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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今天夜里总下雨

底牌 阿梅 3253 2024-11-17 18:22

  作者:阿梅我和杜芳湖对视着从彼此的脸上都看出了转瞬即逝的惊骇。

  每瓶价值一张sop入场卷的酒。我敢担保杜芳湖绝对从来没有见过;而我尽管比她多一个曾经身家亿万的姨父……也从来没有见过。

  酒很快来了餐厅经理很心翼翼的为我们打开这酒再给我们各倒上大约1/3杯;然后他彬彬有礼的告退。

  “来让我们品尝胜利的喜悦吧。”托德-布朗森举起酒杯笑着对我们。

  我和杜芳湖也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种酒和平常喝的红酒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知道……或许有吧只是我确实分辨不出来。但托德似乎很满足的样子他眯缝着双眼很满足的叹了口气。

  我们又接着聊了一阵。酒足饭饱之后托德-布朗森打了个响指但这一次召来的并不是侍应生而是刚才那位餐厅经理。托德递给他一块长方形的筹码;和一个金色的筹码。

  全世界的赌场筹码形状和颜色大致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当地使用的货币——这是十一万美元;我们喝了十万美元的酒吃的东西应该不会过三千美元;但托德-布朗森笑着:“都拿去、都拿去吧。”

  就在餐厅经理对他一些感激的话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嘿死胖子难道你不请我们喝上一杯吗?”

  “詹妮弗甜心!”托德-布朗森艰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试图拥抱身后那个娇瘦弱的女子;但她笑着躲开了。迎向托德的是另一个体形粗犷的男人。

  他们热烈的拥抱了一会彼此间不分胜负。托德松开手笑着把他们带过来给我们介绍。

  “这是迈可-坦里罗先生;这是詹妮弗-哈曼-坦里罗夫人;他们是天生的一对牌手;我想你们一定在电视节目里看到过他们吧。”

  我见过詹妮弗-哈曼但她的老公确实还是第一次见面。

  “嗨!这边是另一对牌手他们来自香港邓克新先生;杜芳湖姐……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不过我想再过上一段时间按照香港人的规矩我们就可以改叫邓杜芳湖夫人了。”

  托德-布朗森完后我们四个人微笑着轮番握手口里着“晚上好”、“您好”、“很高兴认识你们”之类的话。然后我们又坐回了桌边。

  我看向詹妮弗-哈曼;这个在day1排名总筹码榜榜的女子。她是一个金美女很随意的穿着白色T恤、并且披着一件牛仔夹克;她的嘴很大笑起来的时候几乎两边嘴角都裂到耳根下——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

  她是一个很强大的牌手两条金手链获得者;上年度sop无限注德州扑克第三名;够资格进入hsp的唯一一名女牌手;但对我来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这些成绩;而是生在她身上的那些故事。

  詹妮弗-哈曼曾经因为玩牌而破产并且因此沉寂了三年;当她重出江湖后她参与了拉斯维加斯最高赌金4ooo/8ooo美元盲注的牌桌在那里她艰难的与那些最好的巨鲨王们博斗并且取得成功得到了他们的认同;然而在这之后她不得不因为自己的换肾手术而再度休假两年。

  第二次复出后詹妮弗-哈曼的成绩一直起起浮浮(但总比那位我已经忽略掉的迈可-坦里罗先生要好)然而她在一次sop比赛里突然爆拿到了金手链!

  这并不值得大书特书毕竟每年sop都要送出55根金手链。但是!她的这次胜利让她进入了世界扑克名人堂——要知道在詹妮弗-哈曼拿到这根金手链的时候已经怀孕八个月之久!

