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刘姐说我这些天精神状态不太好,就提前把港岛的工作给结束了,这两天就要离开,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唉。颜如玉抬起眼皮,依依不舍道:我很舍不得你。
把颜如玉送到酒店后,秦朗便到庙街的住处,屋子里没有第一灵犀的身影,却看到一张压在杯子下的纸条。
秦朗,我走了,我未来的路,和目标,就是更深一步提升我的实力,可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心不在焉,特别是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亲亲我我,我心里就很不舒服。不管怎样,祝你幸福
这是纸条上的内容,而落款人,正是第一灵犀。
秦朗眉头紧锁,望着纸条上写着的,和灵犀的性子一样,透着彪悍气势的字迹,叹息了一声,迟迟没把目光挪开。
半响,他掏出电话,拨打了姑娘的电话,却发现根本打不通。
这丫头恐怕真的已经离开港岛了。
秦朗摇摇头,把纸条折好,放进了口袋里,思绪万千。
第二天,秦朗回到医院,跟翁小仟道别,她已经晋升为护士长,整个人的形象,多了一丝威严之色,不像一个月多前秦朗刚见到她的时候,那么活跃。
秦朗,你真的要走你主任的位置,还没坐热呢。
翁小仟依依不舍,本来要劝秦朗继续留下,但一想到秦朗那高深莫测的背景,便知道他不可能长久在医院里当个小中医。
所以只是说了一番祝福的话。
离开医院后,秦朗就去找颜如玉,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港岛陪着颜如玉,直到她正式离开了,他才离开。
时间一眨眼,到了三天后。
秦朗所乘坐的航班,在永乐市降落。
不过,他没有着急回去学校报到,而是先回了家一趟。
离开家里一段时间,也没跟老爹他们联系过,加上丁姨还怀着孕,他心里有些挂念。
在家里没找到人,秦朗便去了一趟酒厂。
酒厂扩大了规模,新招来了很多新员工,管理也更加严格了些,门口本来只有一两个门卫值班,现在却多了不少穿着蓝色制服的保安。
这些保安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相貌威严,如今的酒厂,因为云酒而变得名声大震,已经不是昔日的名不见经传的原酒制造厂。
总之,时下云酒火爆程度,不亚于当年的还猪格格,被称为酒内还猪。
小伙子,现在不收人了,你去新厂那边看看吧,这是新厂地址,不过秦氏酒厂,收人可是严格的,你想进入干,就得看你有没有运气了,我能进来当保安,也是接受了秦总的重重考核的。
来到酒厂门口,秦朗刚要进去,有一个看上去很年轻保安,跑过来打量了他一番。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话,那保安便指了指大门上贴的一张纸,如此说道。
这个新鲜的面孔,并不认得秦朗,不过保安室里很快便走出来了另一个年龄少长点的保安,见到秦朗的一刹那,脸色顿时一变,热乎热乎的。
哎呀,秦公子,你来啦许久不见你来,这些个新来的人,不认得秦公子你,还请秦公子你别见怪呀。年长保安客客气气的说道。
又拉拉那名年轻保安的衣袖,那名保安反应过来,急忙也跟着点头哈腰道:秦公子好,秦公子,真不好意思,误会了你是来应聘的了。
秦朗摆摆手,道:没事。
说完,他便毫无障碍的走进了酒厂。
去港岛前,秦朗就听老爹用自豪且欣慰的口吻说过,酒厂里的每一个职位,都炙手可热,不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秦氏酒业工作。
刚才听那年轻保安的话,看来事实确是如此。
云酒不仅在国内,同时在海外都十分畅销,加上有莫家做后盾,秦氏酒厂的地位,在国内屹立不倒,无人敢动摇,并且迅速取缔了国内最大的保健酒集团,成为保健酒行业的佼佼者。
京城四大家族的朱家,本来是操纵着国内所有的酒业龙头,却偏偏无法操纵秦氏酒业,如今眼睁睁的看着他拔起来,却只能无动于衷,急得跟锅上的蚂蚁似的。
有莫老爷子这位如来佛祖镇压着,朱家根本不敢耍任何手段。
况且,普通的小计俩,也无法动摇云酒的霸主地位,毕竟云酒靠的是效果,用实实在在的疗效说话,而不是吹嘘出来的坑爹党。
正所谓民心所向,众望所归,民心背离,背叛亲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属于行业内的竞争,商业上的决策。只要不涉及到大问题,秦朗是不会参与进去的。
走了一圈,秦朗发现,老爹和丁姨都不在酒厂里,最后,只好打电话去问了。
儿子,你回来啦这么唐突,早知道的话,爹我去接你啊。我正在陪你丁姨到医院里产检呢,嘿嘿,还得过些时间才能回去,不说了啊,你先自己逛逛。
秦逢阳说完,电话里头又响起了丁怡红兴奋的声音,互相聊了片刻后,才挂电话。
接下来,秦朗闲着没事,便在酒厂里四处逛了起来。
酒厂确实多了很多新面孔,一通逛下来,只有少数的老员工认得他,并喊他秦公子。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门口那个年轻保安说建了个新厂,他还没见过,便打算过去看看。
出了酒厂,秦朗看了看大门上贴着的公告,确实清清楚楚的写着新厂的地址,便记在了脑海里。
秦公子,请问这张告示贴在这里,是不是太碍眼了我马上让人撕掉。刚才那年长保安跑出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没有。秦朗摇摇头,想了想,又问道:招聘是人事部的事情,怎么会把告示贴在这里
主要是来应聘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一个一个的回答,实在有些费力,所以就干脆贴了一张告示在这里。年长保安如实回道。
原来如此。秦朗点点头。
怕搞得太轰动,他并没有把去新厂的事,跟保安说。跟这名保安了解了一番新厂的大概情况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往目的地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