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

第一百二十六节 真的不是我

  蒋沿溪自从回到家里,就一直奄奄的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被人强拉硬扯的拉去,遭到莫名其妙的求婚,刚入了戏,就遭到别的女人誓死威胁。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样子。

  虽然也曾梦想过要和左翼天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可她从没有想过订婚的现场会是这个样子,那锋利的匕首,带着力量的插入,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双眸。

  她除了震惊就是害怕,一直都以为蓝漾雪是那种典型的富家千金,娇宠惯了,只会使使性子,耍耍大小姐脾气,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性情刚烈的女子,就是这种什么都豁出去的刚烈,才让她由心的恐惧,爱一个人,到了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着实让人害怕。

  蒋沿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穿了鞋,拿了外套,蹑手蹑脚的往外走,想着怎样也要到医院看一下,蓝漾雪是生是死,她心里总要有个清楚,这样心一直悬着,太折磨人了。

  蒋母回来之后,怕蒋沿溪做出想不开的事情,一直在注意着她房间的动静,这会儿听见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赶忙披了衣服,把她抓了个正着。

  “溪溪,这么晚了,又下着雪,你干什么去?”蒋母拉一下滑落的衣服问。

  “我就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蒋沿溪宽慰母亲说。

  “走什么,黑灯瞎火的,赶快回屋去,我给你煮点面条。”蒋母说着就往出厨房走,边走边絮叨着说,先等一会儿吧,面条一会儿就好。

  蒋沿溪趁母亲不注意,一个箭步冲出了家门。来到外面,猛的打一个寒战,天已经黑透了,天空果然下起了雪。谁家的灯火映衬了飘舞的雪花,一片金黄。

  她紧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车子就像医院驶去。她趴在车子上的窗户上,往外看,灯红酒绿,一片璀璨的繁华,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还有许多人在吃饭狂欢,唱歌跳舞。

  为什么别人都是那样的开心?唯独我要经受这样的波折呢?蒋沿溪轻轻的叹一口气,想道。

  今天求婚的前场是多么的感人浪漫,正是她梦想中的情景,虽然她觉得这样的铺张太过浪费,可贵在他的那份心思,那样广大的场景,想必花了不少的时间了经历吧?难道是他一夜没睡?想起他从海景花园走时说的话,想起他在仪式现场有些疲惫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定是一夜没睡,这个笨猪,难道说什么,就要马上做到吗?

  蒋沿溪在车上胡思乱想,又哭又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院,她找护士问了蓝漾雪所在的病房,就乘坐电梯,一路到了她病房所在的楼层。

  她刚到楼梯的拐角处,就看见走廊里站了好几个保镖摸样的男人,他们严肃的走来走去,来回巡视,唯恐有什么闪失。

  蒋沿溪不管不顾的就横冲过去,被其中一个健硕的男人一把拦住。

  “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警惕的冷冷的问。

  “我。我是蓝漾雪的一个朋友,来看看她伤势怎么样了?”蒋沿溪言不由衷的说。其实她和蓝漾雪之间除了亘着左翼天,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人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蒋沿溪,说:“朋友?六叔交代了,什么人也不能擅自入内,你请回吧。”

  蒋沿溪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就只好来软的,装着可怜的样子说:“这位大哥就通融一下吧,我大老远来的,看一眼就行,知道她没事我就走,求求你了大哥,一看你就像是好心肠的人。”

  那人一见一个美女苦苦哀求,心里很是受用,语气就软了下来,说:“不是我不帮你,上头下了死命令,不让任何人入内,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两个人就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阿文从远处走了过来,见来者是蒋沿溪,狐疑的问:“蒋小姐,是你,你怎么来了?”

  蒋沿溪一看是阿文,就赶忙走过去,攀上他的胳膊说:“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家蓝小姐,总觉得我应该过来卡一下,否则我良心不安。”

  “蒋小姐不必自责,这事跟你没有关系。”阿文劝解她说。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没有我,事情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蒋沿溪说着眼圈就红了。

  阿文见她大晚上的一个人跑这么远,天上还下着雪,挺可怜的,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蒋小姐,现在左少跟江少都不在,你进去看一下,放个心,就赶快出来。”

  蒋沿溪见阿文让她进去,感激的双手合十,说谢谢。

  她小心翼翼的进了病房,看见病房就只开了床头的壁灯,蓝漾雪正安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神情乖巧,脸色苍白。她此时正输着氧气,手臂上打着点滴,满屋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蒋沿溪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到床边,看她熟睡的样子,心里一阵安慰,还好没有了生命危险,否则她一定不会饶恕自己。她就那样看着她,越看越觉得蓝漾雪确实有配得上左翼天的资本,那样美的样子,是她从前没有发觉的。

  就在这时,蓝漾雪扑扇了几下长长的睫毛,虚弱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蒋沿溪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麻木机械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蒋沿溪惊喜的问,带着小小的庆幸。

  蓝漾雪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微弱的开口说话,虽然声音很小,看不清她的嘴型,可蒋沿溪还是听了个分明,她说的是:“你滚!”

  蒋沿溪好脾气的不跟她计较,帮她盖了一下被子,轻轻的说:“好,好,我就走,你不要激动!”

  正在这时,走廊里响起左翼天训话的声音,蒋沿溪一听是他的声音,心里竟有些期许。

  也就在这时,蓝漾雪挣扎着起身,迅速的摘掉氧气罩,一把拔掉手背上的枕头,眼底滑过一丝诡异的笑。

  她这个举动,把蒋沿溪惊了个半死。她赶忙上前,想把氧气罩重新给她戴上,就在她的手触到蓝漾雪的脸时,房间的灯一下子全都打开了。蒋沿溪惊吓的拿着氧气罩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同左翼天进来的还有江南下,他一见蓝漾雪的情形,几步冲到窗前,着急的说:“雪雪,你醒了?你这是干什么?”江南下又惊又喜,看着拔掉的针头,心头隐隐的难过。他以为她真的不想再活才这样做。

  可蓝漾雪拖着虚弱的声音,指着蒋沿溪说:“是她,是她,这个女人好毒!”说完就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蒋沿溪怯懦的连连后退,嘴里害怕的说:“不,不,不是我,我只是想。。。。。是她自己。。。。。。”

  江南下的双手握成拳,指节渐渐的突起,终于控制不住的跑到蒋沿溪的面前,啪的就给了她一巴掌,说:“我江南下从不打女人,可你,你欺人太甚!你已经把她害成这样了,难道还不死心吗?一个左翼天就真的那么好吗,让你这样的不折手段?”

  蒋沿溪吓傻了一般,重复着说:“不是我,我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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