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弹了弹脚底的灰尘,露出一脸的无害,从屏风后闪了出来,身形有如鬼魅。
“是你,大胆,居然敢窝藏在本宫的房里,来……”文辛勤被突然出来的人吓的脸色一白,一看到是他,脸色一沉,这死太监,居然敢藏在她的房里。
还未来的急叫人,她就被宝轻飘飘的一指,中哑穴,张了张嘴,发不出半声音,气的文辛勤,脸色发青。
“公主,不要这么激动,奴才是来帮公主的。”宝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猥糜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她的衣裳。
文辛勤被他猥琐的目光气的俏脸惨绿,伸手就是一个五指山挥了上去,宝眼中精光一闪,笑嘻嘻的所性把脸一迎,“叭”他白皙的脸上立马多了五个淡红的指印。
“打的好,公主的手又白又嫩,奴才受用了。”
听到他**的大笑,文辛勤骇的往后倒退,他眼里**裸的**,已经告诉她,这个假太监来意不善,他与母后的通奸,她早就知情,这后宫寂寥,父皇妃子众多,母后几个月也才轮到一次雨露之欢,所以她从没有怪过母后,平日里见他一直低声下气,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才一直容忍到如今,却不想,他居然敢把脑筋打到她的头上。
“公主,奴才不才,奴才的武功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让奴才看的上眼的,奴才知道公主恨透了巍王妃,恨不得杀之后快,奴才能替公主完成这个心愿,只是……”宝色迷迷的往前紧逼几步,盯着文辛勤汗毛倒立,但一听到他,他可以替她杀了那妖媚子,眼底一阵心喜。
停下后退的步子,眸子微微一眯,脸上方才的慌张一并消失,她示意他解了她的哑穴。
宝阴阳怪气的一笑,这煮熟的凤凰还能往那飞,伸手凌空轻弹,一道气流冲在她的身上,文辛勤看着他咬咬牙道。
“只要你帮本宫杀了她,荣华富贵任你选。”
“奴才要荣华富贵有何用。难道公主看奴才还不够荣华富贵吗?”宝不屑地轻笑。这财他想要。伸手就来。入这后宫当太监。是想睡够天下美女。坐享皇帝之福。
“那你想要什么。”辛勤咬牙切齿。脸色一白。心底已知他想要地是什么。一时间她消化不了。
“虽然这杀人不难。但这善后。就十分之难啊。现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巍王对巍王妃。极度宠爱。就连后院地八房夫人。都暗中谴送出府。集三千宠爱与一身。这等荣耀。数朝后妃都没有过地吧。倘若杀了她。必然会引来巍王雷霆之怒。誓必要查出凶手地。到时奴才这条命……”
宝垂下眸子。狡黠地轻笑。浪蹄子还装清高。以前是忌惮她地身份。才没动她。但数次深夜路过。都能听到她辛勤宫传来低迷地呻吟之声。有次好奇。进来一看。竟然看到她睡在床上自慰。香艳刺激地他好几次把握不住。现下时机熟。此时不摘。更待何时。
“本宫答应你。若你死后。必当善待你地后人。封官进爵。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谢公主。不过奴才从便是孤儿。无后人。”
文辛勤脸色一沉,一想到睿哥哥,心就痛的难受,再仔细的看了眼宝,眸子暗沉。
“本宫要如何相信你,能杀的了她,皇兄的暗影武功超群,旁人只怕近身都没有办法,本宫不信你口中所言,给本宫滚。”一声尖锐的厉喝,公主的架势,张牙舞爪。
宝暗笑,伸手一弹,脸旁一道冰冷的气流滑过,她身后二十步远的宫灯应声而灭,骇的她脸色微微一白,见这身手,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他确有这实力能杀了成若兰,再一想到母后经常派他出宫,想必也是他替母后处理暗中之事。
“现在公主信了吧。”宝收起嬉皮笑脸,眼中精光闪动,身子有如鬼魅的靠近她,将她粗暴的抱起,丢到粉红纱帐之内。
文辛勤咬咬牙,默不出声,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张开手脚……
“如果你在三天内,杀不了那贱人,本宫必让你生不如死。”
倘大的辛勤宫,因她这句话,瞬间结上寒冰……
幸许是因他身上的麝香,竟让她一夜好眠,流着口水,睡到大天亮,动了动身子,竟然感觉到身侧的温暖还在,若兰微微吃惊,他今日不用上朝了吗?
