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狂听了苏晴蓉的介绍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为左秀兰宗主炼制丹药的太清宗药堂和丹堂的堂主。
身为同样是炼丹的人,张小狂自然而然的向他们表示了敬意,拱手道:“原来两位是太清宗的丹药堂主,失敬失敬!”
两个人看到张小狂表现出来的敬意,没有丝毫的谦逊,反而更加傲慢起来,纷纷用一种蔑视的态度望着张小狂,道:“听说你也懂炼丹?”
张小狂点头道:“对,略懂一些!”
灵药堂堂主易清平说道:“你确实是略懂,但懂得也实在是太简略了,帮助左秀兰宗主治伤,竟然将左宗主给就此治死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苏晴蓉知道这事他误会张小狂了,便想要解释,却被张小狂拦住。
易清平接着说道:“不过,你从中收获也颇丰,居然骗了个如花似玉的苏姑娘做老婆,我看你还是不要在丹药界混了,以后去**界混吧!”
张小狂听了他的话,内心气愤不已,可是他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不经苏晴蓉在这里,挡住苏晴蓉请他们为左秀兰疗伤,虽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还差点令左秀兰内腑全然腐朽,但毕竟他们也算是尽力帮忙了,火炼丹药之术,确实无法控制左秀兰那种由邪气入侵导致的伤损。
“两位怕是误会了!”苏晴蓉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还是开口为张小狂解释道:“我师父并不是因为张掌门的丹药而亡故,实在是……”她言及此处,不由顿止,毕竟他不能将事情完全说出来。
略微一想,道:“实在是师父的伤势太过严重,已到无法医治之境,这才……”
苏晴蓉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位妙丹堂堂主伍初言便道:“真是女生外向呀!苏宗主只不过是和张小狂定下了亲事,就听不得别人说你这未来的夫婿了,我们两个毕竟是丹药界的长者,既然张小狂也擅长此道,我们作为长者,遇到了提点他一下还是应该的,你却不应为他遮掩!天下至从接到你们的帖子,便都说是张小狂为左宗主误食毒丹,导致了左宗主的突然仙逝!”
啊!苏晴蓉立刻道:“绝不是这种原因,想必是大家都误会了!”
“怎么会是误会?”伍初言道:“难道张小狂不是去给左宗主治伤的吗?难道左宗主不是服用了他的丹药之后,才仙逝的吗?”
张小狂去往天心宗的确是为左秀兰疗伤的,这种事早已在天下间传开了,苏晴蓉和张小狂都不能否认,只是他们却料不到,最后左秀兰的离世,最终会让张小狂背锅。
最为疑难的是,左秀兰的真正死因还不能对外宣扬,看来张小狂这个罪名怕是一时难以洗却了。
苏晴蓉无言以对之际,伍初言和易清平更是显得得意。
伍初言道:“怎么,苏宗主默认了?”
苏晴蓉连忙摇头道:“不是,家师的死因我天心宗尽数知晓,只是这是我天心宗自己的事,就不容两位挂怀了!”
原本苏晴蓉以为,以此转开话题,却不料她这样一说,当即被易清平否定道:“苏宗主此言差矣!”
易清平道:“天心宗乃是天下五方五宗之一,乃玄门正宗,宗主的离世,关系到的不仅仅是天心宗而已,也同样关系到我们五大宗门。”
他这样一说,张小狂忽然感觉到了不妙,苏晴蓉也有同样的感觉,并且忽然想起了,玄波长老的话,天下怕是要就此风云激荡了。
“不错!”伍初言接着易清平的话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两个正是受了云昆宗、无名宗、武玄宗和我太清宗四宗委托,前往你天心宗查看左宗主的死因,倘若发现左宗主死的蹊跷,我们四宗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这话中的意思,显然不仅仅是针对张小狂了,同时也针对了苏晴蓉,甚至整个天心宗。他们仿佛是要替左秀兰做主一般,查明她的死因,并以四宗的名义,强行介入天心宗的宗门事物。
苏晴蓉当然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当即把脸色沉下来便道:“就不劳二位了,我天心宗的事,自会有我天心宗自己处理。”
伍初言呵呵一笑,道:“苏掌门这是心虚了吗?”
苏晴蓉有什么可心虚的,现在她只有对这两个人的厌恶。
易清平又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们四宗已经分析过你们天心宗的情况了,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苏宗主你和这位狂门的张小狂合力害死了左宗主,然后由苏宗主你接掌天心宗,并与张小狂定下亲事,从而使得狂门得以控制天心宗!”
哈哈哈……张小狂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大笑起来道:“你们两个真是想象力够丰富的!”
伍初言瞪了张小狂一眼,冷声道:“这不是我们想的,是四宗共同的分析和猜测,毕竟狂门进来野心太大,大有吞没天下之势,四宗能够得出这样的猜测也不为过!”
“是吗?”张小狂道。
易清平道:“但四宗的猜测终究是猜测,还需验明左秀兰宗主的死因才能最终确定是怎么回事,两位倘若真是无辜,最终定然会清者自清的!”
“两位,我想你们……或者是四宗,大概是想的太多了,天心宗的事,向来都由天心宗自己决定,就不容你们费心了!”苏晴蓉郑重的对他们说道。
易清平和伍初言对视一眼,然后冷笑一下,道:“苏宗主,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吧!不知你们这是要去往何处,但既然遇到了,就请随我们回往天心宗,一起查验左宗主的死因吧,查验完毕之后,我们也好向四宗人士有个交代。”
他们口口声声以四宗之名施压,但是张小狂却丝毫不信真的是四宗做出了这样的猜度。
“敢问,四宗之中的云昆宗,是何人与你们商议出这样的结果的?”张小狂问。
易清平和伍初言一愣,没有回答,脸色一变,道:“这是我们四宗之事,岂是你有资格过问的!”
苏晴蓉闻言,便道:“那么我作为天心宗的现任宗主,有没有资格问一问呢?”
伍初言叹息一声,道:“苏宗主,你真是太过年轻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个宗主之位,我们四宗并不一定承认,需待一切调查清楚之后,在做定论,到时候,你苏姑娘究竟还是不是宗主,尚未可知,所以,你也没有资格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