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不死针在中医界的地位不必多,只要能和高等中医这四个字挂上钩的存在,都听过这门神针的传。
邵秋雪的医术不精,但他的师父潘老先生却是有真本事的医道界前辈,身为其关门弟子,邵秋雪虽然没能继承所有衣钵身,但关于中医界内的传却听了不少,轩辕不死针就是其中之一。
在明珠中医界,大部分医师对轩辕不死针等传奇针法的态度一直是质疑状态,唯有潘老先生相信确有其事。
他曾经过,轩辕不死针之所以未能重新现世,是因为现代的针灸师没有一个能够达到以气运针的境界。
根据其法,以气运针只是施展轩辕不死针的基础条件,想要挥其威力,当今医学界没有一个人知道。
综上所述,轩辕不死针确有其事,只不过那些条件的限制,注定它只能成为绝唱。
但就是这么一门被誉为绝唱的传奇针法,竟然出现在了一个黄毛子的手中。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虽然很相似,但轩辕不死针的针法路数并不是固定的,可能只是模仿针法罢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轰”
忽然一声巨响响起,一名试图阻拦沈欢施针的伙计,直接被灵气波动给轰飞了出去。
“如果你还有一丁的医德,就让这些干扰我治疗的人,全都滚开”
沈欢声音冰冷的就如寒冬的坚冰,硬生生的刺穿了邵秋雪的胸膛。
“让开。”
“邵神医,这个子明显是胡乱扎针,他不仅闹事儿,还侮辱死者,简直罪无可恕,我们”
“让开”邵秋雪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比试找面子笑话
自己为了尊严所做的一切,在轩辕不死针出现以后,全都变成了笑话
席医师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恐怕就像是一只随手都能碾死的蚂蚁一般。
一切阴谋诡计,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都是纸老虎。
“滴答”
当汗滴滴落在地上时,沈欢也将最后一根银针收起。
老人苍白的脸色恢复了血色,不仅如此,在两声咳嗽后,他还茫然的睁开了燕京。
“嘭嘭嘭”
中年人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神医,谢谢神医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永生难忘”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分。”沈欢用手擦了一下汗液,他的脸上虽然没有带人皮面具,但依然用某些东西进行辅助,不然绝对不可能出现中州吴颜祖的相貌。
毛孔被堵塞的感觉,真是有够令人难受的。
“另外,脑中风这种病,无论中西医都没有良好的救治办法,唯一的可以做的就是改变生活习性,以及食疗搭配,进行预防。”
“我看你应该是业务型人员,有时间的话,多陪陪老人家吧。”
“我现在也已经名表了这个道理,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但陪伴家人的次数是有限的,少一次就是少一次,永远不会再回来。”中年人擦了擦眼泪,“神医,您救了我父亲的性命,不知道需要多少医药费”
&n
bsp; 沈欢竖起了一根指头,没有话,这是他管用的手段。
“十万”中年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对于他这样的上班族来,十万算不上多,这个价码他还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和父亲的命相比,十万算什么。
“一文不取,我之前了,治病救人是一名医师的本分,而且你刚刚已经付过医药费了。”
中年人一愣,“我有已经付过医药费了”
“是的,那三个响头。”
中年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什么好。
如今社会,能够向父母下跪者都不多了,更何况是为了父母向别人下跪口头。
我儿亲我儿亲,我儿比如他儿亲。
父母对孩子的付出是最多的,不要抱怨自己的父母是如何的无能,他们给你的,可能已经是他们能给的全部了。
沈欢所的医药费,不是男人的尊严,而是子女的孝心,对于中年人这样的孝子,又何来医药费三字
此时此刻,屋内的病人再也没有一个敢瞧沈欢。
邵秋雪对于老人的病症束手无策,沈欢却轻易解决,究竟孰高孰低,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出来。
“我输了。”邵秋雪一切的骄傲和自信,全都被打碎了,他输了,彻底的输了,无论是人品、医德,还是医术实力。
“你想做什么尽管开口。”
“我想知道一切和国医会有关的事情。”沈欢直言不讳,这是胜利者应有的奖励。
邵秋雪眼中闪过阵阵惊讶,脱口道:“你是中医公会的人”
从佛仁堂出来以后,沈欢的表情有些复杂,关于国医会的事儿他差不多已经弄明白了。
根据邵秋雪的法,国医会的成立和明珠刘家有着很大的关系。
哪个刘家除了刘君乾的刘家,明珠还有第二个担当的起刘家这个称呼的刘姓氏族吗
刘家不是医药家族,为什么要插手中医界的事
沈欢是怎么也想不通,想要知道,恐怕还得到刘家亲自走一趟,这他来明珠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别忘了,刘君乾这件事儿还没解决呢
关于邵秋雪这件事儿,沈欢也没有白经历,至少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能够简单粗暴解决的事儿,绝度不要绕弯子。
刘家在明珠的名声,比林家在燕京的名声还要大,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刘家在什么地方,家里有几个主要成员,甚至在坊间还流传着刘家掌控整个明珠五成以上的经济命脉。
刘家的建筑很有明珠特色石库门,不过占地面积和林家一样的夸张,总体布局采用了欧洲联排式风格,但又不失去四合院大宅的风格。
“刘家家主可在”沈欢直接对着站在门口的两尊门神护卫问道。
两名护卫面色有些不悦,但还是耐下性子问道:“可有预约”
“没有。”
“那请预约后再来,请回吧”没有预约还敢这么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欢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放在了两人面前,“现在还需要预约吗”
“您、您是国皇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