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一屋子戏精
“哈什么哈?就是我三哥演你爸,我三嫂子演你妈!另外还有我大哥大嫂演你大伯一家,你家里那些小辈基本上也都是我侄子侄女……”周琳一本正经的说到,就如之前所说的,周琳一家,除了二哥周彬家里之外,基本全部都是国安人员,可谓满门特务……啊呸,那叫地下工作者!
“那啥,你玩我呢?”冯雪盯着周琳,没好气的道:“你确定不是在报复‘师叔祖’这个辈分?”
“你不是要真实吗?真实的一家子,多好?也就我比你涨了一辈分,为了郭嘉大义,你就牺牲一回吧!”
“我是牺牲了,可是你就不怕我一个失误,把你一家子全灭了?”冯雪挑了挑眉毛,周琳却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以为我想啊?我家老头子牵的头,说什么不能光让底下的人冒险!我看他就是手痒痒了!我跟你说,我老爹可是那什么你懂得,总之,要是除了半点麻烦,我就跟你拼了!”
“好好好,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家死的只剩你一个的……”冯雪毫无诚意的摆了摆手,却对周琳他老爹好奇了起来。
一轮跟着周琳倒了两趟车,终于来到了附近一个军区家属院内。
才刚到门口,一个在院子里打拳的中年人忽然道:“囡囡回来了?”
“老爹,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囡囡!”周琳抱怨了一声,才跟冯雪说道:“这是我家老爷子,这次他演你爷爷。”
“那啥……”冯雪看着眼前的老爷子,咕哝了半天,总算吐出一句:“你爸真年轻。”
“这就是小冯吧?你看这样可以吗?”老爷子说着拿出一堆奇怪的东西在脸上涂抹起来,转眼的功夫一头黑发就开始发白,紧接着皮肤也开始皱了起来,短短两分钟时间,冯雪就见证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向暮年的全过程。
“您这倒地哪边才是真的?”冯雪此时都看呆了,强大的神识来回扫了好几次,却也没能看出老爷子身上有一点伪装的迹象。
“本来这幅模样是真的,不过自打修真以后,就慢慢变年轻了,现在不过是暂时变回来了而已!”老爷子说的简单,但是冯雪却很清楚其中的难度,要知道,控制真气改变年龄可是炼气化神之后才能达到的精细操作,老爷子现在连炼精化气都还算不上,这简直有违修真界的常识。
“行了,别傻站着,我给你介绍一下。”老爷子佝偻着身子招了招手,示意冯雪跟进了院子,此时房子里却是做了**个人。
“这是我大儿子周郴,三儿子周醂,字有点生僻,不过你记得叫大伯、父亲就是了,你要是觉得辈分过不去的话,老头子演你父亲也行……”周老虽然这么说着,冯雪却连道不敢——
“老爷子您这是哪的话,这种家族聚会肯定要有个德高望重的长辈,那个位置才是非您莫属,反正都是演戏,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平辈最好别跟我说真名了,直接把假名告诉我就成,不然到时候叫混了可就麻烦了。”
见冯雪这么说,屋子里几个二十来岁的同龄人便凑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交代着自己的人设,冯雪也不觉得乱,就这么点着头记忆着,大家可不只是“冯家”的子弟,还有一些设定上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当然还少不了一个青梅竹马……
“话说你凑什么热闹!”冯雪瞪着连名字都不改的周琳,无力的道:“你一家子辈分都不变,你自己降了一辈这像话吗?”
“我扮演你的青梅竹马啊?”周琳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想想,一个在老家等了你好几年的青梅竹马,碰见天降系的出租女友,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
“闭嘴!再说下去会被人打死的!”冯雪一把捂住周琳的嘴,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带着笑意,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挂上了什么标签似的,这种感觉很不爽。
“好了,别闹了,大家再把台词对一对,没问题的话就该出发了,毕竟那边还要熟悉一下呢!”周老爷子不愧是一家之主,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对了,小冯,我还有囡囡身上有内力应该不碍事吧?而且囡囡还修炼了观想法……”周老忽然开口道,冯雪却只是摇摇头:
“放心吧,之前那个邪修催眠我的时候,我已经把幻神一号的事情告诉她了,再加上路上也有不少普通人带着内力她也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你们记得带几台用了一段时间的幻神一号过去,明天还可以邀请她一起玩来打消她的怀疑。”
大家又聊了一些关于人设的问题,确定都已经记牢之后,才匆匆散场。
……第二天……
中午,含霜穿着一件略微时尚一些的塑身羽绒服来到了院门口,这是她昨天晚上逛商场时看到的款式。
不得不说,换了一身打扮的含霜立马靓丽了一个台阶,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都升了两成,还别嫌少,人家原本的回头率就有七成多!
“吃过了吗?”看到“冯海”正站在那里,含霜立刻打了个招呼,冯海见状,立刻走上来,接过了含霜手中的行李箱,“背后是什么?看起来蛮重的。”
“是我的琴,我老师给我的,比较娇贵,不太适合放在出租屋里。”含霜淡淡的说道,她的琴和韵兰的古琴不一样,并不是什么法相,当然也不是从火星上带回来的,只是昨天在琴行卖来的罢了,至于钱从哪来,含霜表示这年头冤大头真不少,找了个酒吧抛了几个媚眼,就拿了不少报酬——
这是昨天从“冯海”那里“无意”打探到的赚钱之道。
顺便一提,她的手机也是这么来的。
“美貌,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祖师奶奶说的真没错。”含霜心里这么想着,却忘了后面那句自己尚未理解的话——“同时,也是女人最大的悲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