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梅2o11年7月17日sop无限注德州扑克day4的比赛开始;所有坚持到这一天的牌手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就是传中的——
钱圈日!胜利日!
赛前我就被巡场告知自己被安排在特色牌桌一号位而且整整一天都不会被轮换——day3之后的每一场比赛这都是前一天筹码榜榜的专属座位就像自行车赛的黄色领骑衫一样;象征着一种荣誉和……更多的压力。
我是第一个坐进特色牌桌的当我把筹码从盒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的迭在牌桌上后。绝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对手们才一个个姗姗来迟——
二号位:萨米-法尔哈筹码二百七十六万美元!
四号位:古斯-汉森筹码七百九十一万美元!
六号位:詹妮弗-哈曼筹码八百七十万美元!
七号位:金杰米筹码三百八十万美元!
十号位:托德-布朗森筹码六百六十四万美元!
除了在hsp的比赛里或者一些大型比赛的决赛桌……你很难再看到如此之多的巨鲨王坐在一张牌桌边!事实上就连这些巨鲨王本身在看到如此之多的同类后也一个个都显得瞠目结舌、愕然至极!
“这一定是他们弄错了……”艰难的坐进椅子后大胖子托德嘟哝着“我想我们也许可以叫个巡场过来问问……”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金杰米举:“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生了什么?”
巡场耸了耸肩他带着歉意回答:“金先生我帮不了您;不过也许组委会的成员可以给您一个答案。”
“那就去把他们叫来吧。”卫冕冠军古斯-汉森脸色阴沉而他的语气则显得更为阴郁“去吧孩子不要再站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没多久赛事举办者凯森先生的儿子波尔-凯森就走了过来。他对那些巨鲨王微笑着解释道:“对不起请各位原谅我们的安排但这是电视台的意思……”
“你什么?”詹妮弗-哈曼提高了音量问道。
波尔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各位是这样的:因为提高了参赛费的缘故今年的比赛比往年都要沉闷得多;收视率也比往年下降了不少……因此电视台方面希望能在day4、以及之后的比赛里;尽可能多的安排一些人气高的牌手坐进特色牌桌……”
萨米-法尔哈右手夹着一支永不燃的香烟——这是他的标志——他像平常一样笑着但语气却绝不客气:“于是我们就成了牺牲品?在别人从鱼儿那里不断攫取筹码的时候我们却必须在这里提前进行决赛桌的比赛?”
“这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还请各位多多支持……”
看着这个年纪将近六十、已然头花白的老头在比他年轻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牌手们面前陪着笑、不停的认错道歉;谁也不可能再去指责他什么了……
大家只能在面面相觑后接受了这个无情的现实。
“那么就让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吧。”古斯-汉森面无表情的。
法尔哈把那支香烟叼在嘴角但这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话:“我提议要是谁能从这张牌桌活过今天但却没有拿到金手链的话谁就得请我们大家好好吃一顿大餐酒菜随便大家怎么样?”
“金手链是得看运气的决赛桌吧?”托德的口音还是那么含糊不清。
“嘿!你怎么不day6的前一百名?”金杰米学着陈大卫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吉祥物放在牌桌上——那是一只香瓜!
他的话刚刚完詹妮弗马上接口道:“好就这么定了!要么今天出局要么进day6;否则的话……就等着掏腰包吧!对了我提议这个饭局我们得把邓先生也算进来。”
在他们话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插过嘴但我绝没有想到詹妮弗会把我也算进他们的圈子我迟疑着问:“坦里罗夫人您的是我?”
“你坐在特色牌桌一号位难道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成?”金杰米笑着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
托德也咧开嘴笑着对我:“没错你就和我一样等着吃大餐吧……”
他们好像都很看好我可是……巨鲨王的大餐有那么好吃吗?答案是……不!
盲注从4oooo/8oooo美元开始刚刚才第三把牌我就拿着ak全下然而萨米-法尔哈竟然决定跟注全下!他翻出口袋对子Q——五张公共牌里既没有a也没有k一分钟内法尔哈翻倍了他的筹码。
香烟从左边嘴角转到右边嘴角再转回左边……他的脸上挂着那副永恒的笑容平静的对我:“你以为我会害怕倒在钱圈外而不敢跟注全下吗?不我的目标从来都是决赛桌。”
我弃了一把牌再下一把我又拿到了aQ;我加注五倍大盲注也就是四十万美元进入彩池;詹妮弗再加注到一百万美元;我跟注;翻牌是不同花色的k、Q、J我试探性下注一百万美元詹妮弗全下!在痛苦的思考了很久后我选择了弃牌。
十分钟之内仅仅两把牌就让我损失掉一半的筹码;现在我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万美元的样子……不过好在这些巨鲨王似乎都习惯于玩得很慢两个时里我们这张牌桌总共只进行了不到三十把牌。
所以我竟然还能保留四百七十多万美元的筹码进入第一次休息时间!
我闷闷不乐的回到观众席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阿湖还微笑着表扬了我……
“阿新虽然你面对的是那么多巨鲨王;可我不得不你玩得很好。”
我苦笑着摇头对她:“玩得很好?现在day4的比赛刚刚开始我就已经损失了一半筹码……”
阿湖快的对我道:“那又怎么样?你知道詹妮弗-哈曼的那把全下你弃得有多么明智吗?你是aQ可她是a1o她已经拿到了顺子……”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大屏幕上就放出了我和詹妮弗-哈曼那把牌的重播。在我的名字后的确是aQ没错;可是在詹妮弗的名字后是一张6、和一张5……
“这是一把偷鸡的经典战例。”解员如是。
在这种时候本应更为郁闷的我反而笑了起来;我看向阿湖她的头已经垂到了膝盖上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听到她有如蚊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其实这是很漂亮的一把偷鸡牌不是么?她知道在钱圈外我是不敢跟注全下的。”
事实上在这两个时里随着被淘汰人数的增多每个人都离钱圈越来越近……不仅仅是我任何筹码数量不是很多的人都不敢胡乱参与彩池!
这些牌手们就像被军队定量屠杀的农夫一般毫不反抗的交出自己的筹码;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计算着已经倒下了多少人……
终于在第二轮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扬声器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赛场内还有8o1名牌手。”
最紧张的时刻到来了钱圈倒计时开始——所有筹码不足下一轮盲注的牌手们都一边尽力拖延着比赛时间一边急切的左顾右盼希望听到宣布别人出局的声音。
每个人在这时的“全下”都会令人倍加关注;而扬声器里也不停的播报着“全下”的情况——
“特色牌桌詹妮弗-哈曼-坦里罗夫人全下。”
“无人跟注。詹妮弗-哈曼-坦里罗夫人夺得彩池。”
虽然特色牌桌离赛场其他牌桌都很远但我还是听到了一片哀叹声顿时响起。
紧接着扬声器再度响起——
“15号牌桌来自中国澳门的林帆先生筹码不足下盲注被迫全下……”
“所有牌手弃牌同样是来自中国香港的龙希姐大盲注跟注……”
我看到两个扛着摄像机的人飞奔般的跑向15号牌桌但他们却没有拍摄到第8o1名的诞生……
就连扬声器里的那个声音似乎都有些失望:“林帆先生获胜……”
哀叹声本不应该用“轰然响起”这个词来形容的但是除了这个词我搜肠刮肚也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可以用来形容这个时候的马靴酒店比赛大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