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梅——————QQ新闻报道湖南四千电力员工战冰斗雪抢修电网。可偶们这里为虾米还是停电捏……残念中。不知道虾米时候会来电趁着本本还有电池先把中午十二的章节出来大家中午就不要等了。下一更恢复正常(也就是夜里零……)
一阵敲门声响起阿湖走过去把门打开。我听到一个侍应生对她:“杜姐这是您要的午餐。”
“嗯好的谢谢。”
阿湖推着餐车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她笑着对我:“好了阿新先别写了吃东西吧。”
我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搬着那把椅子走到餐车旁。
餐车上摆着一个级大的汤锅锅子旁边还有一些调味品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有些奇怪的问阿湖:“难道我们中午就光喝汤么?”
“当然不。”阿湖拉开餐车下层的抽屉端出一个大大的盘子满满一盘还冒着热气的饺子让人看上去就食指大动。
我忍不住拿起叉子叉住一个蘸了调料扔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含混不清的问:“马靴酒店还有饺子卖?”
阿湖摇了摇头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笑:“这是我包的我在他们的餐厅里找到了一些麦粉……味道怎么样?”
我由衷的赞叹道:“很不错;嗯真的很不错。”
阿湖有些怜惜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吃不惯西餐。可怜的阿新跟我来了拉斯维加斯后你都瘦了许多……”
“有吗?”咽下第五个饺子后我拿起餐巾抹了抹嘴笑着问她。
她凝视着我的脸了头。然后她拿起自己的叉子又叉起几个饺子放进我的碗里:“阿新喜欢就多吃。”
“嗯……阿湖你也多吃。”
“我知道的。”阿湖一边一边站起来从汤锅里舀出两大碗汤;她把其中的一碗递给我;然后举起自己的那碗汤对我“生日快乐。”
我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你弄错了吧?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不是你的。”她笑着“是我的。”
“哦对不起生日快乐。”我也举起碗来和她碰了一下。
这汤简直味道鲜美到了极。我敢打赌在我活过的十八年里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样美味的汤!
“这是什么汤?”我忍不住问。
“这叫老火靓汤;煲的时间还是短了一些……不过味道还可以吧?”
“岂止还可以!阿湖你考虑一下要不去开家餐馆吧;我保证不管路途再远每天都会去给你捧场。”
阿湖被我的话逗得“格格”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摇头:“拜托基本上省港澳的每个女孩子都很会煲汤的好不好?我这水准要是去开家餐馆绝对只有仆街的份。”
“哦?省港澳的每个女孩子都会煲汤?为什么?”
“你是男孩子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然不知道了。我记得从懂事起母亲就开始对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连煲汤都不会将来怎么嫁得出……”
她停住了话;两丝红晕映上了她的脸庞有些害羞般的、阿湖微微垂下头去;日光掩映之间那张平凡的脸突然变得娇艳不可方物;我一时竟然看得呆了。
不过很快的阿湖就恢复了正常她再次站起身给我们已经喝空了的汤碗舀满那份老火靓汤;她笑着对我:“我和妹妹们的每个生日都是这样过的;自己煲一大锅汤;再揉面、剁肉馅、包饺子;然后一家人坐在一块就像团年饭一样……”
我不由得道:“那真是温馨动人的画面。”
阿湖了头:“我的母亲记得每一个孩子的生日她总会在我们生日的时候给我们准备好一切材料……不过现在她已经没办法再这样做了……”
我听出了阿湖语气中的伤感这伤感也同样影响到了我的心情我想起了我的姨父、姨母、妈妈、甚至还有……那个人。
我和阿湖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然后她摇了摇头像是想要摆脱这份令人忧伤的回忆。她侧着头带着笑容问我:“阿新其实我比较好奇;前面那把牌你为什么会拿一对a全下;你怎么看出来菲尔只有一对k的?”
的确现在并不是适合回忆的时候……我也摇了摇头回答她:“因为他对我:拿到一对a要加注、再加注。”
“那不正好证明他知道你是一对a?”
“不阿湖我和他交手了将近七个时;而且我绝大多数时间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一些简单的东西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太骄傲了虽然他会在嘴里把对方的牌得大一但他的心里却不是那样想的。而且他对自己的判断过于自信了那把牌在翻牌前我没有加注他猜测我只是aQ、或者aJ之类的对子而已;他只是一条巨鲨王并不是神;他不可能每把都猜中别人的底牌……他和我一样也有心理上的盲。”
“阿新你真是太神奇了。”听完这分析之后阿湖对我。
就在我正要谦虚两句的时候突然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去吧。”
“我去吧。”
我们同时站起来。然后她笑了笑顺从的坐下。我走过去把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右手指间正把玩着一个筹码的阿进。
他把筹码放回裤袋跟着我走进房间;看到那辆餐车阿进有些拘谨的问:“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当然没有。”阿湖“张生要不要一起吃东西?”
“不用了我刚刚吃过午餐。”阿进推辞道“其实这一次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我已经订好了晚上回香港的机票。”
我和阿湖都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过他的话。但幸好他自己了下去:“我知道两位想要安慰我;不过……我现在感觉真的还不错师父过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型比赛重要的是获得经验和教训而不是成绩。我想我已经完成了赛前的预计目标……”
我们都笑了然后我和阿湖对他了些“旅途愉快”、“以后再见”之类的话;阿进也很识趣的没有多呆他很快就告辞了。
我和阿湖把他送到门外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们:“你们看了今天的《赌城日报》么?”
“还没有怎么了?”阿湖问。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安迪-毕尤死了。”
“什么?”阿湖吃惊的问。
“哦我这里还有一份报纸杜姐拿去看吧。那么再见。”
目送他的背影从走廊拐角处消失我和阿湖回到了房间又在餐车边坐下。
我喝了一口汤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过哪条巨鲨王叫做安迪-毕尤……不过你似乎对他很熟悉?”
“当然。”阿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安迪-毕尤和斯杜-恩戈同一年出生;他不是职业牌手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数学家吧。在金融业和航空航天业上他挣到了数百亿家产。有了钱之后他经常从达拉斯飞往拉斯维加斯挑战巨鲨王;但却被一些记者公开嘲笑他是专程送钱的鱼儿……”
“哦?那他到底是鱼儿还是鲨鱼?”
杜芳湖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除了和那些巨鲨王玩现金桌他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不过为了反击那些记者2oo4年他在《牌手》杂志上表一份战书向全世界所有巨鲨王起挑战引了牌坛的轩然大波;最后巨鲨王们推举了道尔-布朗森、詹妮弗-哈曼、托德-布朗森等六人应战。”
我也开始对这个敢于与全世界为敌的逆天强者感兴趣了:“那输赢怎么样?”
“不知道。”
“不知道?”
“嗯他们双方约定各存四千万美金在某一家银行直到某一方输光另一方才有权取出这笔款项。赌局2oo6年才真正开始;巨鲨王们轮番上阵和安迪-毕尤单挑。有时是3oooo/6oooo美元的盲注;有时是5oooo/1ooooo美元的盲注;经过三次长达十数日的较量双方差不多不分胜负。在那之后毕尤就一直缠绵病榻没法继续玩下去;而那八千万美元的赌金现在还依然冻结在银行的保险箱里……”
完这句话后阿湖把报纸递给我并且问道:“阿新你知道数学模型是什么东西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看向报纸——在第一版很醒目的写着两个单词:
战争!继续!
这篇报道前面的内容大部分是回忆安迪-毕尤为扑克世界做出的贡献;和阿湖的丝毫没有出入;但在最后一段我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