睁开眸子果然看到他安静的睡在她的身侧,他那双修长的大手还轻轻的搭在她的腰际,看着他又黑又浓的长长睫毛,竟发现原来他睡着的样子,比醒来的时还要摄人心魂,宛如落下凡尘的天使。
伸手慢慢的抚上他舒展开来的眉峰,细细的画着他的眼眸,想到这眼皮下的星光,电的她心脏微微一悸,再到他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唇,心想着,睡颜如此迷人心魂的男人,为何睁眼后,就大不相同,这样的他,是多么纯净自然。以后他就真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了么?想到他昨日答应她的第一个愿望,心里甜如清蜜。
“好看吗?”
文兲睿微张着眼,看着眼前已睡醒的丽人,早在她呼吸一变,身子轻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一直在装睡,寅时醒来,本是要上朝的,但看到她流着口水的,睡的憨态可掬,竟然不想起身,这是他自从父皇驾崩一来,第一次罢朝,难怪古人言,一朝得之美人顾,从此君王不早朝。
“啊……”若兰被突如其来的天籁之声骇的身子一抖,思绪猛的拉回,手条件反射的缩了回来,看到他已醒来,璀璨的黑眸正柔情脉脉的看着她,脸上飞起重重红霞。
想到刚才自己迷恋般的非礼他,羞的赶紧往被子里钻。
“你装睡,文兲睿你好臭美。”反应过来的成若兰窝到被子里嗡声嗡气的道。
“总比某些人流口水要美吧。”文兲睿眉峰一扬,调侃的打趣,双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细腰上滑动。
若兰脸红的更盛了些,双手连忙抓住他不安份的大手,把头伸了出来,怒视着他:“流口水怎么了,讨厌,你个自恋狂。”
文兲睿眸子色变,眯着眼,夹着一丝笑意的盯着她,若兰脖子一缩,暗道不好,据她所了解,他**来时眼眸就会变的深邃,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怯怯的又把头缩了回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昨晚她故意勾引他,引来一夜的天雷地火,现下身子还酸着呢。
“兰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让人欲罢不能,答应我,不准离开我。”他伏在她耳边呢喃,一只手扯过被角,掳住那片引的他心底悸动的红唇,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仿佛她就会消失不见,恨不得溶为一体,听到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心底那丝渴望,瞬间被她所填满。
“答应我……”他再次呢喃。
“嗯……”若兰心悸,细声的回应,垂下眸子,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
直到筋疲力尽,他才伏在她胸前吮吸着她身上的兰花清香,似乎她只要一出汗,身上的香味,就会变的浓郁。
“你今天不上朝么?”平息好呼吸,若兰迷惑的轻问。
“今日陪你。”
“呵呵,那晚陪我去太白楼看看好不好,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装修的怎么样了。”若兰轻笑,这时的文兲睿好像个孩子呢。
“好,不过……”文兲睿头也不抬的应到,又收音。
“不过什么?”
“不准穿男装,本王要向天下宣布,你是本王的王妃。”他淡笑,抬起头轻啄她的红唇,虽不愿她的娇媚,给别的男人看到,但是为了肯定她是他的女人,只好忍痛割肉。
“气,不穿就不穿。”若兰撇嘴,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有夫如此,还有何有求。
“长明不是叫我兰妃了么,干嘛又这么坚持封我王妃啊。”若兰笑道,这名份她不在呼,只要他心在,以后只有她一个女人,别的她都不管。
“这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南荆国不是地处南蛮吗?一个国,为何还要用权宜之计。”若兰淡言道,轻轻的移了下酸痛的身子。
文兲睿修长的眸子一眯,思了片刻后答道:“南荆国占地面积,同我国相差不多,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民风膘悍,若要举兵来犯,现下的大乾国,还不足已抗衡。”
若兰心里微愕,什么时候南蛮的地图版块跟中原一样大了,照理,南蛮是在四川,江西,湖南,广西,云南那一版块,而大乾国应当是在西安以上的版块,从政治家眼里来看,南蛮一直就是中原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寒芒在背,如不能统一,便是最大的心腹之患。
“可有地图,我想看看。”若兰皱眉轻言,似乎地图在这里,是十分之珍贵的东西,除了朝中大臣和皇家之外,私人是绝对不许拥有的。
“在听雨筑。”文兲睿眸子一闪,他知道兰儿向来聪颖,比起一般的女子,她的见识要独特的许多,心下也不想隐瞒她,自己左有长明,右有子龙,一文一武,再加个内助,心中的欢喜,那是言语可以表达的。
“那带我去看看。”若兰边边动,赶紧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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