惜没有想到天羽会忽然跳崖,来不及阻止,索性跟着天羽一起跳了下去。
"你跟来干嘛?"
这里是万丈深渊,在迅速下落的同时,天羽居然看见了随之而来的木惜。
"你是我带出来的,你没了,我还回去做什么?"木惜见天羽没有张开任何的防御结界,调动全身的元气,护住了天羽。
"你不会以为我是想不开寻死吧?"见自己被防御结界包裹着,下降的速度减缓了,天羽好笑的问道。
"难道不是?"木惜微微皱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当我是这么悲观的人吗?"天羽笑着问道。
"那你这是..."
"既然这毒发的特性和异火奇冰类似,我就想着自己解一解这毒了。其实这毒在我身体里仿佛是一股外来能量似地,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将之炼化了,也好突破一星啊!"
都一起到了深渊,天羽索性也不瞒着木惜,将自己想法也说了出来。
"我看你就是疯了!"
听完天羽大胆的想法,木惜直觉得天羽是真的疯了。从他活着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将火玉雪灵露炼化了的。
悬崖底部是一处极寒之地,由于气压极低,造成大片的白雾,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是过眼之处只有白色,相比四周也是白雪皑皑了。
"要不你先回去?"方才通过内视查看了深渊底部的情况,现在亲身来到,天羽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悬崖之上和悬崖之下的风情简直是强烈的对比。
"你是在赶我走吗我?"木惜望着周围的景物,突然听见天羽这么说,有些不爽的皱眉道。
"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好心给你提个醒。我在这里要待二十天,而不是两天。"天羽说着竖起两根手指,认真的说道。
指尖传来一阵微暖,木惜居然抓住了天羽的手,盯着天羽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愿意留在这里?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抽回自己的手,天羽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是我带出来的,这话我要重复多少次,既然一起出来,就一起回去。不过,我记得你的幻兽宝贝说过,三日后他不回来,让你把另外一个也叫醒,你如今在这深渊之下..."
"这个好说。"天羽说完,就见一道流光窜出体内,一直掠到了悬崖上方。
见此,木惜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喂,我去找炼化的地方,你随意。"天羽对木惜的态度实在是好不起来,每次对上他的脸都会让自己觉得是在和木槿说话,索性能远离便是远离。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先告诉我。"木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打算问出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