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弃掉两把牌后当古斯·汉森加注到两万美元的时候我又在按钮位置用不同花色的3、5再加注到四万美元开始讲第二个故事。
詹妮弗·哈曼在盲注的位置上决定跟注。其他所有人包括古斯汉森都很快的弃牌。翻牌是不同花色的9、2、a詹妮弗·哈曼轻轻的敲了敲牌桌。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领先下注再决定跟注、或是猛烈的对我加注。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既然没可能吓跑对手那么就没有任何理由在抽嵌张顺子的时候构建出一个大的彩池)!于是我也很快的让牌。
然后詹妮弗看向我并且笑着撇了撇嘴像是有些后悔没有下注而让我看到一张免费转牌的样子。
“难道你是在对我设下陷阱吗?”她问我。
“陷阱?当然不!”我很诚实的回答“我一直以为是你在这样做!”
转牌是一张神奇的——4……
詹妮弗很快的下注五万美元看上去她很想弥补刚才没有下注的错误。我猜想这张4帮了她一忙也许她是a、4两对?但她根本不可能想到我已经拿到了最大的顺子——我并不是古斯·汉森也不会像他一样经常干一些疯狂的事情比方拿3、5这种牌加注、再加注。
“我再加注到……二十万美元。”
詹妮弗用手掌撑着下巴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她推出了整整六十万美元的筹码。
我也毫不示弱的再加注到一百万美元而詹妮弗则马上再加注到两百万美元。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中在摄像机的镜头前我淡淡的道:“我全下。”
“我跟注全下。”詹妮弗·哈曼迅做出了反应然后她翻出了自己的底牌——口袋对子a。
河牌是——无关紧要的8。
“邓克新先生顺子、5大获胜。”牌员微笑着道并且把彩池里两千多万美元地筹码扫到我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变成铁面的?”詹妮弗怔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在牌员的催促下从我的手里接过那个红色d字塑料块。她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神奇男孩你的变化令我吃惊。”蜜雪儿·卡森优雅的对我微笑。
除了一直沉默着的古斯·汉森之外所有人都在赞扬我地这把牌。但陈大卫没有他只是抚摸着那个橙子轻声的道:“偶尔改变一下风格的确是可以赢大钱的可是输起来也会更快。”
但接下来的比赛里我一直没有输什么大牌(改变风格必须损失的筹码除外)。我不敢这张牌桌已经由我主导。但我能感觉得到。大家看向我眼睛的认真程度不约而同的都提升了而这次数和昨天比起来也要多得多!
在接近场间休息的时候我成功的额完成了任务——我面前地筹码数量已经达到了三千三百万美元在整张牌桌上排名第四。领先者是古斯·汉森七千二百万美元二三名分别是陈大卫和詹妮弗·哈曼。陈大卫还有五千多万美元而詹妮弗虽然在那把牌里遭受重创但由于买入了最大筹码地缘故她还有四千万美元。
房间的门被一个巡场推开了他走进来微笑着告诉我们。场间休息时间到了。
但我们还是必须把正在进行的这把牌结束掉——在翻牌出现不同花色地3、5、7这三张牌之后。我的对手只剩下了古斯·汉森一个人而他也已经对只有二十万美元的彩池领先下注了五十万美元。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又是一把让我在翻牌后。就拿到顺子的牌!没错我的底牌是一张4、和一张6——道尔·布朗森果然得没错经常持一些同花牌和连续牌(间张连续)进入彩池是一项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因为你总是有不低于2o%的机率凑成一把同花或者顺子。
也就是如果你持之以怛的这样玩下去。那么五把牌里大约会有一把牌让你组成很大的成手(当然你没办法保证这成手是最大地)!另外那四把牌你只需要付出参与彩池的钱而这隐蔽的大牌通常会让你赢到很多钱!
是的我完全可以赢到更多的钱!古斯·汉森是个奔放流牌手。他一定会跟注我的加注甚至还有可能会用再加注的行动来对抗我!
