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商议好出巡的事情,李模正准备打道回府。肿公”元殿的门口,就见李辅国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殿下,殿下!”
“什么事情。跑得如此紧张?”李模好奇的问道:“可是李白、王维等人有事情找本王?”
“李白?”李辅国一楞,想了一下道:“不是啊,殿下,是天台白云子大师找您。”
“司马大师吗?他进京了?几时来的?现在人在哪里?”李模与司马承祯也可谓是一见如故,再加上他也确实学究天人。上次在黑火药的研制上还妾亏了他提醒呢。
“禀殿下。大师今天早上才到的,因是护国法师之职,所以直接进宫住进了三清道观。并着人来通知殿下,因见殿了与众位大人在殿内议事,所以未敢打扰。委托奴婢代为通传。奴婢不知殿下何时退朝,正准备通知大师再稍等片刻,殿下就退朝了。”后面的事情李模就都看见了,所以也不用交待。
“既然如此。咱们也就不用出宫了,你去宣李白、王维二人在殿外稍候,待本王会过司马大师再一同回府。”李琰吩咐道,李辅国忙头照办去了。
李碘径自去了三清观,到了门口,早有守候的道童迎了上来道:“殿下,大师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李模微笑道:“如此有劳仙童带路了。”虽然太子身份高贵,但是一来司马承祯贵为国师,不可与一般人相提并论,并且年事已高,是与李续的太祖母武则天平辈论交的人物,李续如此这般也是表示对他的尊重。
二人进了观内的一间偏殿,殿内没有供奉什么牌位和神像,只有正北的墙上用篆写着天地二字,在天地的前面放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鼎,上面插着三支冉冉升烟的贡香,四角的香董炉里也燃着混了犀角、沉香木等的香料,烟雾缭绕之中放着两只蒲团。一人背集面门而坐,鹤童颜,道冠高戴,双眼微闭,却正是天台白云子大师司马承祯。
道童上前禀报道:“师尊,太子殿下驾到。”完便留李模在殿内,告了声罪退了出去。
此时司马承祯才缓缓睁开双眼,向李模道:“殿下大驾,请恕老道未能亲自迎接。”
“大师言重了。李琰虽恭为太子之位,但是比起大师来,仍是晚辈,大师太客气了。”
“请坐。”司马承祯也不多,手指蒲团,示意李模坐下。李模走到近前,坐了下来,正好与司马承祯面对面。
“大师上次前来,本王与大师一见如故,大师真乃是本王的良师益
也。
可惜因本王处理安南之事,多耽搁了一些日子,未能与大师多多交流,后来大师回山也未能相送,心内一直惴惴不安。大师今趟回京城,马上本王又要出使,真可谓是好事多磨,也不知哪一天才能与大师好好的聚上几天。”李模一见面就开了,表示自己对司马承祯的尊重和
视。
“呵呵。”司马承祯笑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人生就如天上的浮云一般,谁也不知它过一会能变成什么,会向哪里飘去。”
“是呀,所以我们人才要珍惜自己的时间和手上所掌握的东西,一旦飘走,就可能再也不属于你了。”李琰叹了口气道。
“妙呀!想不到殿下不但武功盖世,文采也是第一流的,看来我大唐中兴无忧啊。”司马承祯笑道。
“哎!大师!”李模紧张的看了看左右:“当今圣上才是中兴之主,大师可不要胡乱呀,本王还只是储君而已。”
“怕什么?”司马承祯笑道:“此处就你我二人。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又有何惧哉?老道夜观星相久矣,相人无数,是绝对不会错话的。”
李碘知道司马承祯为人沉稳,轻易是不会这种事情的。一般的神棍总是会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让你自己去琢磨。去想象。但是少有像司马承祯这样一针见血的,由此观之,司马承祯也不是一般的神棍,加上自己也确实不比原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若是大唐从自己手上兴盛,也未必就不可能。
想到此处。李琰道:“不知大师因何故进京?”
“当然是为了殿下你了!”司马承祯笑着道。
此言一出。李琰觉愕有些奇怪,笑着问道:“此话怎讲?”
“除夕夜里。老道夜观星相,看到紫微垣主星光华渐暗,而附近的二颗子星则光芒大盛,一南一北,隐隐有比斗之意。又看到北星时而黯淡,时而明亮。闪烁不定,便知是殿下必定有事。是以特意赶来提醒。果不其然,生了宫廷纵火事件和下毒事件。”司马承祯侃侃而谈。
“等等,大师,你怎么知道这两件事情是冲着本王来的呢?太子寝宫失火也有可能是个意外,因为当时本王已经不在宫中居住了,而御膳房所呈上的食物中出现毒素也不能就是冲着本王来的呀。”李模虽然自己内心中有所怀疑,但还是想看看司马承祯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哦?是吗?”司马承祯笑着看了李碘一眼,那一眼扫来,犹如将李腆看了个透一般,道:“殿下,可知道宫廷之中。上一次出现食物中有毒药是在哪一年,可又记愕上一次大范围失火又是在哪一年?”
“如此本王没记错的话,上一次投毒案应该是韦后毒杀中宗皇帝,而失火,则可能则天皇卑执政时的事情了。”李模边想边道,他看了看司马承祯,道:“大师的意思是
“不错!殿下终于想明白了。”司马承祯笑着道。
“既然大师都已经知道了,如何解救,还望大师教我!“真可谓谓姜是老的辣,连这都能观天象观出来,让李琰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司马老道也太牛了,简直可以与唐初传中的袁天罡、李淳风相比。
司马承祯微微一笑,很潇洒的甩了甩衣袖,笑道:“老道正为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