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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本来还在感慨,果然各个都是高手的时候,转回头正好对上贴的很近的白祭司,安心一惊,直接后背靠在了树干上,变成双手背在后面抱着树干.
玄镜夜和韶华朝这边越走越近,两个人再也没有办法交谈,看见安心突然变换动作,还以为她又要掉下去呢,赶紧又收了收手臂,也因为焦急靠的更近.
其实安心看得出他是在担心她,但是突然和只见过几次的男性距离这么近,还是如此的姿势,安心禁不住红了脸颊,身子也更往后紧紧地贴紧大树.
直到确认安心已经站稳,白祭司才抬头看看安心,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安心脸颊绯红的靠在那里,因为他的目光,她的脸上似乎又红了几分.这时候白祭司才发现问题,刚才一直只顾着担心她是不是会掉下去,到现在才发现这样的姿势虽然没有碰到安心,但是却异常的接近,似乎都能听见她紧张的心跳.
白祭司看了看快要到近处的玄镜夜和韶华,现在也没有时间再换一个姿势,如果放手,又怕她真会掉下去,所以只好微微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希望她能冷静一下.但是现在的她和平时很大不同,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日她说"若是白祭司我也可以接受"的时候,那顾盼妖娆的样子,刚才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羞涩的时候.其实他们两个人严格说来什么都没有做.在这里男女都在一起做工,这样的程度根本不算什么,没想到能说那样的话和夫君当众亲热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不过……这样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美.
白祭司别过头去,是为了怕她尴尬,似乎人家并没有什么心思,她也不应该这般扭捏,所以安心深呼出了一口气,才把目光看向慢慢朝这里来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走的还真是慢啊.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的挪了过来.安心一直用力抱着树,又站的这么高,禁不住有些紧张.要说她小的时候她也算是淘气的,孤儿院附近的树她几乎都爬过.但是当时只觉得有趣.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再次上树,竟然会觉得有的害怕,看来果然是知道的越多害怕的就越多.在树枝上站了半天,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安心觉得一直用力的肌肉,尤其是大腿都有些酸了,安心禁不住微微的皱眉.
白祭司似乎也觉察出安心有些不对,转头看向安心,看看她是怎么了.安心笑了笑.轻轻摇摇头,表示她没事.但白祭司还是有些担心,又收了收手臂.几乎就要贴在安心的腰上了,希望她万一坚持不住的时候,至她还能扶住他站稳.
安心朝他感激的点了点头,但是还是禁不住脸上有孝烧.这时候玄镜夜和韶华已经来到小溪边,好死不死的就站在树下.其实安心根本不想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安心到现在才知道,玄镜夜不在她身边.让白祭司来保护她,原来不是为了引出幕后要伤害她的人,而是和韶华在一起.
若是他们去别的地方,安心听不到他们说话,别过头去不看,就当不在就好了.可是此时他们站在树下,安心甚至就连他们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难道她的听力也变好了?还是她产生了错觉?
这时候听见韶华轻声说道:"镜,你还记得这里吗?"听起来她的声音有些期待.
"当然."玄镜夜说道.
原来他的连声音都可以这般温柔,还真是因人而异呢,安心心里难受,但却连大气都不敢出,距离这么近恐怕有什么动作都会立刻被发现,但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啊,无论是谁被谁发现都不太好解释.本是夫妻的两个人,一个和旧情人在树下谈情,一个和陌生男人躲在树上.安心其实现在很是后悔,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形,刚才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现身呢,可是已经变成这样了,安心是不在乎,但是她现在不能不为白祭司考虑,如果被韶华看见他们,有损白祭司的清誉.
这时又响起韶华有些惊喜的声音:"真的?"看来女人都是一样的,听见喜欢的人记得自己,就是韶华这样的前圣女也禁不住露出这样的小女儿情状.
玄镜夜看着韶华,嘴角还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道:"那日.你们来此浆洗衣裳,你却把木盆打翻,衣服全都顺着溪水飘走了."玄镜夜说到这里,笑容变得有的揶揄的成分.