“我加注到……一百万美元。”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而古斯·汉森一直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过了一分钟后他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摇了摇头把底牌扔回给牌员。
我还在整理筹码并且不解于汉森为何会突然放弃抵抗的时候大家已经高声谈笑着走出了房间。古斯·汉森阴沉着脸和一直悠然微笑着的陈大卫并肩走在最后他们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神奇男孩。今天你改变了风格大家好像都很不适应的样子而你的运气似乎也很不错……你赢了多少?两千多万?”萨米·法尔哈和昨天一样端着那盘黑糊糊的食物出现在我的身边。
“谢谢烟头。差不多有两千万吧。”我微笑着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陈大卫也端着一块比萨和几根腊肠坐进了这张餐桌。
他拿起刀叉一边切断这些腊肠一边轻声的对我:“神奇男孩铁面刚刚和我他和你不是很熟……所以有一句话他想让我转告你。”
“什么?”我咽下口里的面包问道。
“等一下我先问烟头一个问题。”陈大卫叉起一段切好了的腊肠然后他扭头看向萨米·法尔哈:“烟头2oo3年的那个传言是不是真的?”
法尔哈的嘴巴被食物塞得胀胀的他含糊不清的问道:“哪个传言?”
“和你、还有那个网络白痴(克里斯·芒里迈克)有关的那个。”
“你是我在筹码领先时被他观察出了眨眼频率和我底牌大的关系从而在手持aa、ak这些底牌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弃牌反而在拿着一些牌的时候勇敢的全下对抗我从而反败为胜……的那个传言?”
“没错。”
“应该是真的。”萨米·法尔哈头道“我后来仔细的看过了那张决赛桌的录像在翻牌后我拿到最大的牌时半分钟内我会眨眼五十次左右而当我没牌只是偷鸡的时候半分钟的时间里我只会眨眼二十次。”
“那么现在呢?”
法尔哈耸了耸肩:“现在?我在2oo4年的时候专门请了一个逃到美国来的克格勃他训练了我整整三个月如何控制表情、如何话、如何眨眼……现在我只要坐进牌桌每半分钟就只会眨四十次眼一次不多一次也不少。”
陈大卫微笑着了头。事实上以他和法尔哈的关系不可能不清楚这些事情那么他就是让法尔哈给我听的——
我猜得一也没错!陈大卫马上就对我:“神奇男孩铁面让我转告你的那句话就是——你也去找一个这样的家庭教师吧。”
“神奇男孩的眨眼频率也被总结出来了?”萨米·法尔哈不敢置信的问道“这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讨人嫌在监视眼睛这一方面的造诣没有人能比得上。可是他和神奇男孩对战了那么久都一直没有总结出来他的规律!”
“那是以前。”陈大卫轻声的道“今天神奇男孩改变了风格所以破绽也就随之而来了——铁面总结出来的是当神奇男孩持同花牌、或者连续牌进入彩池并且在河牌前击中同花或者顺子的时候当他推出筹码的时候他的眼睛会连眨三下反之他就只会眨一下最多连续两下。”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还记得我在sop里曾经建议过来自澳门的那条鲨鱼林帆让他更改一些叫注的习惯。当时我曾想这个建议价值一百万美元。可是古斯·汉森的这个建议至少价值五千万美元!
这些动作都是习惯成自然的如果没有人刻意指出来的话牌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现——事实上这一季的hsp还有十三天古斯汉森完全可以在利用我的这个疏忽赢走我所有的钱之后再来给我这样的建议而我也同样会对他感激涕零。
但他没有而是在刚一现之后就通过陈大卫告诉了我……我看着不远处的餐桌边那个正在吞咽食物的、孤独的身影刹那间百感交集。
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是——站起身来并且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对陈大卫由衷的道:“谢谢。”
汉森的手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他也听到了我的这份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