  她的身形看上去极其瘦弱但所有人都知道在她的胸间埋着一颗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心。

  我忍不住由衷的对她:“您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牌手之一。”

  这句话得很突兀但所有人都能听出我是诚心的——桌边坐着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特异功能。

  詹妮弗-哈曼还有她的老公微笑着向我道谢。然后托德-布朗森问:“只是之一吗?我很有兴趣知道其他都还有哪些伟大的牌手?”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尔-布朗森;丹-哈灵顿;古斯-汉森。”

  “谢谢您能将我和他们相提并论。”詹妮弗高兴的。

  听到我出第一个名字的时候托德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他没有再什么而我们大家也没有再什么。

  在这段冷场的时间里詹妮弗和她的丈夫好了三个大份的套餐。然后她的丈夫合上菜单有些自嘲的笑着:“我刚刚结束7stud的比赛她也一直等我到这个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吃东西。”

  托德-布朗森勉强笑笑我和杜芳湖也很识趣没有问他的成绩——现在7stud比赛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他能在这个时候吃饭除了出局还有别的什么可能吗?

  “对了死胖子。”过了一会詹妮弗-哈曼明显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草帽老头真的再也不玩牌了?”

  托德-布朗森尴尬的笑笑很有些词不达意的回答:“呃……他一向……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决定和我没有关系……”

  餐厅经理送上套餐及时为托德解了围。看上去他们两个是真的饿了。很快就把这三份套餐消灭干净然后我们大家又聊了一会。最后詹妮弗-哈曼和她的丈夫站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死胖子我们要不要再去找个地方坐一会?”

  “为什么不?”托德。

  “那你们两位呢?”詹妮弗-哈曼转向我和杜芳湖问道。

  托德-布朗森插了一句嘴:“她的是去牌桌上玩会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去?”

  我和杜芳湖的身上总共还有一万五千美元左右;这钱在他们的牌桌上只够下一轮盲注……我听到杜芳湖吞了一口口水她:“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休息了。”

  我们回到房间杜芳湖开了灯走向落地窗前凝望着这座被霓虹灯和烟花映成不夜天的城市。

  看着杜芳湖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你一定很想去和他们玩牌吧?”

  杜芳湖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阿新和你在一起真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好像不管我有什么想法你都能知道。”

  “这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出来。”我“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我们现在是没钱;但如果有钱了你也不会去和他们玩。对吧?”杜芳湖问。

  我头:“是的当然不会。我宁可去一些的牌桌从那些鱼儿手里拿走他们的筹码。”

  “可是我会。”杜芳湖“我愿意和这些巨鲨王们拼掉最后一颗子弹;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我们都没有再什么只是看着窗外的灯光闪耀。

  这玻璃窗突然间多出了一条水痕、接着是两条、三条……

  “下雨了。”我。

  “是的。”杜芳湖依然看着窗外虽然这雨已经让我们的视线变得模糊“对了阿新我想如果你拿到那一亿八千万……”

  我很想打断她但我没有。我听她接着了下去:“如果你拿到了你会给我借钱或者从里面拿些钱出来赞助我玩牌的对吗?”

  她转过脸来我看到那满脸的渴望;她扬着头等待着我的回答。我很想告诉她这只不过是幻想而已;能进入钱圈我就很满足了。但我却不出口。

  我只能淡淡的笑着:“那一亿八千万也有你的一半。不是吗?九千万美元还不够?你还要我给你借钱?”

  “不你过的每一个赌徒都有输光的一天。”

  雨越下越大了雨不断击打在玻璃窗上出“哗哗”的响声。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感觉到一种莫名伤感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这情绪让我的心情低落起来更让我没法拒绝面前的杜芳湖。我拉上窗帘再走回她的面前我认真看着她那双忧郁的眼睛对她:“当然阿湖我会把我所有的钱都借给你。”

  她继续追问:“你不怕我还不出来吗?”

  “那就当成赞助好了;你赢了要给我分上一半。”我强笑着“好了不早了阿湖我们休息吧。”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哪儿也没去。杜芳湖一直抱着那套《哈灵顿在牌桌上》研究;而我则无聊的打开电视看sop比赛——这种生活一直维持到7月1o日day2的比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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