安心的目光却无法离开玄镜夜,安心第一次知道他也有这么多表情.不过也可以理解,小乾坤在外人面前也和在她身边的时候不一样,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忍不住表达出不一样的情绪吧?她不是也有这般对待她的人么?她才不羡慕,不嫉妒,不伤心,不难过,安心如是安慰着自己,水雾却禁不住迷蒙了双眸.
安心一个分心,身体有些摇晃,连忙拉住白祭司的手臂稳住身子.
"嗯?什么声音?"韶华有些疑惑的说道.
安心和白祭司都是齐齐一惊,白祭司想了想,似乎要出声儿.安心吓了一跳,他该不是想要学鸟叫吧,安心着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伸出双手按在白祭司的唇上.她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这样躲起来听墙角的事情,自然也没有被发现过,但是她是女人,.[,!]她很清楚女人在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的心境是怎样的,她现在肯定是无论做什么都兴致很浓,出声音就死定了.
白祭司也因为安心的动作,呆住了,安心没有放下手,还是偷眼往下边看.这时候听见韶华略微有些尴尬说道:"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小鸟或者是小动物呢,看来不是,好可惜."
听见她这样的话,安心和白祭司同时松了口气,安心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捂着白祭司的嘴呢,安心这才尴尬的收回手,再次低头看向下面的人.
只见玄镜夜,笑容更甚,转身面对韶华,拉起韶华的双手,说道:"我怎么没有听到声音,是因为我的话么?别担心,虽然那时你为了捞起衣衫,全身是水,但还是如清水芙蓉一般,极美."韶华脸颊微红,玄镜夜又说道:"虽然那时候我们住的很近,但却从未和你说过话,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那些落水的衣裳,不然我也无法鼓起勇气和你说话."
韶华微微垂眸,顺势伏在了玄镜夜的胸膛,说道:"是啊,那是第一次和镜说话,我怎么会忘记呢?"
安心忽然觉得有些眩晕,呼吸有些不顺畅,只好紧紧的抓住白祭司的手臂.
韶华继续说道:"那日我的侍女也和我一起,镜你还记得么?"
"嗯,记得那也是我第一次和柳儿说话,以往只是远远的看见你们,你们总是形影不离,她的性格火爆强悍,但是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总是保护着你."玄镜夜抱着韶华的手紧了紧说道:"韶华对不起,当日.你离开的时候,把柳儿留下来照顾我,可是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不在了,心里烦乱的很,说的话重了些,她便负气离开了.后来我也去找过她,可是并没有找到,韶华你有再见过她吗?我也想和她说声抱歉."
"没有,我也没有再见过她,不过我想她也会原谅你的.镜,我们不说她了好么?我好想你,自从离开你,我每天都在想你."韶华在玄镜夜的怀里说道.
白祭司的手臂被安心抓的生疼,但是一看见安心这副失魂的样子,似乎又感觉不到痛了.安心此时已经听不到他们都在说什么了,最后伸手用手指在白祭司的手臂上写到:带我走.
白祭司点了点头,伸手抱起安心,飞身跳到另一棵树,看见她这个样子,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抱着安心急速离开.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低头问道:"你……怎么样?"
安心这才像是如梦方醒一般,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放我下来吧."
白祭司有点担心的又问道:"真的没事吗?如果不能走,那我……带你回去吧."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说出要抱她回去的话了.
安心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事了,就在这里放下我吧,一会儿接近村子被人看见不好,我到没什么,你是祭司,还是要小心一些.今天谢谢你,白……额,白祭司."安心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由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竟然觉得好像已经和他很熟了似的.
白祭司把安心轻轻的放下,等安心站稳,才放开手,说道:"瑾瑜."
"嗯?"安心站好,但是没听明白白祭司在说什么.
"白瑾瑜,我的名字."白祭司说道.
原来她的名字是这个啊,安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道:"额,我叫安心,呵呵."气氛倒一时有些尴尬.
白瑾瑜难得笑了,说道:"安心,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安心也笑了,说道:"好,不过是在没有人的时候,现在我们回去吧."安心说完便往回走去.
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只是脸色还有些白,白瑾瑜也快步跟了上去.(未完待续)